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公子吉祥,哎喲夫人小姐吉祥!”
“幾位有什麼要看要買的嗎?”
寧浩皺了皺眉頭。
“你這不是鐵匠鋪嗎?怎麼像是變成了雜貨鋪?”
老者忍不住用手撫須。
“公子好眼力,後麵正在打鐵唉,我這個鋪子差不多是這街麵上最大的一家鋪子了,所謂前店後廠了。”
寧浩點了點頭,他看了看這些東西,突然發現,有些東西打造得還是不錯的。
於是他來到了兵器庫這邊,看了半天,隨後看向李玉燕。
“你要不要買一個?”
李玉燕撇了撇嘴。
“我要的東西都得是特定的,這裡的東西恐怕不行!”
這話說得也沒問題,老者連忙湊了過來。
“公子小姐說得有道理,嗯,如果幾位隻是為了看兵器,不如跟老朽到這邊來,這邊有一些上好的武器!”
於是一行人跟隨老者來到了隔壁,有一個推拉門推開,走進來遠遠的還能看見遠處弄出了一個院落。
老者叫來夥計給寧浩等人上茶,隨後隻見老者示意夥計拉開了眾人麵前的一麵牆。
原來這牆是用了一塊巨大的絹布擋著,打開之後那真叫做琳琅滿目,各種武器都在牆上。
什麼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武器也都在牆上,什麼銅錘,十字棍,峨眉刺,什麼分水刺,三尖兩刃刀樘棍拐子流星錘!
一時之間幾個人都眼花繚亂。
李玉燕迅速站了起來,顧不得喝茶,湊到跟前仔細看了看,微微點頭。
她甚至忍不住摘下來了流星錘在手裡還試了試,表示很滿意。
流朱看了眼寧浩,覺得有些奇怪。
這寧浩看起來確實沒有練過武,可是這寧浩真的要弄武器嗎?
寧浩也隻是草草的瀏覽了一番,他不像李玉燕在那認真的挑選,轉過頭看一下這老者來了一句。
“有沒有那種特彆輕盈的刀具?”
老頭忍不住歎了口氣。
“這位公子小哥,你想要那種刀還是劍還是匕首?”
寧浩忍不住咬了咬牙。
“如果是匕首的話,倘若削鐵如泥倒也罷了,但是匕首隻適合防身,我想要那種可以近戰馬戰,而且還不至於十分沉的很的武器!”
老頭忍不住有些傻眼,李玉燕聽到寧浩這麼說,扭過頭看一下寧浩,就像看白癡一樣!
“我說寧浩,虧你還是王府裡的世子殿下,這武器沉不沉重不重你真的不知道嗎?”
“倘若馬戰雙方都有盔甲,若是用那種尋常的刀片,你隻能在人家的鎧甲上劃出一道白痕,對方給你一錘或者是給你一棍,你恐怕就得喪命了!”
流朱看向寧浩,忍不住歎了口氣。
“世子殿下,郡主說的是有道理的,鎧甲像一般的弓箭,刀劍根本都破不了,若是想要馬戰,非大力不能破之!”
寧浩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你們的意思是說,騎在馬上就得用大刀使勁地拍,錘子使勁地掄,棍子使勁地砸對不對?”
“那有沒有一種特彆鋒利的刀,輕而易舉就能割開對方的鎧甲,甚至把對方切成兩半?”
李玉燕忍不住歎了口氣,隨後看了一眼自己的嫂子流朱撇了撇嘴。
“彆跟他說了,他就是個紈絝,什麼都不懂,你跟他說這個乾什麼?”
這話一說,站在旁邊的老頭相當的尷尬,就連流朱也覺得尷尬。
流朱連忙起身看向老者。
“真對不起,我們是在開玩笑的,你彆當真。”
隨後她拽了拽李玉燕,那個意思是你好歹地給世子殿下留個麵子吧?
不過寧浩卻直接跳了起來,皺了皺眉頭,他走到李玉燕跟前,有些半開玩笑的樣子來了一句,“我給你打個賭,你看怎麼樣?”
李玉燕一聽打賭就來氣。
“打賭?你又要打賭,你這個……”
她剛要說寧浩是賭徒,是紈絝,就被流朱拽住了。
這不比家裡在外頭,你不僅要給寧浩麵子,而且你把寧浩說的一錢不值,把寧浩罵得狗血淋頭,可你可是未來的世子妃呀?
李玉燕臉一紅。
“嫂子,你今天老護著他是怎麼回事?”
她氣得直跺腳。
寧浩無所謂地擺了擺手,他看一下那個老者,又看向李玉燕和流朱來了一句。
“是這樣的,我有一個辦法,可以把刀錘煉成非常輕盈的樣子,上麵有漂亮的花紋。”
“而這把刀,我覺得平時可以挎在腰上,就像腰刀差不多,若是打仗的話把它進行拚接,也可以上馬作戰!”
“如果這個刀鋒利無比,能夠把對方的鎧甲直接破甲並且有效的殺傷,這不是挺好的嗎?”
這話一說,流朱和老者都愣了,說寧浩是外行吧,他說的居然還有些道理。
老者皺了皺眉頭。
“那這種恐怕需要上好的材料,然後要用上好的錘鍛工藝才可以,公子您說的這個東西,本店恐怕沒有這種手藝啊?”
寧浩把手一擺。
“那就看你有沒有好鐵了,如果有特彆好的那種镔鐵,其實就可以做到,不就是把鐵打成鋼了,反反複複進行錘煉?”
寧浩實際上是想起了大馬士革鋼。
這種鋼造出來的狗腿子刀,那可以說是削鐵如泥!
但是寧浩雖然記得鍛造的方法,但能不能鍛造出來寧浩也不保準。
老者忍不住用手撫須。
“公子,如果你要是真有這種工藝,老夫願意為您打造,而且這種打造,老夫願意給公子提供一塊上好的材料,不收其他的費用!”
流朱在旁邊有些讚許地看著老頭點了點頭,這就是會做生意!
若是能夠打造出這麼好的東西傳揚出去,這鐵匠鋪的生意一定是財源滾滾!
寧浩皺了皺眉頭,琢磨了一下。
“你帶我到後麵去看一看!”
說白了寧浩得到後麵看看材料,看看整個的這種打鐵的水平到底能不能達到?
老者把寧浩和流朱都往裡頭讓,旁邊有些發悶的李玉燕一看,這個紈絝還真是說做就做呀?
於是她有些詫異地跟隨幾個人一起走到了後麵,穿堂過屋,來到一個大的場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