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灼辰把這事與媳婦說了,予姝才會帶上他去找吳良誌。
吳良誌從機場出來後,沒有看到有人跟蹤他,但並沒因此放下警惕。
有人來機場接他,他突然有了個想法。
之前他雖然答應來這邊,但並沒同意當那個人的手下。
但如果,那人真要有本事,能把他身上的神識印記抹除的話,他也不是不能考慮。
有了這麼一個念頭,吳良誌感覺他這次來漂亮國來對了。
因此,他想急切見到那人。
“我想見你們老板,越快越好!”他對開車的司機說道。
“我打個電話。”司機並沒立即同意。
他把車子停到路邊,打了個電話。
他用的是漂亮國的語言,吳良誌知道對方是防著他,不想讓他聽到內容。
不過吳良誌要的是個結果,過程他並不在意。
吳良誌看到司機用的是龍國產的手機,他知道這手機,林予姝那個女人也有股份。
當初讓他對付顧灼辰夫妻的時候,他就拿到了詳細的資料。
這個詳細,也是相對來說的。
至少他並不知道,這對夫妻的真正修為會高於他。
龍國手機的出現,讓龍國一下子在電子領域超過了彆有國家,這也是那些人想要這對夫妻性命的原因之一。
“你老板怎麼說?”吳良誌問道。
“他同意了,不過他人在島上,不輕易出來,我們現在就去碼頭。”
司機說這話,也是告訴他,要出海。
吳良誌一向謹慎,所以他沒立即作出反應。
他斟酌一番後,才吐出兩個字,“可以。”
予姝與顧灼辰出來後,攔了一輛出租車,說了一個地名,
這是目前,予姝能感知到的方位。
出租司機是本土的黑人,是個比較健談的主,一路上,就聽到他在說話了。
對於英語,予姝夫妻兩個不隻能聽得懂,還能說得很溜。
從司機的話中,也知道,他們開往的方向是一個海邊小鎮。
予姝感覺到神識印記就在那個小鎮,讓司機開到那邊,同時也把錢也提前給了他,還多給了些小費。
司機對於這兩個大方的客人很有好感,又說了些他們不知道的事。
小鎮那邊有個碼頭,有船出租出海,每年都有不少遊客來這裡玩。
司機也以為予姝兩人是出來玩的,因為他們身上背的是旅行包,衣服也是衝鋒衣。
予姝不跟他解釋,讓他多說些這邊的風土人情。
有這樣的司機,一路上也不悶。
車子到達小鎮後,予姝發現神識印記已經離開了小鎮。
她能感應到方向,她與顧灼辰兩人交了筆押金,租了條船自己出海。
租船的人有點不放心,他跟著,讓顧灼辰在附近開了幾圈。
確認他能駕馭船隻後,這才放他們夫妻兩個出海。
所租的船隻並不大,可以說隻是個小船,上麵的發動機還有點老舊。
予姝交的押金,估計都能買得起這艘船了。
不過,船主是靠租金過日子的,對他來說,這就是隻下蛋的雞,可以讓他有源源不斷的收入。
當然,這船主這麼做的另一個原因,可能也是對租船的人負責。
船開了差不多將近兩個小時,予姝感覺到了神識印記所在位置沒有變過,這就說明,吳良誌到了他的落腳點。
而她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座島嶼。
予姝並沒急著過去,“灼辰,先停一下。”
說著她放開神識,她看到了島上的建築,那個島明顯是常年有人居住的。
最主要的是,她在這個島上感應到了靈氣。
比一般地方相對濃鬱的靈氣。
予姝敢確定,這裡一定跟修真者有關。
她的神識繼續探出去,她看到了不少人,他們的年紀有大有小,而且大多數人是有修為的。
修為高低暫且不論,但這麼多有修為的人,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因為予姝的神識級彆更高一些,顧灼辰並沒有放出神識。
上次他放出神識,驚到了吳良誌逃跑,那就說明,他的神識級彆與吳良誌相差不多。
雖說他最近修為有漲,但他也不也確定對方是不是漲了?
島上,吳良誌被帶到了一個相對較大的石屋跟前,裡麵出來一人,是個龍國人。
他說道:“我們主上已經等候多時了,請!”
吳良誌放出神識,發現裡麵隻有一人,還是戴著麵具,心裡有點不太舒服,他難道不配看到對方的臉?
不過,他的神識落在那人身上的時候,對方看向了他的方向,可見對方的修為,很有可能比他高。
吳良誌走了進去,拱手道:“幸會!”
麵具男子一身黑色的披風,身形幾乎全罩在裡麵。
“你這麼急找我,是想通要跟著我了?”
吳良誌沒想到他這麼直接,“其實,跟著你也不是不行,我有個要求。”
他說要求的時候,他能明顯感覺麵具男情緒有些不高興,但對方還是問了,“說來聽聽。”
吳良誌說道:“我身上被人下了神識追蹤印記,你若能幫我抹除,我跟著你也不是不行。”
麵具男子在他話一說完,就放出了自己的神識,然後看到了他身上的印記。
他試了下,並沒能抹除。
“知道是誰給你下的印記嗎?”麵具男的聲音拔高了些。
吳良誌說了名字。
“你怎麼惹上了他們?”麵具男子問道。
吳良誌便把他接到任務的事說了下,他沒說自己逃跑的事,畢竟他也覺得不戰而退有點丟臉。
麵具男又問了個關鍵的問題,“這印記什麼時候被人烙上的?”
“我與他們坐同一架飛機過來的。”
吳良誌這話一說,麵具男子差點跳腳了,“他們也來漂亮國了?”
“嗯,還一家五口都來了。”
麵具男一時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你……”
他說不下去,但他馬上有了主意,他一直沒自己出去對付顧灼辰夫妻兩個,也是覺得自己沒把握。
他想著要是修為能漲起來就好了,他養的那些人修為太低,一時都還不能用。
麵具男子的目光突然落在了吳良誌的身上,眼中露出一絲暗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