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音將流沙城內的事情,簡單的給宋玲瓏和鐘雪離講了一遍。
包括其中風行雲三人的遭遇。
宋玲瓏和鐘雪離聽完後,臉色都不好看。
鐘雪離神色凝重:“此事有違天理,事關重大,我們必須掌握證據才能將九皇宗的惡行公之於眾。”
“怪不得我看那群家夥不順眼,如今看來這真不是我的錯,實在是那群家夥太不當人了。”
“要查證據,估計就我聖院還不行,回頭,我要去神機閣一趟。”鐘雪離說著,又看向夜染音道:“小師妹,此事交給師兄,你隻需專心修行就好。”
“嗯。”夜染音點頭。
鐘雪離和夜染音沒待多久,就從宋玲瓏那告辭了。
夜染音回到自己的院子,用清潔術將身上清潔一遍,然後將自己狠狠的摔在床上。
直到此時,她才徹底放鬆下來。
不知何時,後峰在她心裡,就是家差不多一樣的存在了=。
明明,進聖院到現在,她連師父他老人家的麵都沒見過。
夜染音想著,忍不住搖了搖頭。
不過,大部分煩心事都解決了,現在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夜染音放空大腦,進入睡眠狀態。
隔壁。
劍少商問沈滄浪:“之前染音說你在獸殿內突破了?”
沈滄浪點頭:“小音音連這個都知道?真厲害啊。”
劍少商還是比較了解沈滄浪的,他平日不是什麼好奇心重的人,隻是之前沈滄浪出獸殿的時候,看上去太過虛弱,而他又一下子得到九十多幅壁畫認可,讓劍少商放心不下。
“所以,獸殿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背劍的。”沈滄浪狐疑的看他:“你是不是怕我超過你?”
“……”劍少商一言不發的轉身離去。
“哎?”沈滄浪反而追上去:“哎哎,我錯了,我錯了,我知道你是關心我,擔心我在裡麵出事是吧?我給你說,我沒有出事,而且還在裡麵得了個大機緣,我現在可厲害了,不信我展示給你看。”
說著,他閉上眼睛,很快,一股強大的氣息在他周身出現,再然後,兩股,三股……
劍少商站在沈滄浪身旁,看到有數道靈獸身影被沈滄浪召喚出來,臉上不由露出震驚之色,連忙開口:“快停下,不然一會兒宋先生她們要來探查怎麼回事了。”
沈滄浪又將那些靈獸收了回去,然後對劍少商得意洋洋道:“剛剛那些,都是獸殿壁畫中的靈獸,但現在,我能將那些靈獸都召喚出來,甚至還能變身成其中任意一個,怎麼樣,厲害吧?”
“厲害!”
劍少商真心實意的說,同時眼裡也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這一刻,劍少商確信,夜染音的每一個決定,果然都是最正確的決定。
……
在夜染音幾人回來之前,沐寒煙死亡的那一刻,沐寒煙的命牌就碎裂了。
禦獸院院長發現此事後,什麼都來不及說,立即就出發去流沙城了。
他趕路趕得太急,沒有遇上歸來的術法院院長,反而是半路遇上了白雲城少主白子安。
或許說,從他離開禦獸院的那一刻,他的一舉一動,就在白雲城的掌控之中,因此,白子安想要偶遇他,也並不難。
“沐爺爺。”白子安在禦獸院院長麵前態度十分恭敬:“你老人家怎麼在這裡?”
他們相遇在一個靈獸驛站,禦獸院院長走的匆忙,忘記帶靈獸食用的靈草,特地停下買靈草。
白子安則是上一頭在驛站租用的靈獸出了問題,去驛站換新靈獸。
兩人遇上後,禦獸院院長的眼神瞬間淩厲起來,周身威壓毫不掩飾的彌漫出來,臉色陰沉如水:“白子安。”
他冷聲道:“你說你讓我放心,你會在流沙城接到煙兒的,可現在呢?煙兒人了?她在哪裡?”
白子安滿臉愧疚:“對不起,沐爺爺,是我無能,被無極罩攔在流沙城外麵,後麵又送長輩們離開流沙城耽擱了點時間,沒想到,等我回過神來找煙兒妹妹,卻已跟她錯過——她可能不知道我會去接她,已經提前離開流沙城了。”
“你沒接到她?”禦獸院院長聲音冰冷的問他。
白子安搖了搖頭:“沒有,我去流沙城沒找到她,後來問彆人,彆人都說她最後去找後峰的人和術法院木院長,奇怪的是,後峰的人說術法院的木院長早就離開了,而他們也沒見過煙兒,我一直以為煙兒已經回去了……沐爺爺,你為何問我這個,難道,煙兒他沒有回去?”
禦獸院院長聽著他的話,仔細辨認他的表情,發現白子安說的似乎都是真話。
這讓他心沉了沉,但依舊有些遷怒白子安,冷聲道:“煙兒死了。”
“什麼?”白子安低呼,繼而臉上露出痛苦與憤怒之色:“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會死了!我聽人說,流沙城的無極罩打開時她還活著,那時候已經沒有邪修了,她怎麼會死了?”
禦獸院院長心情悲痛,見白子安這種模樣,略感欣慰,然後語氣沉痛道:“我不知道,所以,我親自來了,我來,就是要查清煙兒的死因。”
白子安當即道:“我跟你一起。”
他聲音裡甚至還帶了一絲哽咽:“我心裡早就將煙兒當做是我的妻子了,卻沒想到,她竟遭人毒手……真是可惡!讓我知道,是誰傷我煙兒,我定讓他不得好!。”
禦獸院院長見他對沐寒煙如此深情,便道:“好,那你跟我一起再去流沙城一趟吧。”
兩人當即坐在禦獸院院長的飛行靈獸身上,朝流沙城的方向飛去。
路上,禦獸院院長問白子安:“子安,這段時間,你與煙兒比較親近,你可知,煙兒可有得罪什麼人?關於煙兒之死,你心裡,可有懷疑的對象?”
“這。”白子安猶豫了下:“倒是真有一個人,但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禦獸院院長眸中瞬間閃過一道淩厲的光:“講!無論那人是誰,我都要他付出代價。”
“就,聖院後峰的夜先生,她,與我和煙兒都有些不對付。”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