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好了嗎,他們在樓下包包包子呢,你要不要下樓去看看?”沈竟舟突然對季南煙說道。
“我睡了這麼長時間,她們該不會已經包好了吧?”季南煙睡覺的時候,就聽到幾個傭人說吃完午飯準備包包子呢。
“應該還沒有,剛才我去樓下聽她們說麵還沒有發好呢。”
“那我趕緊下樓看看。”季南煙一聽說麵還沒有發好,慌忙往樓下走去。
包子好不好吃,關鍵在於肉餡有沒有調好,如果肉餡調不好,包子肯定不會好吃。
季南煙來到一樓廚房的時候,劉媽正要調餡呢。
“我來調吧,劉媽。”季南煙走上去說道。
“太太,先生說了,您不能乾活,需要加什麼調料,您告訴我,我來加就行。”劉媽攔著她說。
原來,為了不讓季南煙乾活,沈竟舟提前都跟家裡的傭人說好了,劉媽哪裡還敢讓她來做這種事情。
“那我來放調料,你來攪拌吧。”季南煙說著拿起桌子上的調料,按著比例放進了肉餡裡麵。
劉媽一邊攪拌一邊說道:“太太,我平時包包子也是放的這些調料,怎麼味道就沒有你放的香啊?”劉媽剛攪拌了幾下,香味就出來了。
“那肯定了,同樣的菜,不同的人做出來還有不同的味道呢!調料的比例不一樣,做出來的味道肯定也不會一樣。”
季南煙詳細的跟劉媽講解了起來。
劉媽一邊聽,一邊點著頭說:“太太,沒想到您竟然這麼會做飯,先生娶了您,真是有口福了。”劉媽劉聽她講了一下,劉猜到她一定很會做飯。
“這些都是我跟著外婆學的,之前也失敗過很多次,後來在一次次的嘗試中慢慢就學會了。”
“現在像您這樣會做飯的女孩子可不太好找了!”
“沒有吧,做飯這麼簡單的事情,應該大部分女孩子都會吧!”
季南煙覺得做飯其實並不難,隻要用點心肯定能學會。
“我女兒跟你年齡差不多,讓她煮碗麵都不會,成天就知道點外賣,那外賣有自己做的好嗎?”看到季南煙會這麼多,劉媽不禁想起了她的女兒。
“不會做飯的女孩子多了,其實這也沒什麼,她現在不會是因為沒有學過,等她結了婚生了孩子,說不定就會了。”
好多女孩子在結婚前什麼都不會,但是當了媽媽後,就什麼都學會了。
“所以說像您這樣會做飯的女孩子真的不多,雖然我沒見到過您做飯,但是從您的話裡我能夠猜到,您做的飯一定很好吃。”劉媽誇獎她道。
“你過獎了,我隻不過是會一點簡單的菜式罷了。”
“太太,您看看這個餡好了沒,麵已經發好了,餡調好就可以包了。”
季南煙拿起筷子,挑起一團肉餡放到鼻子前麵聞了聞說道:“有點淡了,再加點鹽就可以了。”
“太太,您就聞一下味道,就能夠判斷得出來肉餡是鹹還是淡?”劉媽不敢相信的說。
“差不多吧,做的多了,依然就能聞出來了。”
季南煙無論是調餃子餡還是調包子餡,隻要讓她一聞,她就知道是鹹是淡,從來沒有出錯過。
“太太,您好厲害啊,我做了一輩子的飯都沒有您這樣的本領。”劉媽羨慕的看著她說。
“可能是我的嗅覺比一般人要靈敏一些吧。”
餡調好了,接下來就剩下包包子了。
季南煙洗了洗手,挽起袖子就準備去拿桌子上劉媽剛擀好的包子皮。
“太太,您還是不要沾手了,我跟愛葉兩個人包就行了。”劉媽再次攔住了她。
“那好吧,你們包吧,我出去了。”
季南煙知道,這一切肯定都是沈竟舟安排好的,既然不讓她乾,那就不乾了,省得傭人遭殃。
季南煙在一樓溜達了一圈,最後又回到了樓上沈竟舟的書房。
“老婆,你怎麼這麼快就上來了,包子包好了嗎?”看到她上樓,沈竟舟停下手裡的工作問道。
“還沒呢。”
“是不是等不及了?”沈竟舟一伸手,拉著她坐在了她的腿上。
“那倒沒有,就是什麼都不能做,實在是太無聊了。”季南煙悶悶不樂的說。
“那你跟我說說,你都想做什麼?”
“我知道我現在不能乾重活,但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總還是可以的吧,你天天什麼都不讓我做,我都感覺自己現在像個廢人一樣。”季南煙抱怨道。
對於一個閒不住的人,不讓她做事情就是對她的懲罰,季南煙就有種在受懲罰的感覺,
她最喜歡的便是自由自在,無拘無束,沒想到懷個孕就把她給困住了。
“彆人都是想著怎麼偷懶,你倒好,總想著乾活,既然你覺得無聊,那就幫我去倒杯水吧!”沈竟舟拿起桌子上的水杯說道。
看到季南煙悶悶不樂的樣子,沈竟舟打算每天給她找一些輕鬆又好玩的事情做做。
季南煙一聽到沈竟舟讓她幫他倒水,她拿著水杯屁顛屁顛的去倒水了。
“老公,你要的水來了,請慢慢享用。”季南煙把水杯放在他麵前,福了福身子說道。
“謝謝老婆。”
沈竟舟喝了一口水,摟著季南煙站在落地窗前麵欣賞起了窗外的美麗風景。
“哇,外麵好美啊!”季南煙忍不住感歎道。
海邊的日落真的美的讓人心醉,晚霞染紅了天際,海浪輕拍著沙灘,仿佛在訴說著無儘的故事。
“外麵的風景再美,也不及你容顏。”沈竟舟說著在她頭頂輕輕的親吻了一下。
“這個背景拍照應該很好看,老公,我來幫你拍幾張照片吧。”
“我有什麼好拍的,既然要拍,肯定是要給你拍才對。”沈竟舟說著拿出了手機。
“老婆,你去那邊坐著吧,你坐著我幫你拍。”
季南煙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說道:“你確定要這樣子拍,我穿的可是睡衣啊!”
“穿睡衣怎麼了,你就算是身上裹個麻袋都好看,來來來,你坐這裡。”沈竟舟推著季南煙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