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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勒點了點頭道:“記得報備。並且見過麵後,你就得安排人盯著他了,以防他察覺到了什麼逃走。”
“好的。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埃裡克答應了一聲後接著道:“一有消息我會立即向你彙報的。”
米勒擺了下手道:“有進展再彙報吧。現在我要關心的事太多了。”說完他看了眼埃裡克道:“還有什麼其他事嗎?”
見米勒準備趕他走了,埃裡克便又道:“塔克。。。塔克那邊有消息了嗎?”
米勒笑了一下道:“他是深入敵後,關於他的事少打聽,有需要你知道的,會在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他真去了中國?”埃裡克繼續問到。
米勒微微歎了口氣道:“你就當他是吧。”說完他看了眼自己辦公室的門口道:“你可以回去了。等消息吧。”說著他指了指埃裡克的眼睛道:“回去多睡會兒吧。你再這樣下去,這裡會出問題的。”米勒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道。
“我知道,我是。。。”不等埃裡克說完,米勒便指了指自己辦公室門的方向道:“出去。出去,然後關上我的門,去按我說的做。”
就在埃裡克按照米勒的要求,回到自己的住所補覺時。在維克多·馮牙科診所這裡。剛剛下班,送走了最後一個病人的維克多·馮坐在自己的辦公室中發著呆。
其實他不是發呆,而是在緬懷帕克的同時也對自己的未來有著深深的擔憂。他得到帕克出事的消息並不久。有人通過那個自己專門用來彙報情況的電話給自己發來了信息。信息中用的都是代號,通過這些代號他知道帕克沒了,同時他被要求停止一切活動,靜待新的指示。
雖然沒有撤離的指示,但這些也足以讓馮醫生意識到現在他以及整個和自己有關的情報網正處於危機之中。
其實自己原先按照帕克的指示,對自己老丈人的名為anwar科技公司所參與的安全局項目的刺探工作還算成功。此刻自己手裡就有一份,被anwar科技公司列為重點滲透對象的科技公司。原本這份東西他是打算交給帕克的,並且已經約定好了見麵的時間,但是之後,帕克不僅失約了,還完全失去了聯絡。這讓這份東西一直沒能送出去,而現在又得到了這樣的消息和指示。。。
為什麼帕克會出事?維克多·馮很自然的想到了這點,在他看來這件事有些太過突然了。因為之前一切都十分平靜,自己包括皮特在各自的方向上也都進展順利,怎麼突然間作為他們上級的帕克就出事了呢?更奇怪的是按照常理,帕克這樣的人出事很大可能便意味著整個情報網的暴露,不然對方也不應該跳過其他真正在從事各種活動的下線直接找到了帕克。難道是情報泄露?直接讓帕克暴露在了敵人的眼前?對,多半應該就是這樣。不然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問題。那麼這個情報會在哪裡泄露的?這裡,還是家裡?
想到這個。。。維克多·馮不禁一陣心慌。這種事對於自己這樣的人來說是最可怕的。因為這對自己來說根本就是不可控的,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身上綁著一個東西,明知道是個炸彈,隨時可能把自己炸死卻又無能為力既找到停止引爆的機關又沒法甩脫。
自己也許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會像帕克一樣。。。。想到這裡,維克多·馮的腦海中閃過了自己老婆海倫的身影。雖然馮和海倫的結合,在他這一方主觀上是帶著明確的目的的。但是人非草木,這麼些年過下來,假情變成了真情,真情也早就成了親情。再說海倫也確實是個不錯的女人,本身也是無辜的,這便更讓馮在心理上容易接受,並不時會有愧疚。特彆是在最近,海倫更是成功的懷上了孩子。
想到這些,維克多·馮有些煩躁的站起了身。一時間內心中十分的慌亂,像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突然間,他意識到自己動搖了,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變了,變的不再那麼堅定。自己正在成為自己所在情報網中的隱患或者說突破口。這樣的想法不禁讓他瞬間出了一身冷汗。
馮突然覺得有些口乾舌燥,他拿起水杯給自己灌了口水,然後又去洗手間洗了一把臉。在冷水的刺激下,馮醫生感覺好了不少。他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深深的吸了口氣。必須堅持,必須堅持,事情還沒那麼糟,不該自己嚇唬自己。就算最壞的結果發生。。。。所有的東西也都會在自己這裡終結。就這樣。。。也許自己可以為以後做點安排,但自己為什麼來到這裡永遠不能忘記,永遠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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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後的下午快三點時,埃裡克按照約定的時間來到了維克多·馮牙科診所。在推門進來後,前台便認出了他並笑著開口道:“史蒂芬森先生,您很準時。”
埃裡克笑了一下道:“其實是我的牙齒在不斷的提醒我,要我趕緊來。”
前台笑了笑走了出來,“請在這裡登記一下。”
埃裡克隨手登記了自己的史蒂芬森的名字後便跟著前台進入了診室中。此刻他預約的馮醫生並不在,他被安排坐在了醫生用來開處方寫病例的桌子旁。而在他坐下後,前台便走到門邊拿起了掛在牆上的一個電話,按下了幾個號碼後道:“馮醫生嗎?病人已經到了,就在您的診室中。”說完便掛斷了電話並對埃裡克道:“請稍等一下,醫生馬上就會過來。”
“好的。謝謝。”埃裡克看著前台離開了診室,隨即便轉過頭打量起這個地方。四周的牆很白,沒有任何的裝飾,打掃的非常乾淨,窗戶開著的,通風很好,所以沒什麼一般醫院中那種怪味兒。而在自己身前的這個桌子上,應該之前剛看過一個病人,有支筆放在桌子上沒有收起來,電腦的屏幕也是開著的,隻不過沒什麼特彆的信息,是一個病例編輯的界麵。除此之外桌上沒有其他任何東西。
就在這時,從門口那裡傳來了腳步聲。埃裡克轉頭看去,隻見一個穿著白衣,戴著眼鏡和口罩的人走了進來。
“你好,史蒂芬森先生。”一聲在進來後便打了聲招呼後接著道:“我是馮醫生,負責你的醫生。”
“你好馮醫生。”埃裡克立即回應了一句後道:“希望你能幫我一次性解決我的痛苦。”
雖然戴著口罩,但也可以從眼角那裡看出馮醫生在聽到埃裡克的這句話後笑了笑。隻見他在坐下的同時道:“我想我是可以的。”說完在看了眼埃裡克後道:“你是因為智齒對嗎?上下左右那一側,還是都長了不規則沒有用的智齒?”
“很不幸。。。”埃裡克顯得很無奈的道:“我是四顆,並且差不多都沒什麼用。特彆是右側的這兩顆還歪斜的厲害,有時甚至經常將我的口腔內側磨破。”
“是嗎。”馮醫生道:“請張嘴給我看看。
埃裡克依言照做,張開嘴給他看了看。隻聽馮醫生道:“造成口腔內壁被磨破的是你右側下方的那顆智齒,那顆必須拔掉,上麵的那顆雖然沒像下方那麼糟糕,但是已經爛了,不處理的話會導致前麵一顆好的牙齒跟著齲壞。而你的左側相對好些,不過也僅僅是好一些而已。你可以先拍個片子,如果沒問題,先幫你把右側下方那顆給處理掉。然後半個月後再處理上麵那顆。大概一個半月後,你的煩惱就可以解除了。”
“是這樣。。。好吧。乾掉他們,我同意。我不想再為它們花更多的時間了。”埃裡克道。
“好吧。”馮醫生回過頭操作了一番電腦後道:“請跟我來。”說著便站起了身。
埃裡克跟著站起並走出了診室,馮醫生帶著他來到了診室斜對麵的一間房間中,這裡有一台專門給牙齒拍片子的機器,在給埃裡克拍完片後便讓一個助理將埃裡克帶回了診室,而馮醫生自己則留在了這裡。
埃裡克見他沒一起過來而是安排了個助手,在離開這個房間後,埃裡克便快速打量了一下這裡,隻見這個走道可以繼續往裡走,走道並不長,大概往你還能走上最多十米,而在走道儘頭是一個房間,像是辦公室之類的地方,整個走道內隻有那個房間門上方掛著一個監控,並朝著前台通往這裡的入口處。也就是說在這條走道上來往的人都會被這個監控所照到並錄下。
在回到診室後,埃裡克看了眼這個馮醫生的助手,是個很年輕的白人,戴著眼鏡一副涉世不深的菜鳥樣子。隻聽埃裡克開口道:“這位馮醫生是來自中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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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這個助手回答了一聲後繼續做著拔牙之前的準備工作。
“那平時這裡來的中國人多嗎?”埃裡克繼續問到。
這個助手微微搖了搖頭道:“在我印象中,不多。這裡周圍也沒什麼華人。”
埃裡克點了點頭道:“我就是奇怪這一點才問問。一般來說同樣的群體隻見更容易互相信任與接近。”說著他看向這個助手道:“我這麼說不是歧視,請不要誤會。”
“嗬嗬。”這個助手輕笑了一下道:“我沒誤會。不止一個人這樣說過。但我覺得這樣互相融入會更好,不主動和其他族群的人接觸交流才容易讓彼此間產生隔閡。”
“說的不錯。”埃裡克笑了笑道:“融入很重要。你真的是學醫的嗎?不會是學哲學或者社會學的吧?”
這個年輕的助手笑著看了眼埃裡克道:“我當然是學醫的。剛剛那句話是馮醫生說的。他是個很好相處的人,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埃裡克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因為他已經聽到從門外傳來的腳步聲。沒一會兒馮醫生便拿著一張拍出來的牙齒的片子走了進來,在看了眼埃裡克後道:“和我估計的差不多,今天就可以拔除。”
“那太好了。”埃裡克顯得很高興的樣子道:“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嗎?我已經等不及了。不過在之前,我想問一下。。。這個會打麻藥吧?我可不想被迫發出慘叫。”
“當然。我們現在又不是中世紀。”馮醫生笑了笑說完指了一下牙科綜合治療機旁的躺椅道,“請躺在這上麵來吧。”
“好的。。。還有。。。會流很多血嗎?我比較害怕流血。。。”埃裡克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
“這隻不過是個很小的手術。不會有很多血的,很快就沒事了。”馮醫生笑著道。
半小時後,埃裡克和馮醫生越好了下一次拔牙的時間,嘴裡咬著棉球,帶著麻木的雙唇離開了維克多·馮·牙科診所。
他一邊沿著這條路走著一邊回憶著剛剛在診所內看到的一切以及剛剛那些對話。可以說,這第一次接觸,除了拔了一顆牙外,其他的沒什麼收獲。當然拔牙的技術不錯,但也相當的貴。如果非要說有什麼收獲的話,那就是這個馮醫生是個在生活上非常主動的人,在試圖榮譽這裡的主流社會的生活,要知道華人在全世界也許很多,但在這裡隻屬於少數族裔,就像自己剛剛和那個助手說的那樣,他們一般更願意和自己的同民族的人待在一起。而能像他這樣的不多,並且在他這裡,就根據自己的觀察,這個診所雖然是他的,但是隻有他一個華裔。這就顯得更少見,甚至讓人覺得有些奇怪了。
埃裡克一邊想著一邊走到了自己的車邊,在伸手打開車門後坐進了車裡,接著便一路駛離了這條街。
在地球另外一邊的塔克拿著旅行護照在一周前進入了中國大陸,並一路來到了國際大都市sh。在來到這裡後,他便沒有外出,也沒發生任何事,直到一天前,有人給他送來了一個包裹。而他等著的便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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