望著一臉莽撞的五皇子跌跌撞撞地跑出去,角落裡走出來的流朱歎了口氣。
“世子殿下,你這招是不是有點陰損了些?”
寧浩一甩袍袖。
“未見的,五皇子有可能並不明白這裡麵的關竅,也有可能,他也很清楚這裡麵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這個事情讓陛下知道,真要徹查,那我乾嘛不把這個事情就好像把天捅了個窟窿一樣?”
“何止是朝堂上的文武,就連太子和諸位皇子包括陛下都知道,事情越鬨越大,才能夠替那些遇難之人把撫恤金要回來,不然這個事情是不可能解決的。”
再說五皇子屁顛屁顛的,還真的直奔太子的東宮而來!
他坐在馬車上老神在在,下屬忍不住詢問。
“殿下,咱們真去找太子要錢?”
五皇子撇著大嘴。
“不找他要錢,找誰要錢?”
“寧浩這家夥,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他現在又要大婚,肯定要花錢,你借他的錢他就有理由不還!”
“雖然跑到太子的東宮,我就當跑了一次腿了,但是一想到那小王都太尉,欠他十幾萬的銀子,我要是能夠跟太子二一添作五,這不挺好的嗎?”
下屬都傻了,心說這位要這麼想,那也沒辦法。
誰知道這寧浩的十幾萬兩銀子是不是真的?
就算是真的小王都太尉,不早就孝敬太子了,也不知道這五皇子是怎麼想問題的?
沒有一會,五皇子拜見了太子。
太子對於這個家夥,其實有些愛答不理,不過既然是老五來拜訪自己,如果不招待一下,恐怕招人非議。
太子一揮袍袖,看一下,“五皇子有事嗎?”
五皇子忍不住把手一擺。
“太子現在正在審訊小王都太尉,對不對?”
太子皺了皺眉,“什麼意思?”
隻見這五皇子比比劃劃,用手指天指地。
“聽說那小王都太尉欠了寧浩十幾萬兩銀子,而寧浩欠了我的錢,所以我過來正好找小王都太尉要錢。”
什麼?
太子氣的鼻子都要歪了,這種羅圈賬的也能跑到自己的頭上?
太子差一點沒派人把五皇子轟出去。
“老五,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這寧浩什麼時候輸給了小王都太尉十幾萬兩銀子?”
“翻過頭說,就算這小王都太尉真的騙了寧浩十幾萬兩銀子,那也是過去的事了……”
老五顯然不依不饒,頓時雜七雜八的,把自己在寧浩府邸裡聽到寧浩所說的這些事,囉裡囉嗦的說了一遍。
太子聽著暈頭轉向,東一榔頭西一棒槌,不知道這五皇子到底在說些什麼?
最後他實在是沒轍,把手一擺。
“好了好了,案子我還沒審完,小王都太尉的十幾萬兩銀子就算是有,也得等審完了之後才能再去要錢!”
“你現在跟我說這個,我也解決不了!”
兩兄弟差點打起來,就在這時,角落裡的戶部侍郎徐斌走了出來。
“五皇子殿下,莫非寧浩從你那借走了幾萬兩銀子,那我們知道這事了,你放心,這寧浩一定是給你出了主意對不對?”
說起這個,五皇子點了點頭。
“他推薦我來找太子,說如果小王都太尉的錢,要是弄不回來,就抓緊時間和他再加上太子去陛下那聯合奏關於軍隊貪墨的事情!”
“說隻要把這事奏報給父皇,我們也有封賞!”
這回太子和戶部侍郎徐斌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戶部侍郎連忙衝著太子使了個眼色,太子把手一擺。
“老五啊,這個事我還要再三考慮,你看戶部侍郎大人就在這,關於這個案子要不要上奏你不要著急……”
“回頭,等有了明確的證據,我通知你一起上奏不就完了嗎?”
五皇子還要鬨,畢竟上不上奏對他來說根本就不重要,他要的是錢!
實在沒轍,最後還是戶部侍郎以打折的方式,給對方拿了三千兩銀票,算是把這位五皇子給客客氣氣地送走了。
五皇子前腳一走,太子後腳就捶足頓胸,大罵寧浩。
“這個王八蛋,可惡至極,他欠人家的錢,居然讓人家到我這來要錢,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想到自己的女人被他搶走了,然後自己在朝堂之上,又沒有把這家夥置於死地。
現如今他竟然還安排五皇子跑到這來跟自己要錢,太子一氣之下上去就把桌子上的茶杯茶碗全部一掃而空!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氣喘籲籲。
戶部侍郎徐斌走過來看一下太子這副樣子忍不住搖頭。
“太子殿下,還需再要堅忍一番,這種都不算是什麼大事。”
他陰惻惻表示寧浩還真是夠老六的,居然指使五皇子前來要賬!
太子氣得忍不住再次拍了桌子。
“可惡的寧浩,我定要將他碎屍萬段!”
可是戶部侍郎徐斌卻皺眉頭,“看來貪墨的事情還真是有些麻煩……”
太子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徐斌。
“居然貪了三分之二,這也貪得太多了點吧?”
戶部侍郎徐斌頓時有些無語。
“太子殿下你覺得應該拿多少?”
太子一甩袍袖。
“拿一半就得了唄,或者拿三分之一就行了,我聽說在軍隊裡拿三分之一不是慣例嗎?”
戶部侍郎徐斌哼了一聲。
“拿三分之一哪裡夠啊?這件事咱們連三分之一都沒拿到,上上下下皆有好處!”
這話一說,太子忍不住就是一愣。
難怪這麼長時間上上下下都裝不知道?
戶部侍郎徐斌哼了一聲。
“不然這麼大的一筆數字,怎麼可能不被人發現呢,再說這筆錢當時也是非常重要!”
“殿下彆忘了,沒有這筆錢,我們將來怎麼造反?還有啊,太子殿下您大手大腳,這每年的費用也不夠……”
“這三分之一分給了上上下下,正好籠絡了人心,這是一舉幾得的好事啊……”
一聽戶部侍郎又要給自己上課,太子就忍不住像是帶了緊箍咒煩得要命!
“行了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不就是想說彆看拿了那麼多,但是對我們有著極大的好處?”
它們全都是被蕾妮朵爾毀滅的世界,隻剩下一點殘魂,躲藏在天柱世界。
所以說第二場比賽的劍咬之虎和青色天馬之間的戰鬥,已經可以說是相當的有水準了,可惜還是被觀眾們無視了。
轉了一圈後,古一風就想要上第四層,卻發現樓梯入口處,有兩名道君護衛把守著,顯然不是任何一尊道君帝境大能都能隨意進入四樓,有一定的資格限製。
傳聞之中,魔道之人都是窮凶極惡,不講道義。可劉玉如此言而有信,讓人感覺很意外。
而且,每個祭種在晉級之前,都會進入‘爆種’的狀態,在短暫的時間內,能發揮出十倍的威力,那也是為了迎接天劫而特製的手段。
無數雷霆翻滾的紫色驚鴻,一道道雷電糾纏的法則劍氣,撕裂而出,化成一股毀滅的能量,在蒼穹當中炸裂開來,蘊藏著浩蕩滄桑的龍威,直奔道韻血光撕裂而去。
馬卡洛夫則是一臉的嫌棄,似乎這個會長的位置就是受多大的罪一樣。
牛頓本身就不是那種很擅長戰略的,所以這種專業的事情還是讓專業的來吧。
說著便自顧自地站了起來,之前躺著還不覺得,如今一站起來,全身的骨頭跟散了架似的,但她還是強忍著,朝蘇眉傾身拜了拜。
“你彆胡說!我隻當他是我的師父,關於這件事情,在東海的時候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若離不想讓楚淵看到她眼底的慌張,即便刻意壓製,還是會被他看出端倪吧,說完後,她便假裝隨意的望著不遠處的那棵巨大靈合數。
楚寒淡淡的聲音響起,頓時令水夢雲臉色大變,麵紗之外的美眸上閃過一抹深深的驚訝。
在周力和許繼兩人陰沉的目光下,班宏才支支吾吾了半天都回答不出來。
眼見他二人惡戰,而且明顯短時間內都不大可能分出勝負,藍望寧震驚之餘也在拚命地想要弄開綁著她的繩子,同時也在努力運轉內力,想要衝開她被點的穴道。
一隊保安,八個高壯的男子就在這麼一呼間都倒地上了,中招部位還都是一個。
親人失望走遠,郭弘軒懊惱歎息,原地思考片刻,最終拉開角門,疾步走了出去,急欲探望心上人。
陳希望不知道這樣的門派是怎麼淪為正道七大門派之一的,這修行的路子明明就是他們魔道正途。
“都說神獸這東西,是要靠緣分。自從我進來以後,你還是第一個攻擊我的。不如讓我降服你,以後跟我走吧!”穆欽欽言罷,臉上竟然露出絲絲喜悅的神色。
膳畢,兩人漱口後散步消食,衛離墨神色始終如常,看不出什麼。
秦宗言道:“阿狼他知道,你不用急,你要去說就去吧,不過早去早回。”秦宗言沒說兒媳可能早知道了。
沒有人能在死亡麵前還能保持鎮定,雖然他們的靠山很強大,但終究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喬思甜在喬家碰了一鼻子灰,坐了冷板凳,淩菲在醫院住了十來天,出院後,去餘家也碰了一鼻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