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娘坐在旁邊,為李毅倒了一杯酒。
辛苦一日,有美味菜肴,還有美人在旁邊斟酒,李毅心中快活。
他將水酒一飲而儘。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外麵忙碌,對於米脂縣的情況並不是太關注。
雲娘先是提到了高傑入了洪承疇手下標營,充當把總,並且將家眷遷去了延安府暫住,算是和李毅切割,徹底投靠了洪承疇。
另一方麵,李自成雖然當甘泉裡的裡長一來,帶著鄉民開墾荒田,興修水利,可是今年大旱,還是影響了收成。
他還不起從艾家借貸的錢糧種子,又不願意配合官府催課征稅,如今艾家很憤怒,一直在想辦法逼他還債。
聽到這件事,李毅心中感歎。
李自成豪邁好義,被鄉民懇求推舉為裡長,帶著鄉民種田應賦。
他不聽自己勸告,認定今年是個豐年,如今落到這份田地,怕是一時之間也難以接受。
“你明日派人送些銀子給二哥,讓他還了艾家的錢糧。他若是有意,可來榆林找我。”
雲娘點頭答應。
她知道李毅看重李自成,這才提起這件事。
說了一會話,雲娘麵帶猶豫,張張嘴卻並未說話。
李毅看在眼裡,笑著道:“夫人,今日到底還有何事?你不說,這頓飯我可都吃的不太安生。”
雲娘淺淺一笑,一邊為李毅倒酒,一邊開口道。
“毅哥兒,如今你升任衛指揮同知,已經是朝廷命官。可公婆早逝,你我成親後,李家也僅有你我二人,人丁太過單薄,我心中也忐忑不安。”
李毅一臉奇怪的看著她,直接道:“夫人若是嫌家丁單薄,今夜我繼續努力就是。”
雲娘本意開個話頭,沒想到竟拐到了這事上,不由鬨了個大紅臉。
她嗔怪的白了李毅一眼,柔聲道:“毅哥兒,我的意思是,你若是有中意的女子,何不充實後宅,不僅能為李家綿延子嗣,還能幫我照顧你。”
“說了半天,雲娘你是想讓我納妾?”李毅有些驚訝的道。
彆人的夫人都是唯恐自家丈夫納妾。
自己這個柔美的夫人倒好,竟然上趕著提醒自己納妾。
李毅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沉聲道:“你我成親才不到半年,如今就催促我納妾,你不覺得太早了嗎?”
雲娘見李毅臉色不好看,撫著他的手臂柔聲道:“毅哥兒,你我起於卑賤,我自然知道你珍視你我的感情。可是你位居高位,又有農會和商隊這般大的家業,家丁單薄,並非好事。”
李毅年輕氣盛,食髓知味正當時,自然不排斥自己多幾個女人。
隻不過他來自於後世,骨子裡還是習慣一夫一妻製,再加上尊重雲娘,所以並未有三妻四妾的想法。
如今雲娘主動開口,他也不想給自己定下清規戒律,索性從善如流,直接答應了。
“你若真是如此想,我自然不會反對。隻是男女之情在於緣分,強求不得。”
雲娘感受到李毅對她的尊重和愛護,心中十分感動。
可她已經和秀娘說好了,如何會放過這個機會。
“毅哥兒,你覺得秀姐姐如何?”雲娘低聲道。
李毅吃了一驚,不敢置信的望著她。
雲娘也有些不好意思,低頭道:“秀姐姐讀書識字,還有一手好醫術,如今管著護士和作坊,若是成為夫君妾室,也可算是助力。她雖說守寡,可姿色姣好,又溫和聰慧,如今和我們住了小半年,也算有了感情。”
李毅轉頭看向廚房的秀娘。
秀娘手裡雖然忙活,可一直在靜靜觀察院中。
見李毅看過來,心中一顫,俏麗的麵容羞得通紅。
如果說雲娘像是柔美清純的小鹿,讓人忍不住嗬護,那麼秀娘就是個熟透的水蜜桃。
風韻猶存的韻味讓人心神震蕩,周身散發著成熟女子的魅力,讓李毅小腹有一股邪火冒了出來,隻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毅哥兒,秀姐姐已無親眷,一直跟著我們住在一起也不是長久的辦法。你若是有心意,就給她一個家吧。”
雲娘給李毅倒了酒水,說完這句話,就起身離開,要去忙碌學堂夜校的事情。
李毅自斟自飲,不知過了多久,發現一壺燒酒已經喝完了。
秀娘見了連忙走出來,紅著臉道:“大人,我去再買一壺酒來。”
李毅搖搖頭,望著有些不安的秀娘,指著旁邊的凳子。
“嫂嫂,還請坐下說話。”
秀娘低著頭緩緩坐在旁邊。
李毅沉吟片刻,開口道:“嫂嫂,這段時日你不僅管理農會事務,還幫我照顧雲娘,辛苦了。”
秀娘還未說話,李毅繼續道。
“雲娘已經與我說過,如今世道混亂,你我也算是有緣,可我還是想當麵問問你,你可願意入李家門扉,做這個家的人?”
秀娘早就在等這句話。
她噗通跪下,含淚道:“大人,我自知能活到現在,全靠大人憐惜照顧。奴家願意入李家門扉,照顧大人,照顧夫人。”
李毅扶起她,輕聲道:“既然如此,今後我們就是一家人。我會認你一雙兒女為義子義女,但他們還是要姓雷,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改姓,也就是說不是李家的子女,沒有繼承權。
李毅如今家大勢大,這種事情要早早說清,避免今後兒女長大,生了嫌隙。
秀娘連忙道:“一切全憑大人做主。”
李毅靜靜的看著她,又道:“雲娘與我同甘共苦,是我所珍惜之人,今後後宅事務都由她處置,你們好生相處,明天給她敬一杯茶吧。”
妾室入門,要給當家主母敬茶,這是規矩。
秀娘自然明白,李毅話裡的意思也是讓她尊重雲娘這個當家主母。
如今史可法傷重未愈,賑濟之事無人主管,李毅明日就要返回榆林。
所以到了晚上,他自然不肯放過這個好機會,與雲娘溫存數次。
芙蓉帳暖,**不停。
李毅體力超群,雲娘很快失去了招架之力,癱軟在床上。
見李毅還不肯罷休,雲娘紅暈的臉龐嚇得慌亂,連忙道。
“夫君,我不行了,你還是去側屋睡吧,床榻已經收拾好了。”
李毅見此,隻好為雲娘蓋上被子。
等到他走到側屋,打開房門,隻見床上好似躺著一個人。
李毅走上前,床上的人果然是秀娘。
可是下一秒,臉頰羞紅的秀娘掀開了被子,露出沒有布料遮擋的**。
豐韻性感的身材出現在麵前,讓本就欲求不滿的李毅鮮血沸騰,眼睛根本無法移開。
“大人,今夜讓奴家伺候你吧。”
秀娘羞澀的笑著,站起身伺候李毅躺在床上,竟然伸腿跨坐在他的身上,麵朝著李毅,將一片春光儘皆展現在他麵前。
望著如同小妖精般的秀娘,李毅隻覺得熱血沸騰。
而秀娘還不肯罷休,竟然伸出白皙的手臂抱住李毅的脖子,將嘴巴靠近李毅的耳朵,吐氣如蘭道。
“夫君,還請憐惜奴家。”
這充滿誘惑魅力的話語,讓李毅再也忍受不住,竟然反身將她壓在身下。
下一刻兩人像魚兒般纏綿在一起。
不同於雲娘的被動,秀娘久旱逢甘露,全力配合,兩人最後相擁睡去。
雖然經曆一夜的瘋狂,但第二天李毅醒來,還是要出發趕去榆林。
有些不舍的告彆雲娘和秀娘,李毅帶著李過、王徵和三十名管事,率先出發去往榆林。
他要先接管榆林的饑民賑濟,取得功效之後,再逐步的去賑濟延安府及其周邊的饑民。
除此之外,李毅調派高老實去往角河堡,接替劉宗敏主管練兵事宜,而劉宗敏要領兵跟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