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傾城昏倒在他的懷裡,麵頰卻因藥物的作用而染上一層不正常的紅暈。他抱著她,來到房間裡。
季嶼白給的藥勁還未完全散去,昏迷中的李傾城醒來後,下意識地貼近他的胸口,像是在尋找什麼安慰般。她的唇輕輕觸碰到他的肌膚,隨後咬住了他襯衫的第一個扣子,硬生生將扣子扯了下來。
厲景辰低頭看著她,沒有製止。
她雙眼迷離,眼眶微微泛紅,眼神中透著一股無法抗拒的情欲。李傾城的唇緩緩貼近他的鎖骨,微涼的觸感伴隨著輕微的咬合。
他的目光沉了下來,手臂收緊,將她抱得更近,低聲冷哼:“小瞎子,你還真是膽大。”
儘管嘴上這樣說,他的動作卻沒有一絲拒絕,隻是靜靜感受著她無意識的靠近。
李傾城在藥物作用下的大膽舉動漸漸失控,她的唇一路向上,輕輕親吻著厲景辰的脖子。
厲景辰看著懷中的女人,目光微微一凝。他不是沒經曆過女人的主動,但像李傾城這樣無意識地“反壓”,還是頭一次。
然而,就在她唇貼上他的耳垂時,她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藥物的效力仿佛到達了極限,她的身體一軟,徹底沉睡過去。
厲景辰低頭看著她安靜的睡顏,冷笑一聲,抱著她走向床邊,將她輕輕放下。
他站在床邊,低頭俯視著她:“我還沒開始,你就結束了?”
說著,他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脫去襯衫後,他緩緩俯下身,靠近她:“撕拉。”一聲,她的衣服被撕開。
他的眼神深邃而危險,修長的手指撫摸她唇。
畫麵一轉,李傾城的雙手被粗重的鐵鏈高高吊起,她被迫站立在地麵,雙腳踮起,重心搖晃不定,鐵鏈碰撞地麵的聲音清晰可聞,像是來自地獄的回響。
就像惡鬼在地獄受刑。
受刑的對象,正是李傾城。
她的背部布滿了鐵鏈鞭打的痕跡。
厲景辰站在她的身後,眼神冷峻而深邃。他掌心貼在她的腰胯處。
鐵鏈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厲景辰低頭,貼近她的耳邊:“你叫什麼名字?”
他的呼吸粗重。
“李……李……”她的聲音斷斷續續,最終沒回答上來。
她耳側的紋身卻遲遲沒有出現。按理說,在這樣極端的情緒下,紋身早該浮現,但厲景辰的鐵鏈帶來的劇痛——抑製住了她的生理反應,使得紋身被完全壓製。
如果不是這樣,或許此刻的情景會是另一番模樣。
他對她的懲罰來到一個小時後:“劉莞!”
劉莞從門外走了進來:“厲總!”
他低著頭,不敢抬眼,因為他知道,房間裡的兩人都未完全著裝。
厲景辰的目光掃過他,語氣低沉而冰冷:“我讓你找的特殊玫瑰花紋身的女人,有消息了嗎?”
劉莞垂著頭:“暫時……還沒有。”
厲景辰的眉頭皺起,眼神中浮現出一抹危險的陰冷。他冷哼一聲,聲音像刀一般劃過空氣:“廢物!再加派人手!”
“是!”
厲景辰拿起自己的白色襯衫,將它披在李傾城的身上。襯衫寬大,勉強遮住了她的身軀,但她修長的雙腿仍暴露在外。
他站在一旁,居高臨下地看著奄奄一息的她,這不是她的仁慈嗎?這隻是因為她沒衣服穿罷了。
穿好後,他轉過身,聲音冰冷而低沉:“處理了。”
“是!”……。
某處廢棄場
廢棄雜物堆中突然傳來輕微的響動。一隻手緩緩伸了出來,滿是泥汙和擦傷。
李傾城艱難地從雜物中爬了出來,臉色蒼白,渾身是血跡與灰塵。她的雙腿幾乎無法支撐身體,跌跌撞撞地向前挪動,嘴裡低聲喃喃:“媽……媽……”
她的聲音虛弱而斷續,卻帶著求生的意誌。
與此同時,某個房間內
昏暗的房間中,幾名黑衣人站在一旁,低頭恭敬地等待。
“主人,我們通過灰色地帶的信息調查,發現黑牡丹死前的任務接觸對象,名叫‘黑蛇’。”一名黑衣人報告道。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微微抬頭,眼神深邃而冰冷:“查到他身在何處了嗎?”
黑衣人低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慚愧:“還沒有,主人。但以下是我的推測——像黑蛇這種人,為了避免被追蹤,很可能已經改頭換麵,甚至徹底換了身份,隱匿於世。”
聽到這話,男人的眼神更冷了幾分。他敲了敲桌麵,聲音低沉且危險:“不管他怎麼隱藏,總會露出破綻。繼續查。”
“是,主人!”
主位上的男人緩緩起身,轉身走向房間的另一側。冷光燈的光線灑在房間中央的一張病床上,床上的人滿身插滿了管子,雙眼緊閉,顯然是植物人狀態。
男人站在床邊,注視著床上的人:“修羅……。”冷光照亮了他的臉龐,——他和床上的植物人長得一模一樣……。
某處路口
夜幕下,一道刺耳的緊急刹車聲劃破寂靜——“砰!”伴隨著撞擊聲,一道人影倒在了地上。
“你眼瞎啊,撞到人了!”車裡的兩個人驚慌失措地跳下車,其中一人快步跑向倒地的女人。
“怎麼回事?”另一個人掏出手機,撥通電話:“喂,黑蛇,我們撞了個女人,她……她沒穿褲子。”
電話那頭傳來低沉而冷酷的聲音:“沒穿褲子?你們這是玩女人玩得太過了,連褲子都扒了?”
“不是,不是!”打電話的人連忙否認:“是我們開車正常行駛,她自己突然衝過來的!”
聽到這話,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隨即傳來一聲冷笑:“既然你們撞了人,那就處理掉。”
黑蛇讓我們處理掉她!”一個男人目光不斷警惕地掃視四周。
另一人卻一臉不耐煩,掏出一支煙叼在嘴裡,點燃後深吸一口,語氣帶著幾分抱怨:“我們手裡有任務,來得及處理她嗎?”
“你還有空抽煙?”
“煙癮犯了。”他吐出一口煙圈,神色倦怠:“一顆煙時間行不行?”
“行!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