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全部準備好了。”約翰立即點了點頭道:“p5sd。另外還有應對不利局麵下能夠增強火力16a2突擊步槍。還有用來突擊建築物常用的震懾彈,破門用的雷明頓散彈槍等等一切你們將會用到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就算你攻擊的是那個四五公裡處的警察局都不會有問題。”
“哈哈哈。”約翰的話讓在座的黑爾美特雇傭兵們都笑了起來。而梅根則在輕笑了一下後道:“那就好。不過如果真的動靜太大了,你可得想想你手下人將會麵對什麼樣的境地。”說完便看向迪亞哥道:“出發吧。我們立即出發。”
“來吧,各位!”約翰拍了拍手後道:“出發了。”說著他看向科林道:“照顧好大家。一切小心。”
“明白。”科林說完和約翰擁抱了一下後走了出去。
皮特走在了最後一個,在和約翰擁抱時隻聽約翰道:“你隊友的工作我已經安排好了。隻要他康複了隨時能入職。”
皮特聽到這個立即道:“謝謝,非常感謝您。”
“不用客氣。”約翰笑了笑道:“我很欣賞你們之間這樣的和睦關係與情誼。”說著他拍了拍皮特的肩膀道:“好好乾吧。一切小心。”說著放低了聲音道:“特彆是那個女人。彆什麼都聽她的。情報局的家夥,你明白的。”
“是!我明白了!”皮特在答應一聲後便迅速朝著其他快步跟了上去。
就在皮特他們出發時,在地球的另外一邊,此刻已經入夜的俄羅斯遠東地區,在中俄邊境上的重要城市哈巴羅夫斯克的一家當地的中餐館中,一個中國人獨自占據著一張桌子正在專心的吃著晚餐。
這人大概三十多歲,剔著很短的頭發,短袖襯衫和短褲,一看就是個旅行者的樣子。隻是從他那兩隻露在外麵的胳膊上能看到一些傷疤,包括這人的臉上也有著一兩道淺淺的傷痕,不明顯但如果仔細看卻依舊能夠看出。
在他的麵前放著一隻小包和一隻電話,在吃著的同時時不時會看一眼電話,那樣子是在等著什麼人。此時正是客人最多的時候,這裡靠近中國,所以有不少中國人,而這樣的中餐館又是他們最喜歡來的地方。所以此刻在這個餐館中大部分的都是黑發黃皮膚的中國人,俄國人倒是不多。
不過沒過一會兒,從餐館的大門那裡走進來了三個身影。這三個都是白皮膚的俄國人,其中為首的這人在進人餐廳後迅速看了一圈,很快便鎖定了那個正一個人吃著晚餐的身影。接著便帶著身邊的兩人慢慢的朝那張桌子走了過去,並在這張桌子旁空著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單獨吃著飯的這個中國人顯得不經意的抬眼看了看這三人中為首的那位後開口用帶著烏克蘭口音的俄語道:“你遲到了,賽莫洛夫。”說完又看了眼另外兩人道:“你這麼小心?雖然這裡是沙俄從我們那裡搶去的,但現在還是屬於你們的地盤,用的著見麵還帶著保鏢嗎?”
這個賽莫洛夫正是之前在格魯吉亞的那個負責抓捕美國佬情報人員的那位,也就是在阿布哈茲沿著因格裡河對皮特他們展開追擊的那位。此刻他看著眼前這個中國人微微笑了一下道:“吉普賽人,這麼些年,你的那個口音還是一股子烏克蘭味兒,如果不看你的人,所有人都會認為你是個地地道道謔謔佬。”說完他有些不耐煩的道:“說吧,你們聯絡我們是有什麼事嗎?我大老遠的跑到這個地方來可費了不少勁。所以最好是些重要的事。”
這個被稱作吉普賽人的中國人抽出兩張餐巾紙擦了擦嘴後道:“賽莫洛夫,知道你乾這麼久為什麼最後來跑腿的還是你嗎?”見賽莫洛夫並不說話便又接著道:“因為你永遠不知道把握機會。哪怕是已經到了眼前的。”
“機會?”賽莫洛夫皺起了眉頭道:“在哪裡?”說著他朝著四周看了看道:“難道這個地方藏著什麼敵國的情報員嗎?”
“額。。嗝”被稱作吉普賽人的中國人打了個飽嗝後拿起桌上的倒滿了茶水的杯子喝了一口,接著道:“彆總是一副像是我求你辦事的樣子。剛剛所說的是看在我們是老相識的份上才說的,如果換做你旁邊這兩個我不認識的,我直接就走人,多一句都不會說。”說著他放下杯子看了看賽莫洛夫道:“事實上正好相反,我覺得你應該求我才對。”
“求你?!”賽莫洛夫不解的看向麵前的這個中國人,“為什麼?我怎麼一點不這麼認為。”
這個中國人笑了一下,又拿過桌上的牙簽,剔了剔牙道:“你之前去哪了?就是奧運會開始的那幾天。去哪裡了?”
賽莫洛夫聽他這麼說立即有了不好的感覺。他臉色變了變,不過隨即道:“我去哪裡不是你能知道的。你也不該問。”
“得了吧。”這個中國人擺了下手道:“你去了格魯吉亞,目的是抓幾個人對嗎?”
這次賽莫洛夫沒有否認而是盯著對方道:“你怎麼知道的?”說著他像是想起了什麼接著又道:“是不是保爾。。是不是他告訴你的?”
“彆著急。我還沒說完呢。”這個中國人輕笑了一下接著道:“你的任務失敗了,或者說沒有計劃中那麼成功。你們也許得到了一些東西,但是卻沒拿到最重要的。我說的對嗎?”
這幾句話無疑是揭了賽莫洛夫的瘡疤,要知道為了這件事,他在回去後已經倒黴了。損兵折將最後所得到的根本不值一提。原本他還會被冷落一陣,沒這麼快被安排新的任務,可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在兩天前被告知讓他來這裡和眼前這個中國人見麵,說是有重要的,自己這方感興趣的事,並且據說是點名讓自己來的。
想到這裡,賽莫洛夫像是明白了。他一改剛剛態度,轉而用頗為柔和的語氣道:“那麼具體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