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也沒聽說。你到底想說什麼?”梅根問到。
多諾萬搖了搖頭顯得有些不耐煩的道:“我想知道的是這周圍還有沒有那些混蛋。如果他們沒進行任何行動,那麼這些混蛋極有可能就潛伏在這裡的周圍的一些地方,這對我們是個很大的威脅。因為就我的了解,這樣的情況下這些人就像是一些沒有具體任務和目標的匪徒,隻要看著像是政府或者我們的人的車輛就會發起攻擊。也就是說當我們經過時遇到襲擊的可能性很大,你之前自己也說他們很可能采取某些行動,既然都能預料到這些了為什麼不采取行動?主動出擊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不好嗎?”
梅根聽到多諾萬的話笑了笑道:“想法不錯。你知道嗎,其實有這樣想法的很多。”
“那為什麼不行動?”莫裡斯問道:“等著彆人先動手?”
“原因其實很簡單。有著不同想法,或者說不願意隨便動的人也很多。”梅根道:“簡單來說就是駐紮在摩蘇爾這裡的軍隊,我指的是我們的軍隊。這裡的指揮官並不想有太多的動作。組織一場行動需要做很多的準備,人員,物資,計劃,就我所了解的,這些對駐紮在這個地方的人是個非常大的負擔,他們難以應付。另外,因為這裡一直各種勢力交錯,所以也經常出事,這便導致當地的駐軍經常處於緊急狀態,時間長了難免有些焦頭爛額,人員的士氣方麵都不高,也就是這裡的人都有些厭戰,如果采取大規模的行動相信更多的人都願意待在軍營裡。”梅根說著看向多諾萬和皮特道:“你們兩個應該有這方麵的經驗。應該知道這樣的軍隊是什麼心理狀態。”
皮特和多諾萬互相看了眼都沒啃聲,對於梅根所描述的景象他們當然清楚。不僅僅是清楚,應該說他們都親身經曆過。特彆是皮特,當時所在的連隊一度承擔著巡邏,警戒,支援等數個任務。這讓整個連隊的人很快便變的疲憊不堪,之前的豪言壯語也都被抱怨所代替。尤其是在傷亡不斷出現後更是如此,畢竟人不是機器,除了身體上的疲憊,心理上的恐懼厭倦更加的可怕。整個隊伍變的士氣低沉,大家都變得沉默寡言,就像一個憋住一口氣使出所有力氣已經紅了臉卻依舊試圖搬起一件自己難以搬動的重物似得,時刻都有堅持不住直接砸到自己腳的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沒人願意離開軍營,那些大道理小道理都完全沒用,就算執行命令也會十分的敷衍,都在盼著早點回到軍營回到安全的地方。
“好吧。”多諾萬顯得非常無奈的點了點頭道:“也就是說想讓他們采取行動已經不可能了,哪怕這些本該就是他們的職責也不行了對嗎?”
“目前看是這樣。至少近期不可能。我看出他們根本不願意,如果談下去,他們可以找出一百個甚至上千的理由來證明他們自己是對的。”梅根道。
“那麼偵察呢?”多諾萬繼續道。“我們不能隻靠這張地圖,知道往哪裡走會經過哪裡這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我們得知道在這條路上我們可能會遇到什麼。哪裡會比較危險需要小心,哪裡又比較適合儘快通過。這些在這裡的長期駐紮的人應該知道吧?並且在對方剛剛展開了一場行動後,不管是否采取反擊或者清剿的反攻行動,至少也得知道自己周圍的具體情況吧?難道真的龜縮在摩蘇爾的軍營中不敢動彈了嗎?”
梅根像是對多諾萬說的這些也比較認同,隻見她略微想了想後道:“這樣的偵察大概需要多久?”
“至少一天。”多諾萬立即道:“至少弄清我們從摩蘇爾出發到達目的地這一路上的情況。”
“還有備用路線。”一旁的皮特道:“我們不是來這裡和人作戰的對嗎?那麼遇到襲擊和武裝衝突我們要做的應該就是繞路而不是試圖打退甚至消滅對方。所以我們得有備選路線。哪怕是為了在遭到襲擊時自己有個退路選擇也得這樣。總得比在也門時要強吧?”
莫裡斯像是很讚同皮特剛剛說的,隻見他點了點頭應和道:“皮特說的不錯。在也門的行動就是一團糟。如果不是我們運氣好,在一路被追擊的情況下,我們的車很大可能是要被打壞在半路上的,之後我們也根本等不到沙特人的救援就得全被消滅在那個戈壁灘上。”
“好吧。”梅根顯然也有擔心,他知道如果真的是馬爾勒·波圖克那麼在這個地方一定不會風平浪靜,對於這些危險自己也是預見的。更重要的是就像皮特說的,去那裡的目的並非是和當地的這些反美武裝分子作戰,達到自己目的才是最關鍵的。想到這裡梅根接著道:“我會馬上聯絡。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不管如何我們都得去伊拉克。”
“好。對於你要去哪裡我們沒權反對。”多諾萬歎了口氣後又道:“我們的裝備呢?雖然我知道這些肯定會準備好,但是我還是得問,不然再想在也門那樣,最後連子彈都得靠從被我們打死的那些人身上繳獲,好運氣不會常有的。”
梅根顯然對這些不怎麼上心,隻見她再次看向了塞爾達,而塞爾達也很自覺立即道:“這次肯定不會出現在也門的情況。畢竟在這裡有我們的駐軍,武器會全部使用我們最熟悉的,彈藥也肯定充足。”
“手雷。火箭彈。”馬特立即道:“從也門回來我突然發現火箭彈這個東西比我想象中還要好用。”
“是比較好用來炸你嗎?”奧喬亞看了眼馬特開著玩笑道。
馬特笑了一下道:“你不一樣,當時你的聲音都扭曲了,就像被人掐住了脖子。”
“那是皮特。”奧喬亞顯得很冤的道:“我可沒時間在火箭彈飛過來時還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