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灰手裡握著解藥的小瓶子,他看了看瓶子,眼中閃過一絲陰鬱。他看著她昏迷不醒的樣子。
他突然冷笑了一聲,自言自語道:“歹森那個混蛋,誰知道這瓶解藥是不是假的?”他頓了頓,眼神複雜,“既然要試,先試在自己身上。”
說完,他打開瓶子,倒出一粒藥丸,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
解藥入口苦澀,阿灰皺了皺眉,隨即感覺到一股灼熱感在身體裡擴散開來。他握緊拳頭,忍受著這股難以言喻的不適。幾分鐘後,灼熱感漸漸消退,他的呼吸恢複了平穩。
“看來這是真的。”阿灰低聲說著,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他轉身進了房間,坐到李傾城身邊,將她輕輕扶了起來,用手指撥開她的嘴唇,把解藥塞了進去。為了讓她順利吞下,他低頭將一口水度了過去,幫助她咽下藥丸。
“這次是我救了你,小丫頭。”阿灰低聲說道,目光中流露出一絲柔軟,但隨即被冷漠掩蓋。
他站起身,重新恢複了平日的冷酷模樣,對門外的手下說道:“繼續看著她,誰也不準靠近。”說完,他轉身離開,仿佛剛才的一切不過是他隨手做的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下午,陽光透過窗簾灑在房間裡,李傾城緩緩睜開眼睛。她的頭還有些昏沉,但身體卻意外地感到輕鬆。
她緩慢地坐起身,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和身體,曾經的酸痛和沉重感竟然完全消失了。
“醒了?”一道低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李傾城抬起頭,看到阿灰靠在門框上,手裡夾著一根煙,目光淡淡地看著她。她愣了一下,隨即試探地問:“我……好了?”
阿灰嗤笑了一聲,把煙掐滅在門邊的煙灰缸裡,走了進來。他坐到椅子上,翹起二郎腿:“你以為你還能撐多久?真不知道你這身子骨是怎麼熬過來的。”
“你給我解藥了?”
“是啊,但不是免費的。我救了你,你可彆忘了。”
“謝謝你……”
“謝我?”阿灰站起身,走到她身邊,微微俯身,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讓她與他對視,“謝我有什麼用?記住,以後你的命就是我的了。聽明白了嗎?”
李傾城愣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明白了。”
阿灰直起身子,似乎對她的反應很滿意:“既然明白了,就彆給我惹麻煩,好好養著吧。過幾天有任務。”說完,他大步走出了房間。
又過了幾天,就到了阿灰說的有大人物來:“今天會來大人物,讓那些姑娘們打扮漂亮一點,跳舞的時候,你站c位!”
“我也需要跳舞嗎?”
“需要!”
很快李傾城她們穿著漂亮的衣服,走到舞台上,她在c位還有些不適應,但跳舞也無法避免。
“開始吧!”李傾城說道。
大人物坐在居中的位置,他的左邊是阿灰,滿臉堆笑地向他敬酒,而右邊則是黑蛇,目光冷峻,猶如深不見底的黑潭,注視著舞台上的每一個人。
阿灰笑著說道:“老板,這次的姑娘們可都用心挑選的,尤其是c位的那個,是個寶貝,絕對能讓您滿意。”
大人物微微點頭,目光緩緩落在李傾城身上。他嘴角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確實不錯,很有意思。”
黑蛇卻沒有說話,隻是眯起了眼睛,目光在李傾城的臉上停留了片刻。他似乎對她有些熟悉,但一時間卻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舞蹈結束,姑娘們退下,阿灰立刻起身,拍了拍手:“老板,接下來您要不要……單獨看看她?”
大人物端起酒杯,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不急,先讓她過來敬個酒吧。”
阿灰聽後,立刻朝著後台喊了一聲:“李傾城,過來!”
李傾城微微一怔,深吸了一口氣,平靜地走上前,端起一杯酒站在大人物麵前。
“敬您一杯。”她的聲音不卑不亢,帶著一絲清冷。
大人物饒有興致地看著她,伸出手指勾了勾:“靠近點。”
李傾城猶豫了一瞬,終究還是走近了幾步,將酒杯遞到他的手邊。就在她靠近的一瞬間,大人物的目光忽然一凝,似乎看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
“你身上的傷,是誰留下的?”他忽然問道,聲音低沉。
“不小心摔的。”
大人物輕輕一笑,沒有再多問,接過酒杯,一飲而儘。黑蛇始終盯著她,眼神中透著一絲探究,似乎想從她的舉止中找到更多的線索。
“阿灰,這姑娘不錯,替我留著。”大人物轉頭對阿灰說道。
阿灰連忙點頭:“是,老板!”
而在一旁,黑蛇眯起眼睛,終於開口道:“她,倒是讓我想起一個人……”
“把你頭抬起來,讓我再看仔細點!”黑蛇說道。
當李傾城,抬起那一瞬間,黑蛇驚呆了:“黑牡丹?”
“這位先生,我叫李傾城!”
她長得和黑牡丹一模一樣,難道整容了?黑蛇站起身,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左左右右看了一個遍。怎麼看也不像整容,看著就是純天然的容顏!
難道她們是姐妹:“你家中是否有姐姐妹妹?”
“不記得了!”
“不記得?”
阿灰接話道:“她失憶了!”
黑蛇聽到這話,眼神變得更加複雜,他鬆開了他的手,目光深邃盯著她:“失憶?有意思。”
“我就是我,和你口說的黑牡丹沒關係!”
“失憶也沒關係,我也可以幫你找回記憶!”
阿灰說道:“你想做什麼?”
“把她培養成殺手不好嗎?讓她為我們做事!”黑蛇到是想起了一年前,黑牡丹的死,就是他搞的。他的老大,也就是旁邊坐的這個人,在剛才看到李傾城第一眼,也是震驚了一下。但仔細一想。黑牡丹,一年前就已經死了!這個女人隻是長得像!
但讓她為自己做事,可以重新對付修羅!他已經調查清楚了,當年修羅,受到自己的人背叛,沒有死,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