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漢走到李傾城麵前,毫不客氣地拽住她的胳膊,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放開我!”李傾城拚命掙紮,但力量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這個不就是看著像糖豆?”
“糖豆,對是糖豆,我告訴你,這東西能買命,值你十條命都賠不起!”
“我真的不知道,如果你告訴我怎麼賠,我一定儘力彌補!”
“彌補?”男人眯起眼睛,嗓音冰冷:“你以為賠錢能解決問題?現在已經沒有選擇了,把她拖下去,喂狗。”
大漢毫不猶豫地拖著她朝院子走去。李傾城被強行拉扯,鞋子摩擦地麵發出刺耳的聲音。
“求求你們,不要這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拚命回頭喊著,但沒有人理會她的哀求。
很快,她被帶到了一個鐵籠前,籠子裡關著一隻巨大的藏獒。它的眼神凶狠,鼻子嗅了嗅空氣,仿佛聞到了獵物的味道,喉嚨裡發出低沉的咆哮聲。
“開籠。”男人站在遠處,冷漠地揮了揮手。
鐵籠的鎖被打開的一瞬間,藏獒猛地衝了出來,直奔李傾城而去!
千鈞一發之際,李傾城靈機一動,大喊:“等一下!”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鎮定,竟然讓大漢和藏獒同時停頓了一瞬。
“如果這東西真的這麼重要,你難道不想聽聽我為什麼會碰到它?”李傾城急促地說道,試圖用話拖延時間,“說不定,我還能告訴你點有用的信息!”
男人眉頭微皺,冷冷開口:“說。”
“我剛才看這粉末顏色不對,所以才好奇。你這東西難道是黑市上流通的那個東西?”李傾城一邊胡編亂造,一邊觀察對方的表情,“如果是,那我能幫你搞到更多!”
男人的眼神閃過一絲猶疑:“更多?”
“是的,我認識一些人,他們手裡可能有。”李傾城連忙說道,“隻要你不殺我,我可以幫你聯係這些人。”
“嗬,像你這樣的丫頭,還能認識什麼人?”男人走近幾步,語氣中帶著幾分審視,“彆耍花招,否則我照樣讓你死得很慘。”
“你可以試試。”李傾城直視著他的眼睛,強裝鎮定,“你本來也沒什麼損失,不是嗎?”
男人沉思片刻,最終冷笑一聲:“有點意思。”
他揮了揮手,命令手下將藏獒重新關進籠子裡:“暫時留著她,看她能耍出什麼花樣。”
歹森冷笑著,從懷中拿出一顆黑色的藥丸,強行塞進了李傾城的嘴裡。
“咽下去!”
李傾城拚命搖頭,想要吐出來,但喉嚨被他的手強壓住,最終被迫吞下那顆藥丸。
她大口喘著氣,抬頭憤怒地盯著他:“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
“毒藥。”歹森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三天後,如果你能拿著你所謂的‘糖豆’來找我,我就給你解藥。”
“如果我不來呢?”
“嗬,那就等著毒性發作,生不如死吧。”歹森俯身靠近她,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不過你可以試著逃跑,但我可以告訴你,這藥物三天之內會讓你的血液逐漸凝固,你跑不遠的。”
歹森直起身子,拍了拍她的臉:“記住,我的名字叫歹森。這名字可彆忘了。”
他帶著手下轉身離開!
李傾城癱坐在地上,手心滿是冷汗。她摸了摸自己的喉嚨,仿佛能感受到那顆藥丸正燃燒著她的內臟。
“我要怎麼找到那個‘糖豆’……要不回阿灰那裡去看看!”
李傾城小心翼翼地踏進阿灰的地盤,低著頭,試圖避開所有人的視線。然而,阿灰冷冷地盯著她,臉上寫滿了不悅。
“你還知道回來?”他的聲音冷得像刀子。
李傾城硬著頭皮回答:“我……我就是去上廁所了!”
阿灰一臉不信,緩緩走近她,目光犀利地掃過她蒼白的臉和冒著冷汗的額頭。
“上廁所?一個小時?還出這麼多汗?”他靠近她,鼻尖幾乎碰到她的臉,語氣諷刺,“你找野男人去了?”
李傾城身體僵硬,拚命搖頭:“沒有!真的沒有!”
“沒有?”阿灰冷笑一聲,目光落在她脖子上的汗珠,“那你臉色這麼難看,喘得像快死了一樣,是怎麼回事?”
李傾城下意識後退一步,但被阿灰伸手拉住了手腕:“彆想著撒謊,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否則……你知道我的規矩。”
“我就是廁所暈倒了!”
“說謊臉都不紅!”阿灰手中拿著戒尺:“伸手!”
李傾城低垂著頭,勉強伸出手,掌心向上。
“啪!”戒尺落在她的手掌上,清脆的聲音在房間裡回響。
“這是給你的教訓!”
他抬起戒尺,揚起了第二下:“啪!”更重的一聲,落在她的手上,掌心迅速紅腫起來。
“下次再敢撒謊或者不聽話,就不止這兩下了,加倍處理!”
李傾城低聲說道:“知道了,我以後不會再犯。”
她的聲音很輕,但語氣卻異常平靜,這讓阿灰多看了她一眼,冷笑著說道:“很好,有自知之明。”
他走近一步,抬起她的下巴:“但我希望你這不是假裝聽話。我很不喜歡被人耍的感覺,明白嗎?”
“明白。”
阿灰滿意地點點頭,將戒尺隨手扔到一旁:“現在,回去好好做事,不然……下次不會這麼輕了。”
李傾城默默低頭,捧著紅腫的手走出房間,來到另外一個屋子,這裡有二十個漂亮姑娘,還有麵大鏡子,專門練習舞蹈的!
“大家排好隊,我們從基礎動作開始。”
她抬起手臂,做了一個簡單的舞蹈動作,示意其他人跟著她的節奏。鏡子裡,她的動作流暢,但手腕的紅腫讓每一個抬手都帶著隱隱的疼痛。
“動作要乾淨,重心放穩。”李傾城走到一個姑娘身旁,輕輕調整她的站姿,“彆緊張,肩膀放鬆一點。”
一個站在最前麵的姑娘突然問:“你也是被抓來的嗎?”
李傾城看著她,搖了搖頭:“我隻是做我的事,不該問的彆問,想活下去就好好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