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姝,你站住,你不能那樣對我。”白麗麗對著予姝喊道。
予姝站住了身子,突然她想起了一事,“我在大院時,看你跟錢雲鋒關係匪淺。”
這也是予姝臨時想起來的,當初在淩家時,淩母還想讓她與錢雲鋒聯姻。
但原主看到過錢雲鋒與白麗麗不清不楚,就一口回絕了。
想到前幾天淩雪梅一家子來她家裡,現在也算是還給她點利息,給她添點堵。
白麗麗在聽到予姝的提醒後,立即也站起了身離開。
明顯是迫不及待要去找錢雲鋒了。
淩雪梅嫁給錢雲鋒後,發現他的確不像上輩子那樣在外偷吃,這也讓她多少安心了些。
結婚後,她和錢雲鋒搬離了錢家,日子過得也很舒心。
雖然兩人隻生了一個女兒,但錢雲鋒沒受錢母影響,沒有重男輕女的想法。
隻是淩雪梅怎麼也沒想到,上輩子錢雲峰在外養的女人白麗麗會主動找上門來。
還跟她揚言,她男人的第一個女人是她。
這事,上輩子淩雪梅就知道了,隻不過,她還是想看看錢雲鋒的態度。
錢雲鋒接了女兒放學,一到家就看到了白麗麗在他家中。
淩雪梅看他的眼神很是不善,他心裡“咯噔”了一下。
夢裡,他與白麗麗搞到了一起,還有了個兒子,當然,最後證明,這兒子並不是他的。
他隻是幫她養兒子的大冤種。
所以看到白麗麗,錢雲鋒沒個好臉色。
礙於是認識的,他不好顯得太生疏,“你怎麼來了?我跟你之間不是早就結束了。”
錢雲鋒先發製人,“那時我們都還年輕,你也還在上學,後來你去外地上學,我們就分手了。”
白麗麗要不是實在沒辦法,也不會跑到他家裡來。
她想打直球,把淩雪梅氣走,那樣,就能與錢雲鋒在一起了。
哪怕不能明麵上在一起,也可以私下一起,有個詞叫燈下黑,越是走的近,彆人越不信兩人有奸情。
“雲鋒,我來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我給你生了一個兒子,現在七歲了。”
白麗麗的兒子實際隻有五歲,但她養的好,說七歲也有人信。
之所以說七歲,是算好了與錢雲鋒在一起的時間。
兩人當年發生關係是真的,所以她覺得這麼說,錢雲鋒一定會相信。
隻是錢雲鋒看她的眼神很是嚇人,上輩子那個他當冤種養的兒子還沒出身,至少是後來兩人在一起時,白麗麗栽贓給他的。
他沒想到,這輩子提前了那麼久。
這是硬生生的把她現在的兒子說成了是他的,他錢雲鋒難道兩輩子頭上都寫了“冤種”兩個字,還是說,這白麗麗把他當成了傻子。
想到這種可能,錢雲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白麗麗,你給我滾!”
白麗麗也沒想到,他會是這種反應。
錢雲鋒隻有一個女兒,說他有個兒子,他不應該高興嗎?
難道說,是因為當著他妻子麵說的,他才這種反應?
白麗麗覺得她真相了,於是她對淩雪梅說道:“我知道,作為女人,出這種事,你肯定心裡不好受,我也想一直瞞著的,但我現在的老公發現了,你看他天天打我,就是因為這孩子不是他的。”
她把衣袖卷了上去,露出手臂上的傷痕,舊傷疊加新傷,看著觸目驚心。
淩雪梅對她卻是半點也同情不起來,想到上輩子這女人插足她的婚姻,她隻覺得活該。
“你那孩子是崔強的吧!”錢雲鋒突然間說道。
他說出這話的時候,如願在白麗麗的臉上看到驚訝。
他是什麼絕世大冤種,兩輩子這女的都想讓他幫那男人養孩子。
就是淩雪梅也看出問題來了,原來,上輩子,錢雲鋒養的那個兒子不是他的。
也難怪,這輩子兩人沒糾纏在一起了。
想來,錢雲鋒是恨毒了這個女人。
淩雪梅過去把女兒帶回了房間,“媽媽帶你先做作業。”
然後不管錢雲鋒與白麗麗了。
她相信,錢雲鋒比她更恨這白麗麗。
白麗麗見淩雪梅走開後,開始了她的表演。
她說了自己這些年的不容易,說她這些年就沒忘記過錢雲鋒,她隻愛他一人。
之前錢雲鋒說的那個崔強,是對方死纏著她,他們並沒在一起。
錢雲鋒看似聽得認真,實際恨死眼前這個女人了。
這是真把他當成傻子,還以為他會像前世那樣,她說什麼,他就信什麼。
白麗麗說了半天,也沒見錢雲鋒給她點反應,她有些急了,“雲鋒,你幫幫我,隻有你能幫我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還擠出了幾滴眼淚,讓自己顯得楚楚可憐。
隻不過,她不知道的是,不管她怎樣出色的表演,都已經打動不了眼前這人。
錢雲鋒知道她是個坑,怎麼可能還踩下去?
“白麗麗,你走吧,你要是過不下去,那就離婚,我已經成家了,我們已經成了過去式。
你也彆說那個孩子是我的,現在有基因檢測,是不是我的孩子,不是你說了算的。
你要是不信,我們可以去做,到時難堪的肯定是你。”
錢雲鋒這話已經說的明明白白,孩子不是我的,你彆想騙我。
白麗麗知道這條道是走不通了,她說道:“雲鋒,隻要你能幫我,我還年輕,我可以給你生兒子的。”
錢雲鋒要嘔死了,這女人非要逮著他這隻羊薅毛,真以為他是沒脾氣的。
“你也是讀過大專的,生兒生女一個樣,我沒那種重男輕女的想法。”
“可你媽想要孫子?”白麗麗上輩子也是這樣說服他的。
錢雲鋒說道:“我們家不隻我一個兒子,所以並不缺孫子,我覺得女兒很好,你走吧!不要再來打擾我。”
“那你能借我點錢嗎?”白麗麗退而求其次。
“我們家的錢,都是我媳婦管的,你要借,得問我媳婦同不同意?”
錢雲鋒還沒等白麗麗有反應,就對著屋內喊,“雪梅,你出來一下。”
淩雪梅雖然在幫女兒輔導作業,但耳朵一直聽著客廳裡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