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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 見好就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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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打完了?”贏傾抬眸,洗漱之後換了一身寬鬆柔軟的袍子,斜倚錦榻,笑意盈盈地看著他,“燃止有沒有輸得哭鼻子?”

“他乾不出這麼丟人的事。”雲珩走到她麵前,伸手接過贏傾遞過來的熱茶,“困嗎?”

贏傾搖頭:“還好。”

雲珩啜了口茶,眉目微深:“他是唯一一個讓我煩得要死,卻沒辦法下手弄死的人。”

贏傾失笑:“看得出來。”

這更能說明前世二皇子對西陵莞羽的感情之深,再加上臨終授命,二皇子不得不挑起東渭社稷的重任。

雲珩隻看在這兩點上,怎麼都會忍著他一些。

“睡覺。”雲珩放下茶盞,把她抱起來往內殿走去,“明日一早淳於風離開,禹逸應該也會順勢提出離開的要求。”

贏傾道:“早走早省心,我不想再看到這些討厭的人。”

“放心。”雲珩把她放在床上,低頭親著她的麵頰,“至少十年之內,他們不會再有機會過來打擾我們。”

贏傾挑眉淺笑:“不想吞並他們,索性就製造各國內亂,讓他們自己人窩裡鬥?”

雲珩嗯了一聲:“我沒時間收拾他們,留給我們的兒子收拾。”

贏傾躺在床上,目光發亮,唇角的笑意帶著幾分戲謔:“若我們的兒子也跟你一樣,怎麼辦?”

雲珩想了想,語氣淡定:“所以必須先告誡他遠離美人的誘惑。”

贏傾笑噴:“感情的事情很難說,越是約束,說不定越容易一發不可收拾。”

“那就給他置辦個三宮六院,美人見多了也就不稀奇了。”雲珩寬了衣袍,在她身邊躺了下來,聲音不知不覺就平和了下來,“你沒有的,他都可以有。”

贏傾簡直要被他笑死:“雲珩,我們現在討論的人是你兒子,不是彆人。”

雲珩道:“我說的就是他。”

贏傾默然片刻,挑眉看他:“這麼說來,你之所以對我死心塌地,其實是因為打小見過的美人太少?”

“嗯。”雲珩居然點頭,“見過的真美人就你一個。”

贏傾無言以對,紅唇卻翹起:“雲珩,以後誰再說你沉默寡言,我定要反駁他。”

雲珩淡笑不語。

“燃止前世也是這般性情?”

“以前雖然也討人厭,但沒這般幼稚毒舌。”雲珩說著,沉默片刻,“傾傾。”

“嗯。”

“前世的事情你好奇嗎?有沒有弄清楚的想法?”

“我們現在過得很好。”贏傾淡笑,“如果被埋藏的那段記憶大多是伴隨著痛苦和遺憾,那麼就算想起來也隻是平添唏噓罷了,其他的還能起到什麼作用?讓我更珍惜我們之間來之不易的感情嗎?可就算沒有那段記憶,該珍惜的我還是會珍惜。”

雲珩沒說話。

“時間可以埋藏很多事情。“贏傾柔聲說道,“你也可以去遺忘,沒必要用那些過往的記憶折磨自己。”

頓了頓,“能參與到我們之間的,隻有你跟我,其他誰也沒資格對我們的感情指手劃腳。”

雲珩伸手把她圈進懷裡,嗯了一聲:“你說得對。”

次日一早,雲珩為了讓贏傾多睡一會兒,獨自起身去早朝,命雪鬆和雪茶好好守著,不許任何人吵到她。

然而他剛離開半個時辰,外麵就傳來了燃止氣急敗壞的聲音:“我要見女皇陛下!你們給我讓開!”

正舒服躺在被窩裡的贏傾被他吵醒,睜開眼,聲音慵懶:“我這兩天是不是太懶了?睡到現在都不想起。”

雪鬆笑道:“主子有孕在身,本來就該吃好睡好。”

“雲珩去上朝了?”

“是。”雪鬆道,“王爺特意吩咐讓您多睡一會兒。”

“雪鬆。”贏傾躺在被子裡歎息,“我上上上輩子一定是行善積德的事情做得太多了,這輩子才會遇上雲珩。”

雪鬆失笑,哪來那麼多上上上輩子?。

她真心地說道:“主子這輩子也是個心善之人,受得起王爺這份情深。”

贏傾笑了笑,從床上坐起身,“外麵是燃止在吵?”

“是。”雪鬆點頭,把贏傾的衣服拿了過來,“雪茶已經出去攔著了,隻是因為王爺有交代,禁軍對他還算客氣,沒人為難他。”

贏傾起身穿衣,雪鬆示意殿外候著的宮人進來伺候。

小半個時辰之後,燃止被允許進殿,看見洗漱穿戴整齊的贏傾坐在榻上,他被凍得發青的臉色緩和了些,表情帶著些許尷尬:“我……”

“坐吧。”贏傾神色從容,麵上帶著笑意,好像昨日的事情沒發生過一樣,“早膳還沒吃吧。”

燃止暗罵自己沒用。

燃止磨唧唧地走過去,在她對麵坐下:“我就是想問問陛下,攝政王一人去早朝,陛下不擔心他獨攬大權,把你的權力架空?”

其實他原本是想問,憑什麼雲珩可以撇下女皇獨自去早朝?

然而質問的語氣到了贏傾麵前不由自主地收斂了些,變成了詢問。

“有什麼可擔心的?”贏傾淡笑,“我要那麼大權力乾什麼?何況雲珩隻是體恤我,不想讓我太辛苦。”

“男人甜言蜜語時總有他的一套理由。”

贏傾失笑:“昨晚雲珩沒傷著你吧?”

燃止聞言,臉色瞬間漲紅:“我又不是打不過他,隻是讓著他罷了。”

“嗯。”贏傾點頭,一副承了他心意的表情,“動輒打打殺殺其實也不好,有失君子風度,何況你長得這麼好看,性情一定要溫柔些,以後才有更多的姑娘喜歡。”

燃止壓下心頭翻滾的情緒,低聲道:“攝政王沒在陛下跟前說我的壞話?”

“說你什麼壞話?”贏傾失笑,“雲珩是東渭攝政王,政務繁忙,哪來的時間說你的壞話?況且他又不是三姑六婆。”

燃止暗道,算他識相。

“不過雲珩說你跟莞羽的感情極好。”贏傾淡笑,“所以我雖不記得你,他仍然願意看在我的麵子上對你忍讓一二。”

燃止低聲咕噥:“誰要他忍讓?”

贏傾隻當沒聽見,淡笑道:“我也希望你能看在我的麵子上,跟他和平相處。”

燃止沉默片刻:“如果他曾經做過對不起陛下的事情,陛下會原諒他嗎?”

“我說過,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贏傾道,“我沒有那麼多精力去追究以前的事情,希望你也能放下過去。”

燃止正要說話,卻似忽然想到了什麼,急忙轉頭去看殿內,卻發現殿內的宮人不知何時已經全部退了出去。

怪不得她能旁若無人地提起西陵莞羽而不擔心被人懷疑。

燃止鬆了口氣,卻同時想起另外一個嚴重的問題,於是抬眸看向贏傾,皺眉道:“陛下這般不太妥當。”

“嗯?”贏傾挑眉,“什麼不太妥當?”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燃止道,“我不會傷害陛下,不代表旁人也不會,今天坐在這裡的萬一是彆的男子……”

“彆的男子也不會有這般待遇啊。”贏傾溫柔地笑了笑,“除了雲珩,你是第二個可以跟我單獨相處的男子。”

連雲珩都不得不容忍他,足以證明他是值得被信任的。

燃止瞬間靜了下來,眸光糾結:“陛下這是在籠絡我?”

贏傾再次失笑:“我為什麼要籠絡你?”

“為了讓我跟攝政王和平相處。”

“你們能不能和平相處,對我來說影響不是很大。”贏傾實話實說,“既然過去的已經過去了,我也不想再追究以前的事情,那麼不管我們之間曾經的感情如何,到底都是前世的事情,沒必要拿到這一世來說。”

而她跟雲珩,這一世卻是實在的夫妻。

所以燃止跟雲珩沒得比。

贏傾沒有把話說得太直白,但意思燃止卻並非聽不懂。

所以如果他繼續跟雲珩僵持下去,贏傾依然會選擇護著雲珩,到時候若真惹怒了她,他才真的沒有後悔餘地。

眼下雲珩還沒到忍耐的極限,贏傾也好脾氣地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給他留足了麵子,他見好就收才是聰明之舉。

燃止心裡雖不太高興,卻也隻能順著她。

畢竟前世在西陵莞羽帶著記憶的情況下,他都不是雲景行的對手,何況現在這個局麵完全是雲珩占據了絕對的優勢?

“其實這次來,我原本是想製造個契機,讓東渭完成統一大業的。”燃止說道,“雲珩手裡掌握著實力強悍的兵馬,用之不儘的財富以及諸多將才,隻要陛下有這個心思,雲珩定能統一九州,到時候陛下就是真正的天下之主,千古一帝,史書留名,以雲珩對陛下的感情,倒也不擔心他會謀權篡位,所以我才放出了那個預言。”

說到這裡,他麵上浮現幾分歉意:“若此舉冒犯了陛下,還請陛下恕罪。”

“沒關係。”贏傾不以為意地搖頭,“不過我對成為天下之主沒什麼興趣,雲珩也沒有那般野心,倒是讓你白費了心思。”

燃止冷嗤:“放著這麼好的機會不用,真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

“誌不在此,沒辦法強求。”贏傾笑了笑,“何況東渭素來崇尚和平,讓女皇登基本就是為了遏製戰爭。如果朕剛登基就征伐天下,把祭司殿置於何地?”

燃止道:“若是各國先出兵,東渭不過是順勢反擊罷了,並不算違反規矩。”

贏傾道:“我比較喜歡安定的日子。”

此言一出,燃止頓時無話可說。

“聽說你剛來一日,就給三個人算出了命格。”贏傾話題一轉,眼神微妙地看著他,“禹逸真的會死?”

燃止並不意外消息傳到她這裡,點頭:“命不長久。”

“沈聿呢?”贏傾蹙眉,“你說他會孑然一身,孤獨終老?”

燃止撇了撇嘴:“反正他命中帶煞,此生注定無子。”

“你這樣隨口泄露天機,不擔心遭到反噬?”贏傾皺眉,“世人不常說‘天機不可泄露’嗎?”

“管他反噬不反噬,活得開心最重要。”燃止看得很開,完全一副無所謂的語氣,“活到二十歲跟活到八十歲,對我來說沒什麼區彆。”

贏傾沉默片刻,還是勸了一句:“以後最好還是改改你這個口無遮攔的毛病。”

“陛下放心,我心裡有數。”燃止一笑,“昨天是因為氣極了,心情不好,尋常時候彆人三跪九叩求我給他相命,還要看我心情呢。”

在紗簾裡緊緊纏繞著的身軀,親密的相擁,密和的不可分離,狂野卻不失溫柔。

而已然轉身的她,淚生生墜落,顆顆低落在緊緊抱住的相思緣上,綻開一朵朵晶瑩剔透的花朵。

"哈哈"電話那頭的宋執鉞爽朗一笑,絲毫不已老鬼的忤逆感到生氣,畢竟人的精神在受到強烈刺激的時候,是很有可能口不擇言的。

“前幾日宮裡有些事情要處理,所以走不開,今天好不容易閒了下來,便想過來看看你。”這麼說著,他又想起宮裡的事情來,濃厚的劍眉不由得皺了起來。

仙字,按照字麵的理解可以領會為‘萬俗不纏身,嶺南一散仙’的仙,代表著不食人間煙火的出塵氣息,象征著袁修緣不受約束,自由自在的性子。

楚濤突然雙目如炬,狠狠盯著對麵的黑臉。那麼多年,君和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簡直要把人心剖開的銳利目光。誰也沒有輕易再說一個字,仿佛空氣中隻要再有一點動靜就會轟然炸毀一切似的。

看著王霓芊這般的熱情,若妤心中為微微一暖,也覺出一點的餓意,便是去接那餅,可是手指觸上那餅卻是僵住了。

這麼讓穀主說話,確實讓人驚訝,但就說話聲音而已,並不能代表什麼。

但趙敢可不管這些,自己的錢眼看著要花光了,隻能怪路大發運氣不好了。

皇後一臉惶恐,不知該如何答話,仿佛一答話便會點燃皇上的怒火。

同時,也叫這些青壯養著牛羊騾馬。不論是草原上的遊牧民族,還是通古斯密林裡頭出來的漁獵民族,對這些大牲口的感情是不容質疑的。

兩人雖然相距丈餘,但胯下馬速,而且兵器極長,雖然刺出之時相距三丈有餘,但兩人同時出手:“咣當”一聲,錯馬而過之時,兵器已然重重撞擊在一起。

彆的嬪妃接了太後的賞賜都是感恩待德,如梅婕妤這樣把太醫叫來樣樣糕點驗驗的人,恐怕是奇葩中的奇葩了吧。

寧平侯卻因容湛提及了秦氏以及孝義,於情於理都不好再開這個口,便隻是三緘其口,並不為大楊氏說情。

徐州臨海,此時已經是深秋時候,但東海郡卻不覺寒冷,僅僅有一絲涼爽秋意。

所以,很多玩家都準備了緩落藥劑,但就算有緩落藥劑,還是有人在匆忙之中沒來得及喝。而且,倒黴一點的連續被卷上去兩次,那才是最悲催的。

事實上,應該稱作是皇上有旨。不過劉備一方人馬並不認可劉峰,其親衛自然便將說法改變了。

本來她還想在外麵找間酒樓用了午飯再回去,也好感受感受古代的酒樓與現代的有什麼不同,但想著第一次出來便弄得半下午的再回去,下次再出來還不定楊氏會說什麼,隻得打消這個念頭,寄希望於下一次。

“呀,奴家是好心來勸架的,可不是來打架的!”噝麗紗可憐兮兮。

“聽不懂你對著它應該可以聽懂了。”方大勇突然掏出一把手槍指著潘有良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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