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跟我說什麼?教我怎麼對付那些混蛋嗎?”顯得非常不耐煩的道。
“不,不。”古讚擺了擺手道:“我沒那個意思。隻不過我是想我們可以達到各自的目的。儘量彆把他玩壞了,拿到你想要的,然後把他交給我,讓我繼續去做我的事。你不就是想從他身上得到一些情報嗎?是這樣嗎?”
梅根雖然不希望古讚或者說彆人插手,但是在古讚說的這些話中她挑不出毛病。她得對事而不是對付某個人。隻要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何必在乎具體使用什麼方法呢?
於是她看了眼古讚道:“你有辦法?”
古讚聳了聳肩道:“我隻能說我可以試試,儘力去試試。你知道我和他接觸過,當然之前這個家夥並不好對付。這點你也看到了,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和他所處的位置,心理狀態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也不能完全說是壞事,我是指你的這次行動。說實話,起初我們很惱火,拍桌子,罵人,向上麵控訴。但是現在也許這未必是壞事,之前我們和這家夥的談判陷入到了僵局,這家夥可能是在待價而沽,又或者有著什麼顧慮,反正沒有真正的拿下。而現在他陷入了絕境,有時候一些事就得是這樣,特彆是在僵局時總得有人打破。所以我覺得現在如果我和他談談,以一種比較溫和的方式和他對話,許諾一些好處,說不定能行,至少在我看來,你所要的應該不難得到。”
梅根在考慮了片刻後點了點頭。其實她也不願意扮演一個窮凶極惡的人。隻要心智正常的人都不會有那種折磨無辜者的欲望。而且她需要儘快得到有關馬斯裡的情報,隻要能以最快的速度得到,具體怎麼做她才不在乎。
於是她點了點頭道:“好吧。不過我要監聽。我得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當然,這不是問題。但是在場的人不能多。你在,你的助手不行,塞爾達可以,他一直在和我負責這個項目。其他人都不行。之後你也不能隨意向任何人透露我和他的談話內容,更不能提出任何的質疑甚至彙報。聽著,我不是威脅你本人,而是真的為了你好。”古讚一臉真誠的道:“說實在的,你所要的在很多人眼裡不算什麼。馬斯裡或者他的那個組織根本不算對手,現在的他們不過是一幫喪家之犬罷了,他們隻代表過去,沒有未來。而很多人更關心以後,所以你真的想了解我和他的談話,這沒問題。但是一定得保密,不管你對你聽到的那些事情有任何的看法,都不要對任何人說,明白了嗎?”
“好!”梅根很乾脆的答應道:“我隻要我原本就要的。你們之間的事那是你們的事。我不會乾涉。不過我依舊得監聽。就這樣。”
“可以。”古讚點了點頭後轉身打開了房門,“就這麼說定的。我馬上就去和他談談。”
達成一致後,梅根跟著古讚回到了馬爾勒·波圖克所在的審訊室前,古讚伸手打開了審訊的門,看了眼迪亞哥。隻見梅根道:“迪亞哥,你先出去一下。”
迪亞哥看了眼一旁的塞爾達後沒說什麼,直接走了出去。而古讚則走了進去,並在關上門之前道:“你去隔壁吧。我馬上就開始。”說完便關上了門來到了馬爾勒·波圖克的麵前,朝著一直站在這家夥身後的那人示意他離開後拉過了一旁的椅子坐在了這個家夥的麵前。
“現在換我來了。”古讚首先開口道。
馬爾勒·波圖克顯然已經疲憊不堪,他努力的抬起頭看了眼古讚後冷笑了一下道:“如果剛剛我不那麼說,是不是你一直都不會出現?”
“也許吧。”古讚也不否認,雖然他並不是因為馬爾勒·波圖克的那句話而來的,但是顯然此刻這點對於他來說並不重要,他也不想在這上麵費什麼口舌。
“我不想繞彎子。”古讚道:“這件事,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控製範圍。現在這樣也不是我想看到的。但是我幫不了你,這就是命令,我得聽命行事,如果是我說了算的話你不會在這裡。我們兩個人依舊可以在德國某個酒店的花園中,你來我往的。。。慢慢周旋。”古讚說著笑了笑,像是對於自己剛剛這個形容詞很滿意的樣子,不過隨即他又收起笑容道:“我其實就是來做說客的,說服你,讓你交出有關馬斯裡的信息。”
“哼。”馬爾勒·波圖克冷哼了一聲後道:“我怎麼覺得這就是你們早就預謀好的?一個負責施暴,一個負責安撫,在這樣的心理落差下讓人屈服。你覺得我那麼好騙,那麼容易屈服嗎?”
古讚撇了下嘴道:“在我看來,你並非是個容易屈服或者被騙的人。但這可能不是因為你的智慧或者人生的豐富閱曆,而是你的固執和頑固。”說著古讚略帶諷刺意味的笑了笑後接著道:“你在質疑我所說的話的真實性對嗎?”說完也不等馬爾勒·波圖克回答而是仔細打量了一番對方後又道:“是不是因為又饑又餓?”於是他看向了一旁的塞爾達道:“給他倒杯水,拿張桌子進來,準備點吃的。”
塞爾達立即答應了一聲後立即去準備了。而古讚像是也不著急也沒繼續說話,隻見他掏出了隨身帶著的煙,在朝著馬爾勒·波圖克示意了一下沒得到回應後自己點著了煙抽了起來。
沒一會兒,塞爾達在這裡守衛的幫助下帶來的水,吃的,還有一張供馬爾勒·波圖克臨時放餐盤水杯的桌子。
“解開他的手銬。”古讚說完朝著桌子上的食物示意了一下道:“吃吧。吃飽喝足了我們可以繼續聊。”
馬爾勒·波圖克也是經曆過生死的人,所以他也不糾結,在揉了揉兩隻已經腫起來的手腕後立即拿起杯子給自己灌了兩口,之後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