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寧浩,皺了皺眉頭。
“這樣吧,為了避免你在這不吃不喝,真的會把自己活活的餓死,在囚禁你的這個期間,我給你出一道題。”
“如果你能夠想明白,說中我心中的標準答案,我就放你走!”
徐慧琳的雙眼,頓時放出了一道奇異的光芒。
寧浩哼著不知名的小曲走了,他沒有回到自己的書房,而是跑到後院的馬廄,去看那兩匹高頭大馬去了。
不為彆的,寧浩思來想去,覺得真要和那兩個小妞去北山狩獵,學習騎射技術,那自己也得有一個基礎!
雖說作為二十一世紀的兵王,騎馬並不在話下,但騎射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寧浩望著這匹高頭大馬,忍不住點了點頭。
這馬真好啊!
劉管家忍不住也嘖嘖稱奇。
“唉,放眼我大晉朝,像這樣的高頭駿馬恐怕是少之又少啊……”
寧浩忍不住皺眉,看一下劉管家。
“難道我朝這樣的馬,不能自行培育嗎?”
劉管家搖頭。
“不能,這種馬是西域進貢的,而且隻有騎這種馬與匈奴所贍養的寶馬良駒才能進行抗衡!”
“我大晉朝,在陛下禦駕親征之前圍繞天山獵場幾度爭奪,其實倒不是說那裡是什麼戰略要地,而是說那裡對於我朝是最為重要的養馬之所!”
祁連山下?
寧浩好像有了印象,那是一個天然的馬場,誰擁有那,誰就擁有對抗匈奴的本錢。
劉管家,因為跟隨一字並肩王這麼多年,自然對於軍事韜略有所明白。
他一甩袍袖,有些悲憤地看一下寧浩。
“奈何陛下禦駕親征,不僅大敗而回,損失了一多半的精銳,天山獵場也儘入敵人之手,西域對於我朝也是虎視眈眈。”
“所以像這樣的高頭大馬,在我朝,恐怕加起來也不會超過二三十匹了。”
寧浩忍不住撇了撇嘴。
“合著這樣的馬,居然在本朝這麼少,這馬東昌父子倆就弄了兩匹,不過這馬應該不貴吧?”
劉管家歎了口氣。
“世子有所不知,這馬本身恐怕就要價值萬兩白銀,而這身上的裝飾,恐怕也得價值萬兩白銀了!”
寧浩嚇了一跳,好家夥,這是移動的兩萬兩銀子呀,兩匹馬就是四萬兩銀子。
寧浩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隨後,他把馬牽了出來。
寧浩直接噌的一下騎到了馬上。
不得不說這馬確實很穩,騎在上麵寧浩感覺確實很不錯,隨後他一抖韁繩開始騎馬,在這馬廄附近跑了兩圈。
寧浩隨後看一下劉管家。
“要不我也練一練騎射如何?”
劉管家有些哭笑不得。
“唉殿下,您少時騎射,技術是相當可以,隻是這些年都荒廢了……”
寧浩突然來了興致。
“劉管家你騎上那匹大馬,你我先去北山看看怎麼樣?”
劉管家皺了皺眉頭,說實話,自己還有印象,少時,自己經常陪著這世子殿下去北山打獵。
奈何七八年前,這寧浩就天天的在家逗狗逗貓,整日地流連於街麵市井與一群紈絝子弟為伍,怎麼勸也不行了。
“世子殿下,難不成您真的答應要去北山進行比試騎射嗎?”
劉管家有些激動,寧浩點了點頭。
劉管家把手一擺。
“世子殿下你稍等。”
老頭踉踉蹌蹌地走了,把寧浩弄得有些發愣,不知道這老頭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十來分鐘這老頭才跑了回來,寧浩發現老頭竟然拿著兩副甲胄,有些驚呆了。
沒想到這劉管家追隨一字並肩王多年,想當年也是一位驍勇善戰的將士!
劉管家隨後叫了下人幫兩個人把甲胄穿在身上,寧浩一開始有些無奈。
但是等真正地裝上之後,他突然發現古人是很聰明的。
這甲胄摘下來往那一放,非常的沉重,可是穿在人身上卻十分的貼合,而且讓人感覺不出沉重感覺。
劉管家歎了口氣。
“這是明光鎧,要不是我拚命藏起來,恐怕、恐怕就得被世子殿下賭輸給彆人了……”
說到這話寧浩,臉色有些發紅,唉,自己的前身實在是太糟糕了!
彆看鎧甲已經有所陳舊,但是穿上之後經過擦拭,寧浩和劉管家倒也精神煥發,騎上大馬拿了騎射之物,帶上幾個人直奔北山而來。
寧浩確實想要修煉一下騎射技術,沒想到這劉管家既然也對騎射十分的了解,更是沙場上當年一位了不得的將士,這對於寧浩來說真是再好不過!
還有一個因素,那就是相比較京城的四周,北山山巒連接,山勢陡峭,那裡不僅是打獵的好去處,而且也是整個京城的天然屏障。
一路上寧浩向劉管家問東問西,在他印象中這裡小時候經常來,這些年不來,屬實是做足了廢物點心這個身份。
沒有一會他們騎馬已經來到了北山腳下,望著峰巒疊嶂,寧浩點了點頭。
“這裡果然是險峻異常,若是北邊的敵人打過來,這裡完全可以駐紮出一道一道防線,抵擋敵人!”
劉管家忍不住用手扶須。
“殿下,果然有內秀,想當初我和老爺帶著你到這邊打獵,老爺也是這般講,老爺還說在這裡不需多說了,隻需要設卡四處,便可抵十萬大軍!”
“所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就是這個道理。”
寧浩忍不住點頭,心裡卻想的是另外一個。
要是自己能夠順利的記下這些關卡,想趁機從京城喬裝改扮逃出,就要走北山的路線。
老管家帶著他來到了可以狩獵的地方,不得不說,這地方還真是風光無限好!
寧浩擺弄了兩下,他就對馬比較熟悉了。
隻不過想在馬上進行修煉騎射,這就不太容易了。
曲不離口,拳不離手,如果要想修煉騎射,那就需要長期進行訓練,才能提高精度準度。
所以寧浩拿著弓箭比畫了幾下,還真是有了一點挫敗感。
不過,這還能難倒我這個兵王?
寧浩有些發狠,他開始騎著馬,拚命地進行射箭。
劉管家有些歎息,隨後又有些熱淚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