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要把這個負責送包的理查德·周抓住,然後找出那人的下落?”安妮開口問到。
不等塔克開口,埃裡克便搖了搖頭道:“這不可能,那人不可能知道這人具體的位置。這個送包的其實和那個被我們一直盯著的人一樣,都是聽命行事,他們未必知道指揮自己的到底是誰,隻要對上暗號,就按對方的指示做事,不會有其他多餘的話或者問題,更不會有自我介紹。所以抓那個人除了打草驚蛇,讓這個胡琛立即潛逃外,其他的什麼作用都不會有。”
塔克點了點頭道:“說的不錯。這幾個人不能動,在沒有那家夥確切的行蹤前,這些人隻能遠遠的盯著。”說完他皺了皺眉道:“隻是他送過去的這個包裡到底放的什麼呢?”
“應該是那輛白色豐田車帶回來的東西吧。”埃裡克道:“這個包是在這個理查德·周將車藏起來後才出現的。也就是說這個東西是豐田車帶回來的,在通過一次交接後由他帶去了快餐店交給胡琛。”
“差不多是這樣,可是那會是什麼呢?”塔克問道:“難道是竊取的情報?這可能嗎?就用車繞上一圈就得到了?”
“這不太可能。”埃裡克道:“先不說諾沃科那裡安全局的那些項目參與者包括黑爾美特的人都被控製住,那裡的一切通訊,電話,網絡都被切斷,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交接的手段。就算他們得到了情報也不用用一個包裝著吧?又不是偷取一個什麼具體的物體,設備或者部件。用的著背著個包裝著嗎?”
塔克皺著眉道:“確實不符合常理。他們去的目的。。。。應該不是接頭,接頭輪不上讓那個吳去。接頭地點也不可能是在諾沃科,那裡太危險了,和外來的陌生人接觸很容易引起彆人的懷疑。難道是取事先放好的情報?也不對。。。如果是這樣他用得著分彆從33號和公寓前通過嗎?”
“會不會是偵察?”安妮道:“之前我們也認為他是來一探究竟的。而這開車的人根本不了解整個計劃,隻是聽命行事,那麼可不可能他帶著一些拍攝設備,將沿途的東西拍攝下來,然後交給了解情況的人去看?”說著安妮指了指自己的屏幕道:“就和我們現在做的事差不多。”
聽安妮這麼說,塔克和埃裡克對視了一眼,雙方從彼此的眼神中都看的出他們都認同了安妮的這個觀點。
“對。”塔克道:“應該就是這樣。那包裡很可能就是裝的普通的家用攝像機。胡琛安排一人準備好車和車上的東西,另外一人則來開車去諾沃科,之後再換回來。這樣的話無論誰出事都牽扯不到其他人。因為他們根本沒有任何的接觸。”
埃裡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看向塔克道:“等等。讓我想想。”在低頭略微思考了一下後,他開口道:“如果他們是來一探究竟的,那麼。。。為什麼這樣做?”
塔克看了看埃裡克也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隻聽埃裡克繼續道:“他們不會無緣無故這麼做,顯然他們是察覺到了什麼。但是又並不明確這裡的情況。也就是說,他們的這個舉動並非是得到了什麼確切的消息,而是靠某種方式判斷出來的。”
“失約?”塔克笑了一下道:“對嗎?”
“很可能就是這樣。他們可能約定今天要進行聯係或者見麵。但是錯過了時間,並且完全失去了聯絡,情急之下他們就用了這個辦法。自己找上了門。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埃裡克道。
塔克點了點頭看向安妮道:“原本今天有哪些人要外出的?33號那裡的人,其中有沒有我們重點關注的人?”
安妮像是早就對這些有了解,直接便道:“原定出去的有四個人,盧卡斯·巴樂奇原定是去洛杉磯看病,這人是二樓的一個工作組的組長,克裡斯托·薩利送修一輛33號的車,這是黑爾美特的人,阿達爾·哈桑也就是我們重點的注意的對象,今天也有外出計劃,去洛杉磯見一個供應商,納斯裡的凱西·陳,還有最後一個拉達爾·沃恩斯,二樓的,去洛杉磯和家人見麵。就這些。”
塔克看向埃裡克道:“你覺得會是誰?”
“如果是我,我會盯著阿達爾·哈桑。這家夥越來越讓我覺得可疑。雖然在他的身上還沒看到任何可疑的地方,但是。。。從外部這些來看,他的嫌疑在越來越大。”埃裡克道。
“確實如此。”塔克點了點頭道:“這個凱西,有必要去盯一下。安排人手去盯著她,和對待那個吳一樣,隻是盯著就好。”
安妮猶豫了一下道:“可是我們已經沒那麼多人手了。除非再調現在一倍的行動人員來才行。”
塔克聽到安妮這麼說才像是想起了什麼,隻見他無奈的歎了口氣道:“好吧,我以為我是聯調局呢。哈哈。”
埃裡克跟著苦笑了一下道:“這是在國內,如果你在境外倒是可以有足夠的人手,但是在這裡。。。。不能說沒有,但是還是得悠著點,不然動作太大很多事情是瞞不住的。”
塔克沒有接話,而是低著頭考慮了一下道:“好吧。既然沒那麼多人手。。。這個女人就先彆急著管,她畢竟是外麵的人,重要的還是33號這裡的人,隻要這裡的人在,那麼外麵的人自然也都跑不了。”
兩天後掌握了確切情報的胡伯,並且已經成功說服韋恩斯和基裡洛娃合作的情況下,經過一番策劃很快將俄國人的這條情報網給連鍋端了。從上到下總共九個人,還有十來個被他們收買或者策反的外圍人員。這些人在網絡中分工各不相同幾乎分布在洛杉磯各個不同階層中。可以說這次胡伯算是大勝,不僅用時短,還抓到了大魚。最關鍵的是這種和各方特彆是和情報局方麵和諧的合作更是讓聯調局的大佬們大加讚賞。所以胡伯此刻心情相當的好,在他的記憶中好像從來都沒這麼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