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此時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她不好過,予姝也彆想好過。
作為一個女人的直,她覺得路易斯是見了予姝後,才放棄她的。
所以她把仇恨轉嫁到了予姝的身上。
安妮的惡意予姝早感覺到了,她期望安妮不要那麼蠢,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傻事。
那樣就算是她不出手,漂亮國的警察也不會放過她的。
但安妮此時早因為失去了一切,喪失了理智。
這些年路易斯對她幾乎是百依百順,她存了些,在外自己買了個小彆墅。
安妮不是完全沒頭腦的,隻是安逸的生活,讓她忘記了很多事。
再一個就是,安妮低估了路易斯對她的心狠程度。
安妮離開的時候,路易斯就讓人去查封了她的所有賬戶,還查到了她名下的所有產業。
不隻如此,安妮在遇到陳昂之前,也有接觸過幾個男人,也查了出來。
隻不過那些男人,都隻是玩玩她,還從她身上騙到了些錢。
也是因為這樣,路易斯對於安妮也更加的絕情。
他能給,自然也能收回去。
被一個女人玩得團團轉,哪個男人都不會服氣的,何況還是安妮這樣的貨色。
安妮也算是逼上了絕路,她從包裡拿出一把槍,朝著年年衝了過來。
予姝在她衝過來的時候抱起了女兒,還伸出腳絆了安妮一下。
安妮隻顧看著孩子,沒有看腳下,人往前撲了出去。
手裡的槍也脫手,滑了出去。
酒店大堂裡的保安,立即上前把人給按住了。
安妮摔得人都懵了,還沒清醒,就讓人給按住了。
予姝怕酒店人員報警,影響他們今天回國,指尖一彈,安妮人便昏過去了。
剛才安妮與陳昂說話,酒店人員是看到了的,所以沒有合理的解釋,恐怕會延誤他們歸國的行程。
於是顧灼辰撥了個電話給路易斯,這個麻煩本來就是路易斯的,還得讓他解決。
路易斯跟酒店的高層很熟,有他出麵,這事很快就壓下來了。
為此,他還派人送了幾個箱子的東西過來。
本來他是打算等予姝他們回國後人,也再寄過去的,現在正好用賠罪的借口送來。
路易斯自己沒出麵,讓手來送來的,他這個手下,明麵上與他是沒關係的。
這也是知道予姝一行人,暗中有人跟蹤。
漂亮國這方的人,看著予姝他們一行人是往機場方向去的,知道他們今天是要回國了。
“老大,頭不是讓我們攔著點他們,讓他們先不要回國,現在怎麼辦?”
“人家走的都是正常流程,怎麼攔?”
“之前沒機會,現在不是有了,那幾箱東西……”
“你是說檢查的時候動手腳?倒也不是不行。”
“……”
對於這幾個跟蹤的人,予姝與顧灼辰都是知道的,予姝的神識放在他們身上沒有收回來過,自然也聽到了他們的話。
想著那幾箱東西,予姝有些頭疼,要是早一點,她就收到空間了。
現在似乎有點不好辦。
想到那些箱子都是大牌全新的,她突然有了個主意,誰說箱子裡麵一定要有東西的。
反正路易斯的人早走了,她把東西收到空間也不是不行。
本來就是空箱子,裡麵是不可能出現彆的東西的。
有了主意,予姝把箱子裡的東西收到了空間。
路易斯準備了最多的還是她的東西,首飾,衣服,包包,鞋子,三胞胎也有。
一共三個箱子,兩個箱子是予姝的。
到機場檢票,過安檢的時候,予姝主動把箱子打開,她就是看箱子好看,帶幾個箱子回去怎麼了?
見她大大方方的把箱子打開,還當場讓人檢查了,跟蹤的幾人也沒辦法。
要是裡麵東西多,他們摻點進去,還能找個借口把人扣下來,隻是空箱子,要是想陷害,那就太明顯了。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予姝一行人上了飛機。
不過他們也慶幸,這次顧灼辰來漂亮國,好像並沒惹事,至少目前他們這邊一切都是正常的。
當然了,半個月後,他們考慮合作的另一個黑幫出事,他們怎麼也會想到顧灼辰身上的。
到達龍國,顧灼辰有車停在機場,陳昂自己打車回家。
臨走說好了,過幾天,約幾個發小到他家聚一下,讓予姝帶著孩子一起過來。
到了顧灼辰這個年紀,大都已經成家立業,這也是陳昂家人,想讓他回來的原因。
予姝一家子到梧桐街的家時,正好看到舅公在她家門與一個女人在說話。
讓予姝沒想到的是,那女人她認識,是她幾年沒見的養母呂秀芬。
呂秀芬明顯一下子老了,與她記憶中的那個人相差很大。
予姝不覺得與她有什麼好說的,所以一下車,便去開院門,沒跟她打招呼。
呂秀芬看到霍寶山一人住了一個四合院,又知道他是一個人,便起了心思,她要是過不下去了,找霍寶山也不錯。
看到予姝從車上下來,呂秀芬也沒忘了自己來的目的。
她說道:“予姝,我是媽媽啊,都說來的早不如來得巧,我可來得太是時候了。”
予姝沒有接她的話,就那麼靜靜的看著她。
呂秀芬有些尷尬,看了眼霍寶山,想讓他幫自己說幾句話。
哪知霍寶山看顧灼辰把車開進了院子,他就跟了進去,把她給忘了。
被予姝看得有些繃不住麵子,呂秀芬也沒了耐心,“我知道你還在記恨我們,我今天來,是讓你幫忙的。
我大哥也是你的舅舅,小時候也沒少給你壓歲錢,他被人陷害,你得幫幫他。”
“他給的壓歲錢,你不是都收回去了,你說幫我保管,長大了給我,長大後就沒然後了。”
予姝都不知道呂秀芬這腦子是怎麼長的,錢都她拿了,還得讓予姝承情。
呂秀芬一愣,細想一下,還真是那樣的,可那個時候,大家都是那麼做的,誰家小孩的壓歲錢不是大人收著。
她說道:“這麼件小事,你還跟我計較,你也真記仇。”
予姝不由笑出了聲,“呂女士,要不是你提起,我早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