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5 得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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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就是,你們倆,稍微節製一點兒。畢竟師弟要祛毒了,這兩天得休息好。你…”

話至此處,程緒稍微頓了頓,才又接著道,“我知道你們新婚燕爾,但是你懂我的意思吧?”

“你在說什麼?”剛開始,黎錦娥並沒有理解他那斷斷續續,接不到一起的話,但結合了他那古怪的表情之後,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她還沒來得及開口解釋,程緒便直接道,“我知道你看上小師弟很多年了,也一直想睡他,但他最近太忙,又要為了祛毒保持良好的身體狀況,你要是索取無度,是不行的。”

“你就稍微忍幾天,等小師弟身體恢複了,你再動手。到時候,隨便你怎麼折騰。”

說完,他也不去看黎錦娥那已經比鍋底還黑麵色,便直接腳底抹油跑掉了。

一邊跑,程緒還一邊在心中抱怨,小錦娥也真是的,沒點靈性,非要他把話說得這麼明白,真是尷尬。

而那廂,瞧著程緒迅速消失在視野中的背影,黎錦娥幾乎氣得牙齒都快要咬碎了。

謝子敘到現在都還在睡覺,難道不是因為最近他們聯手清理梅家餘孽的事情太累了嗎?

“嗯?我吵到你了?”黎錦娥見他醒來,有些意外。

“沒有。”謝子敘並沒有睜眼,隻是低聲道,“隻是感覺到你來了。”

“那你繼續睡吧,我不打擾你了。”黎錦娥想要起身離開,但拽著她手的力度,卻突然增大,讓她掙脫不開。

“怎麼了?不睡了嗎?”黎錦娥轉頭,疑惑地看著他。

“陪我。”平日裡清冷的聲音,因為主人在半夢半醒之間,而變得軟軟糯糯的。

“你這,我…”黎錦娥話還沒有說完,謝子敘便直接埋首在她的脖頸處,再次入睡。

黎錦娥這兩日也過得挺累,所以沒過多久,她也就跟著身旁的人,入睡了。

當黎錦娥再次醒來,已經是晚膳的時間了。

而且,她還不是自己醒的,而是被謝子敘給喚醒的。

“來,擦擦臉,然後起來用膳吧。”謝子敘遞給她一塊帕子,示意她擦把臉清醒一下。

迷迷糊糊地接過帕子,擦了把臉,黎錦娥才迷惑道,“你多久起來的?我怎麼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噗呲。”謝子敘伸手點了點她的前額,輕笑道,“你當然不知道了,睡得跟死豬一樣,我剛叫你,都叫了好久。”

“說什麼呢?!誰是豬?!”聞言,黎錦娥咬牙,怒氣衝衝道,“我會睡到現在,還不都是因為你!”

“呃…”謝子敘先是無辜地眨眨眼,然後又故意做出不好意思的模樣,道,“這個確實怪我。”

說著,他還故意幽怨地看了自家媳婦一眼,“你要是昨天不說那些話氣我,我也不會吃醋,然後累到你…”

顯然,謝子敘所指,和黎錦娥所指,完全不是一件事。

而光看他那表情,黎錦娥便知道,這家夥所思所想,到底是什麼了!

“謝子敘!”黎錦娥咬牙,“你再胡說一句試試?!”

“對不起。”謝子敘彎眸,略帶著討好的意味,俯首親了親她紅潤的唇,輕笑道,“一切都是為夫的錯,夫人彆生氣。”

“你…”黎錦娥還想再說什麼,但謝子敘卻先她一步,俯首在她柔軟的麵頰上印下一吻,然後執起她的手,將她往外麵帶,“夫人,快些走吧,現在天氣涼,去晚了飯菜就涼了。”

黎錦娥:“…”

次日,謝子晨和扶峻,分彆入宮見了謝子敘,然後陸續離開了瑤京。

大婚之後,三日的時間,各路人馬,也幾乎走得差不多了。

初春的天,百花盛開,楊柳依依。

上清殿內,湯池中原本清澈的水,已經被換成了藥汁。

“小錦娥,你走哪裡去?”程緒見到黎錦娥準備退出這間屋子,便立馬把她給叫住了。

雖說準備做好之後,她留在這裡也沒什麼用,但程緒卻本能地覺得,小師弟那麼喜歡錦娥,她能留下也算是給小師弟打氣了。

“你們給他祛毒,我在這裡打擾,似乎不太好吧?”黎錦娥尷尬地扯了扯嘴角,無奈道,“我又幫不上什麼忙…”

“你在這裡陪著他啊。”程緒眨了眨眼,理所當然道,“祛毒很痛的,你得在這裡給他加油打氣才行。”

說完,他還衝已經寬衣入藥的謝子敘使了個眼色,裝木作樣道,“你說是吧,小師弟。”

“對!祛毒很痛的!”聞言,謝子敘趕緊點頭附和道,“夫人,你就留下來陪陪我吧。”

“可是…”看著他可憐兮兮的眼神,黎錦娥一下子就心軟了。

“師父,我…”不過,像是已經猜到了她的決定一般,牧梓樂直接打斷了她的話,一臉淡定地擺手道,“你就留在這裡吧,沒事的,隻是餘毒而已,不是多大的事。你隻要不出聲打擾老夫,就沒事了。”

說罷,他便開始低頭開始配藥,順便喚過了一旁的程緒,點燈烤針。

“好。”黎錦娥點頭應下之後,便徑直走到謝子敘趴著的池台邊,尋了個位置坐下。

“程緒,去把溫好的藥端過來給子敘喝了。”就在黎錦娥無聲安慰謝子敘的同時,牧梓樂嚴肅的聲音,也在眾人耳邊響起。

“諾。”對於師父的吩咐,程緒不敢有絲毫怠慢。

幾乎是在牧梓樂話音剛落的那一瞬間,他便立馬起身,飛快端來了藥碗。

不過,當他把藥送到自家師弟嘴邊的時候,謝子敘卻沒有理會他,隻是把目光轉向了黎錦娥。

無奈地扯了扯嘴角,黎錦娥方才從謝子敘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去接程緒手上的藥碗,“師兄,我來吧。”

“你大爺,重色輕友!白疼你了!”程緒咬牙切齒地瞪了謝子敘一眼。

不過手上把碗轉交給黎錦娥的動作,卻絲毫不慢。

“你也真是…”黎錦娥無奈地接過藥碗,開始給他喂藥。

在內外雙重夾擊下,即使是平日裡麵對一身傷口都麵不改色的謝子敘,也蹙起了眉頭,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師兄,他這…”黎錦娥一邊給謝子敘喂著藥,一邊擔憂地望向程緒。

謝子敘是個怎樣的人,她再熟悉不過了,能叫他露出這幅表情,這祛毒的痛苦程度,可想而知。

“沒事,這是正常的。”程緒瞧出了黎錦娥內心的不安,便向她解釋道,“你也知道,小師弟這毒很多年了,深入骨髓,這回,師父就是要把那些殘留在他骨子裡的毒素,給祛除掉。所以這過程,會很痛苦。”

稍微一頓,他又繼續道,“不過這隻是餘毒,這些年師弟又將身體底子打得很好。所以痛苦歸痛苦,危險其實是不大的。”

程緒所謂的危險不大,隻是因為給謝子敘祛毒的人,是牧梓樂。

“那就好。”聽了程緒的解釋之後,黎錦娥麵上擔憂的神色,也不自覺地少了許多。

“錦娥,沒事的。”謝子敘安撫似的捏了捏她柔軟的麵龐,彎唇輕笑道,“我肯定不會有事。”

程緒一直在旁邊感歎,“愛情的力量,就是偉大!”

就連牧梓樂也在一旁笑著道,“看你們小夫妻這麼恩愛,老夫也就放心了。”

祛毒之後,是謝子敘身體最弱的時候,他幾乎是在床上臥床了五六日,才稍微恢複了過來。

所有人都知道皇上鐘情於皇後娘娘,所以,就算謝子敘很久不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大家也不覺得奇怪。

四月的天,天氣正好。

“子敘,走,出去透透氣,你彆老是在室內睡覺。”黎錦娥動手去拉靠在軟塌上的小憩的人,想讓他一同出去散步。

“嗯?”謝子敘抬眸,聲音朦朧道,“又出去啊…”

以前的大炮,要麼是打得太遠,要麼是打得太近。光是判斷射擊的距離,就得耗費無數的心血。即使有千裡鏡的幫助,也無法有效的判斷在測距儀發明以後,這些缺點,都不存在了。

張偉帶著兩人看完了這兩套房子之後,陳思璿並沒有做什麼明顯的表態,在張偉詢問的時候也隻是說了一句還不錯,張偉也並沒有急著窺探她的想法,而是帶著她去看第三套房子。

李墨頓時無語,自己哪裡慫了?要不是不想背上防衛過當的說法,他早就揍李仁煥一頓。就李仁煥這個弱雞,不是偷襲和他要保護krystal,能傷到他?

畢竟,他不可能始終留在這裡,要是讓靈泉就這麼在這裡,他是十分不放心的。

這時候,蕭諾根據自己的判斷,已經能夠確定殺天盟何無恨的體力值歸零了。

結果驚喜的發現,控製頭發絲的距離比白天增加了一段距離,雖說也就不到一寸的距離但也讓許洛興奮不已,這少能證明精神力是可以通過練習提高的。

“威脅國家乾部,你們這是違法的知道嗎?”劉科長仗著膽子說道。

“五環外的黑水鄉你知道嗎?黃所長調到那去了。”青年警察說道。

雖然說哈洛加斯這裡是不折不扣的苦寒之地,但他們本身的地位還是在的。

那就是蕭諾在漩渦一族血脈覺醒的時候,差一點因身體膨脹而死去。

完全是第一次來,所以對於這邊一片陌生,什麼點心、投資等等這些全都不懂。

白月言出法隨,諸天萬界之中,不可計數的信仰之力,化作無形的潔白之氣,朝白月所處的星域彙集。

何況野獸已經靠近了李囂,它自然需要攻擊,第一時間保證主人的安全。

不過看這老年人的心疼,厲沅沅意識到可能自己不得不用最蹩腳的方式,來一點一點捂熱他的心了。

假的就像星爺的演技那麼好、電影票房那麼高,卻僅僅隻是拿過一個影帝。

傅詩涵黑夜裡看不見他的表情,隻是感知到頭頂的那隻大手溫暖有力,沉甸甸的,頓時安心了很多。

初初化形,不過如凡人兩三歲的形態,師父將我抱下禮台,於眾人之間,那一日我收到的慶賀之言,如我屋中擺滿的各式珍寶之數。

她剛想伸展一下身體,下一刻,她的身體就被一道力量強拉了過去。

看著眼前下半身光禿禿的平頭哥,李囂終於看清楚了最大的問題所在。

她一側頭,才看到是蘿拉跑了出來,當了她的肉墊,把那桌子給彆開了,讓他們兩人逃過這一擊。

右邊,玉帝在敬陪末座,一聲明黃衣袍,他臉上是另外一種威嚴,滿殿的青紫交錯,全部的異像都出自他的身上。

種種行徑,真是惡劣極了,毫無他一慣在她麵前展示的紳士風度,和多年教養。

“主兒,紫鵑想,一定是錢太醫暗中發現了嘉妃等人的陰謀,想來稟告,嘉妃就暗中派狗腿把錢太醫綁架了!”紫鵑對愉妃香玉欠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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