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8章 試探的一個借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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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顧灼辰一同回來的,還有郭滔。

隻是郭滔現在的樣子不太妙,予姝一眼就看了出來,“他中毒了?”

“嗯。”顧灼辰扶著人進屋,“可能是我單位附近出的事,他打了電話給我。”

他提前了十幾分鐘下班,把人帶到了家裡。

郭滔眼皮很沉,但並沒完全陷入昏迷,聽到予姝的聲音,“是,是毒門的人。”

他的臉慘白,嘴唇跟抹了黑紫的唇膏似的,看著嚇人。

予姝回房,然後又很快出來,手裡拿了一個醫藥箱子。

她從中拿出了銀針,給郭滔紮了幾針,控製毒素的蔓延。

予姝拿出一個玻璃皿,從郭滔身上擠了滴血,血是暗紅色的。

她嗅了下,然手掐指訣,有火鍛煉這血,把血與裡麵含的物質分離開。

這個過程也就是彈指間的事,郭滔在予姝紮針後,人處於半昏迷狀態,並沒看到。

予姝又嗅了下分離出的物質,是她認識的一種毒,她的解毒丸就能解。

她拿了顆解毒丸給顧灼辰,讓他給郭滔服下。

顧灼辰把藥喂了後,就看到郭滔緩緩睜開了眼。

他的麵色也慢慢好了起來,嘴唇也恢複了正常。

郭滔突然間捂住了肚子,還放了個奇臭無比的屁。

顧灼辰忙指了下院子裡的一個小房間,“我們的廁所,你應該不陌生。”

郭滔耳朵有些紅,從沒在顧灼辰與嫂子麵前出過這樣的糗。

不過,肚子裡此時翻江倒海的,他好沒時間去害羞。

飛快的跑去了廁所。

過了一會兒,郭滔才從廁所出來,不過他沒立即進屋,而是在院子裡站了一會兒。

予姝估計他自己被自己薰到了,他是在那裡散味。

本來請他吃晚飯的,現在有點不太想了。

想到威廉要一聲玉符,讓郭滔帶給他,予姝便回了房間。

一進房間,她去了空間,然後一個意念,一枚玉符出現在了她的手上。

她以靈力化刃,在玉符上又刻了點東西,就是給威廉用的,就隻能他用。

予姝從屋裡出來時,手裡捧著一個精美的木盒,是她自己做的。

威廉給的價格不低,她也不能太吝嗇。

郭滔看到予姝出來,再看到也手上的盒子,就知道她與威廉通過話了。

他說道:“我這幾天出國,正好把東西帶過去,你要有彆的要捎的,我也可以幫你帶。”

予姝,“沒了,就這東西,你現在還在替他做事?”

郭滔,“嗯,他回國後,這邊的公司轉給了彆人,但他並沒完全退出,也還留了些股份。”

這點予姝也是知道的,威廉當時留下這點股份是要送給她的,她沒要。

她有幫她掙錢的人,不能什麼都要。

予姝知道龍國未來的發展,怕威廉後悔。

威廉國家到時停滯不前,他想做出成績,龍國這邊就是他的一條後路。

郭滔把盒子收下,撓了下頭,“那個,嫂子,我能不能跟你買點解毒丸?”

予姝聽他這麼說,就知道,毒門跟他結了梁子。

她問道:“你是怎麼得罪毒門的?”

“嫂子,你知道毒門?”郭滔驚訝道。

“不是你說的!”予姝看向顧灼辰,“我老公也聽到你說了。”

顧灼辰點頭,“剛進門時說的,你可能那時腦子不太清醒。”

郭滔也沒深想,於是說道:“毒門的人收錢辦事,用的都是毒,他們對我出手,是因為我救了他們的任務目標。”

“威廉?”

“不是他,是另外一人,在國外,說了你們也不認識。”

郭滔一副不願意多說的樣子,予姝也沒繼續問下去。

因為,予姝覺得,毒門的人對付郭滔,還有個原因,可能是郭滔與她相識。

毒門既然收錢辦事,那麼,殺她與顧灼辰這事,不隻那死去的三人知道。

他們夫妻兩個好好的活著回了國,那三人卻是失蹤了,毒門的人肯定要懷疑他們夫妻兩個。

而一個靠收錢辦事的幫派,收集信息是必然的功課。

郭滔隻不過是他們試探的一個借口。

予姝拿了一瓶解毒丸,“不收你錢,到時你給威廉送一半。”

她的一瓶有十顆解毒丸。

“你自己小心一些,我就不留你吃晚飯了。”

郭滔也不知想到什麼,“我也還有事,我先回去了!”他跑得比兔子還快,好像後麵有人追他似的。

顧灼辰看著媳婦就這麼把人給打發了,有點想笑。

郭滔就是散了味,身上也跟醃入味似的,還有氣味。

沒辦法,誰讓他跟媳婦的五感都太敏銳了。

予姝過去叫幾個孩子吃飯,看到地上的血跡,才知道時宴吐血了。

她過去揉了下時宴的頭發,“吐出來也好,這是鬱結形成的,往後,你彆想太多,你隻是個孩子,大人們的事,就讓大人自己去煩惱。”

“林阿姨,我知道的。”

時宴點了點頭,雖然與林阿姨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他覺得她很溫柔,對他跟她的幾個孩子是一樣的。

幾個孩子去洗了手,然後上桌。

時宴不是第一次吃予姝做的飯,但每一次都讓他欲罷不能。

他覺得當林阿姨的孩子很幸福,能天天吃到這麼多吃的。

這時他碗裡多了個鴨腿,是圓圓夾給他的。

“給你補補!”圓圓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顧灼辰不由多看了二兒子一眼,平時這小子可是護食的很,鴨腿就是給也是給妹妹或媽媽,他是想也不用想。

想到在兒子心裡,還不如時淳的兒子,他看了眼予姝。

予姝看出了他眼中的委屈,不由想笑,夾了鴨翅給他。

顧灼辰立即不鬱悶了,哼,我媳婦心裡有我就夠了。

圓圓沒心沒肺的吃著飯,不知道,他一個小舉動,傷到了老父親的心。

年年小棉襖似乎讀懂了爸爸的想法,“爸爸,時宴哥哥之前吐血了。”

顧灼辰看向了大兒子,好像在說,錦軒,你來說,是怎麼回事?

顧錦軒本想吃好飯說的,現在爸爸問了,他說道:“應該是運行心法時分心了。”

他說的很是中肯,也沒打算幫時宴隱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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