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我綽你二大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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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老爺,這茶可不是大路貨,這一斤已經是我全部的存貨了呀!”

陳燁歎氣。

八賢王笑嗬嗬的摸了摸胡子:“這將作監吧,其實老夫也沒有那麼熟,我覺得,可能需要上下打點一番方可。”

“哦?不知需要多少銀兩,老大人隻管開口。”

“哎,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主要吧,聽說這將作監的管事,比較愛喝茶,這一斤”

“老黃,我突然想起來了,這天上人間的老板娘那裡恐怕還有一些存貨,我去取,我去取。”

“不知還有多少存貨,太少了,恐怕不夠打點啊!”

“五斤,隻有五斤,再多真的沒有了!”陳燁臉都黑了,咬牙切齒的說道。

八賢王哈哈一笑。

“好嘞,陳縣令放寬心,想必有了這六斤豆蔻茶,將作監的手令三日後,就可以送到縣令大人手中!”

“甚好,不如天上人間聽曲?”

“走,聽曲去!”

“走!”

“哎,我這一看陳縣令,那就是一個風清氣正,兩袖清風的好官,沒想到縣令大人不僅僅為人正直,在愛民如子方麵更是為官典範啊!”

“客氣了,客氣了,我一看黃老爺啊,您就不是一個普通的商人,您看問題的格局和高度,我一度認為”

馬車外,阿福聽著馬車內兩人的商業互吹。心中感慨萬千。

怨不得人家能夠坐在馬車裡麵,自己隻能夠在外麵趕馬車呢!學到了,學到了!

是夜,天上人間,賓主儘歡。

然而,遠在北境的靖王府中,則是一片愁雲慘淡。

“老大,老二,派出去的十二名信使,都回來了嗎?”

“父王,都回來了。”

“怎樣?他們都答應了嗎?”

“父王,除了楚王和淮王之外,其他人都沒有給出明確的答複。另外,另外”

靖王世子,也就是老大宮禦乾有些支支吾吾。

“說。”靖王宮嶽沉聲說道。

“父,父王,榮昭王、崇信王和雍王他們,他們拒絕了我們的聯合,並告誡我們,如果再有下次,他們會直接向陛下告發我們,另外,另外雍王將我們派出的信使,割了鼻子!”

“嘭。”靖王手中的茶杯再次被摔了個粉碎。

這已經是這些天他摔碎的不知道第幾個杯子了。

自從這該死的女帝頒布了“皇恩令”以來,這形勢急轉直下,這些天,就沒有得到過一個好消息。

快兩個月過去了,根據自己的線報,靖王已經得知,有一多半的藩王的後院,已經起火了。

其中以晉平王府最為誇張,聽說他的長子竟然因為反對“皇恩令”,竟然被人毒死了!

目前為止,已經過去了快一個月了,竟然連凶手都沒有找到!

最令人稱奇的是,他的晉平王妃竟然也在長子死後的頭七那天無故落水。

如果不是剛好被晉平王妃的陪嫁侍女撞見的話,恐怕已經跟她的兒子一起歸西了!

種種紛亂之相,讓各大藩王已經無心聯手討伐女帝。

難道?就讓這個女帝竊居高位?就這麼心甘情願的聽從一個婦道人家的指手畫腳?

不甘!

這就是靖王最大的心病。

如果,這個宮妙菡是個男兒身的話,靖王並不會有這種想法,但是,偏偏她就是個女子。

一個女子,如果以後萬一嫁人了呢?那豈不是要將宮家的天才拱手讓人?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她這輩子都不嫁人,那麼,她也不會有子嗣,那麼,等她百年之後,這天下,又該姓什麼?

總之,牝雞司晨,絕對不行!

想到這裡,靖王揉了揉有些發漲的眉心。

“老大,有沒有彆的消息?”

“額,父王,也沒有什麼特彆重要的消息,就是有一個京城傳來的消息,不知真假,我覺得父王你也許有興趣聽一聽。”

“哦?說來聽聽?”

“聽聞,當朝八賢王,不在京都!”

“嗯?不在京都?他去哪裡了?難道他帶上神機營出征了?是邊境哪個國家又不安分了嗎?還是?”

“父王,稍安勿躁,奇怪就奇怪在這裡,如果,八賢王他領兵離開了京都,我一點都不奇怪,我也不會對這個消息感興趣。奇怪的是,這八賢王,不知道去了哪裡。”

“不知道去了哪裡?”靖王的眉頭深深皺起。

慢慢的思忖著自家老大意有所指的話。

“你的意思是?”

“沒錯,父王,八賢王,可以說是我們大乾的定海神針,而且,作為保皇派的死忠,如非大事,女帝絕對不可能讓他離開京都,更何況,據我消息所知,八賢王已經離開王府一個多月了!”

“父王,您說,在這種多事之秋,皇恩令剛剛頒發的敏感時刻,他竟然不在京中坐鎮,他還能去哪裡呢?又或者說,他還有什麼事情比這個更加重要的呢?”

“嘶。”聽到自己老大這麼一分析,靖王也發現,這事情沒那麼簡單。

“派出我們的探子,去查,看看八賢王這個老東西到底乾嘛去了。”

“啟稟父王,早在半個月我收到消息的時候,就已經派出去了。”老大得意的邀功。

靖王滿意的點了點頭:“嗯,這件事情,你乾的不錯,這個老東西,動向不明,確實是一個有趣的消息。”

“老二,我們今年冬天的時候,燕國的邊軍,有沒有什麼動作?”

“啟稟父王,並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動作,不過是按照往年一樣,在冬季的時候向邊關多派了五萬兵馬。”

“那我們今年封地的糧草,夠支撐我們一場大仗嗎?”

“足夠了,父王,打兩場都夠!”老二宮禦坤得意的說道。

“嗯?什麼情況?我們封地今年也沒有大豐收?怎麼突然多了這麼多糧草?”

靖王疑惑的問道。

“嗐,父王,不是您說,今年打算給女帝一些顏色看看,冬季可能發兵,我就想著,這一動兵刀,肯定消耗特彆大,固而今年我增加了一倍的賦稅。”

“什麼!”靖王大驚失色。

“父王,這樣一來,我們的糧草就綽綽有餘了。”

“我綽你二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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