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灰的手順著李傾城的背部線條滑下,觸碰到她光滑如絲的肌膚。他的手指微微用力,語氣中透著玩味:“你的皮膚好滑。”
“不要……碰我!”她的聲音帶著虛弱與抗拒,卻又顯得無力。
阿灰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你是水做的?”他手掌忽然滑到她的腰間,微微用力捏住,感受到她纖細的腰肢:“嘖,真瘦,一隻手就能握住。”
李傾城忍著劇痛,用儘全身的力氣轉過身來。她的目光中滿是怒火,猛地一把推開了阿灰:“滾開!”
阿灰被她的突然動作弄得一愣,退後了半步,隨即露出一抹冷笑:“還挺有力氣啊。”
“走開……”
阿灰被李傾城的反抗激怒,他解開自己的腰帶,用力一抽,握在手中,眼神中透出一絲危險的狠意。他高高揮起腰帶:“不知好歹的東西,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規矩!”
就在阿灰的腰帶即將落下的時候,一旁的手下連忙伸手攔住了他:“灰哥!你不能打她!”
“你在教我做事?”
“灰哥,這個女人是特殊貨色!老板說過,這批人是留給那些貴賓的。要是打壞了她,萬一那些人不滿意,咱們怎麼交代?”
手下在他耳邊低語說著他們能聽懂的。
“聽起來不錯。那就這麼辦好了。”
阿灰猛地將李傾城按在牆上,她的後背撞上冰冷的牆麵,讓她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躲什麼?”阿灰的頭貼近她的耳邊,鼻息拂過她的耳廓。他的聲音低沉中帶著一絲戲謔:“這麼怕疼,我倒想看看你還能忍多久。”
突然,他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力道剛好不至於造成傷害,但卻讓她感到羞辱和憤怒。
“住口!”
阿灰鬆開她的耳朵,輕聲笑道:“你讓我住手,我就住手?你以為你是誰?”
“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送你進局子!”
阿灰哈哈大笑,眼神中滿是不屑:“局子?隨便啊。不過,在那之前,我會讓你明白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阿灰低下頭,呼吸粗重,他的嘴唇緩緩靠近李傾城的脖子,輕輕地親吻了一下,隨後緩緩說道:“這麼倔,真是讓人上頭。你越是反抗,我就越感興趣。”
“你這種人,總有一天會遭報應的。”
阿灰低聲笑著,抬起頭看著她:“報應?那就等那一天來吧。不過今天,你可是我的‘玩具’,我可不打算讓你這麼快就結束。”
阿灰的手在她的腰腹,抓住了她的褲子。
“不要躲!”
“走開!”
他吻住了她的唇,不讓她說話。
阿灰緊緊貼著她,感受她的溫度。
許久後,阿灰緩緩扣上自己的腰帶,語氣冷漠:“給她穿上衣服,彆讓她光著。”
不一會兒,手下拿來了一件乾淨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替李傾城穿上。而阿灰站在一旁,眼神中依然帶著一絲不屑。
手下走進來低聲彙報:“灰哥,已經給她穿好了。”
阿灰點了點頭,眼神中透著一絲陰冷的光:“還有沒有剛才的藥?”
手下愣了一下,試探性地問道:“有,灰哥……您還要用嗎?”
“用!”
很快手下拿過來給她注射後,她醒了過來。
阿灰把李傾城被關進了一個狹小的鐵籠子裡,周圍是其他被抓來的女人,每人一個籠子,房間裡充斥著壓抑的氣息。
她虛弱地靠在籠子的鐵欄上,身體上的疼痛讓她幾乎無法支撐。漸漸地,她閉上了雙眼,疲憊不堪地睡著了。
晚上,灰色豪門會所內燈光幽暗,一名身穿黑色製服的服務員恭敬地走到厲景辰身邊,低聲說道:“厲總,最新的貨已經到了,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上等貨色。我帶您去看看吧。”
厲景辰端著一杯紅酒,優雅地靠在沙發上,眉頭微挑:“新貨?”
“是的,厲總。”服務員恭敬地點了點頭,“這次的貨色絕對不會讓您失望。”
厲景辰抿了一口紅酒,慢條斯理地放下酒杯,淡淡說道:“好,那就帶路。”
服務員帶著厲景辰穿過會所的大廳,進入一條隱秘的通道。通道儘頭是一個巨大的地下室,空氣中彌漫著冰冷的氣息。
當厲景辰踏入地下室時,房間裡的燈光瞬間亮起,一排排鐵籠映入眼簾。籠子裡關著的女人一個個脖子上戴著鐵鏈子!
厲景辰雙手插在口袋裡,目光掃過這些被囚禁的女人。他的視線冷漠而高高在上,仿佛在看一場拍賣會。
服務員陪在他身邊,語氣中帶著討好:“厲總,您隨便挑,今晚我們可以為您安排任何您滿意的人選。”
厲景辰沒有立即回應,而是緩緩走過鐵籠前,目光隨意地掃視著籠中的女人。突然,他的步伐停了下來。
他的視線落在一個熟悉的背影上,那女人正靠在鐵籠邊睡著,光線照在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