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驢二當然不會把徐長昆送給特高課或警察局,他要親自處決徐長昆。
驢二笑道:
“我要見山田大尉,向他辭行,當然要去特高課,隻要你不亂動,就不會有事。”
徐長昆道:
“趙先生,你要見山田大尉,不要開車進皇軍的指揮部大院,皇軍的院門口查的緊,要是檢查您的後備廂,我就暴露了。”
“您可以開車去便衣隊,便衣隊門口查的鬆,你把轎車停在便衣隊,從小門去特高課就行了。”
驢二道:
“行,也許咱們運氣好,山田大尉還在便衣隊沒走呢。”
驢二開著轎車,行駛向便衣隊,門崗認識“趙先生”,當然不敢檢查他的轎車。
驢二把轎車停在樹蔭處,他沒故意把轎車放在太陽下暴曬,以免徐長昆受不住悶熱大喊起來,那就麻煩了。
驢二停好轎車之後,向辦公區走去。
便衣隊中,還有很多日軍特高課的憲兵,在等著徐長昆的到來,他們並不知道,徐長昆就在院子的轎車中。
山田大尉已經回特高課了。
驢二從便衣隊和特高課之間的小門,進入日軍指揮部大院,他問了日軍,知道山田大尉在小野中佐的辦公室中,他也向小野中佐的辦公室走去。
小野中佐的辦公室中,不但有山田大尉,還有侯局長,侯局長正在向山田大尉和小野中佐彙報案情的進展。
小野中佐和山田大尉,已經從侯局長的口中,“得知”徐長昆勒索了許紅珠兩萬塊大洋的事,他們更懷疑徐長昆是殺害許長宗段震和許紅珠的凶手了。
驢二在旁邊聽他們討論案情,全都指向徐長昆,心中暗笑。
驢二聽了一會,開口說道:
“小野中佐,山田大尉,侯局長,我本想留下來,和你們一起抓住徐長昆,但是,我剛剛接到一個新案子,現在就要趕去文登縣調查新案子,抓捕徐長昆結案的工作,就隻能有勞你們了。”
驢二是受一場少將直接領導,小野中佐和山田大尉無權過問,驢二向他們打個招呼,是給他們麵子,他們不能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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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中佐當然答應。
驢二又說道:
“小野中佐,現在死了一個縣長,一個警察局副局長,凶手是便衣隊長,這個案件動靜不小,我想臨走之前,把案件做個總結,向一場少將彙報。”
“最好是咱們兩個人,一起向一場少將彙報工作,才顯得咱們一直在精誠合作。”
小野中佐說道:
“好的,請趙先生先向一場少將做彙報,我再作補充彙報。”
驢二拿起桌上的電話,撥通了煙台一場秋色辦公室的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了。
驢二向一場秋色彙報工作,當然是把所有的罪名,都扣到徐長昆的頭上,然後又說,他打算把抓捕徐長昆的工作,交給當地的皇軍和皇協軍,他要去文登繼續調查新案子。
一場秋色同意。
驢二把電話交給小野中佐,由小野中佐補充說明。
小野中佐的補充說明,也是認定徐長昆是凶手,徐長昆之所以做案,一來是為內弟複仇,二來是為了兩萬塊大洋,目前,他們正在全城搜捕徐長昆。
驢二之所以讓小野中佐作補充說明,是因為他認為,他在威海的時候,威海出事,他在榮成的時候,榮成又出事,他擔心老奸巨滑的一場秋色,會懷疑是他在搞鬼。
如果隻是他自己說,一場秋色可能不太相信,但如果再由小野中佐補充說明,一場秋色就會相信了。
一場秋色在電話中,吩咐小野中佐做好新縣長平穩過渡的工作,然後就扣上了電話。
驢二辭彆了小野中佐等人,回到便衣隊,開著轎車,行駛出院門,回到洪福旅館。
驢二回來的時候,項林早就回來了,沒人知道是他殺了許長宗。
驢二把徐長昆藏在後備廂的事,告訴了項林,然後讓項林把常青刁來福汪昊三人,召集過來。
驢二對常青說道:
“常青哥,我們在榮成的調查工作,暫時先到這裡,接下來,要去文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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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項林哥還有點事,需要處理,你帶著小昊和刁哥,先行一步,我們在文登便衣隊會合。”
常青答應了,和汪昊刁來福回房收拾行李,開了一輛轎車離開了。
驢二和項林在客廳中悠閒的喝著茶水,等了半個多小時之後,他們才慢慢收拾好行李,辦理了退房,向轎車走去。
驢二打開後備廂的門,很“貼心”的送給了徐長昆一瓶水,讓他再忍一會,馬上就出城。
徐長昆已經悶熱的昏頭昏腦,饑渴難耐,連忙搶也似的奪過水瓶,猛灌了幾口,喘息了一會,才連連道謝。
驢二開著轎車,項林坐在副駕駛員位置,向城門行去。
到了城門口,項林拿出證件,不需要驢二的證件,守門的偽軍就放他們通過,沒檢查轎車。
出城門又行駛了十多分鐘,驢二就拐進了一條小路,沿著小路行駛了一會,看到旁邊有個樹林,他就把轎車開進了樹林中,停了下來。
驢二向項林使了個眼色,項林會意,二人一起走下車。
驢二打開後備廂,望著昏頭昏腦的徐長昆,笑道:
“徐隊長,已經出城了,你現在安全了,可以出來了。”
“項哥,來,搭把手,把徐隊長扶出來。”
項林說道:
“徐隊長,你慢點,彆碰頭----”
頂林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插入徐長昆的腋窩下麵,把徐長昆攙扶出來,而旁邊的驢二,則一伸手,把徐長昆腰間的那把手槍,從槍套中取了出來,拿到自己手上。
徐長昆已經被悶得昏頭昏腦,手軟腳麻,驢二取他腰間手槍的時候,一來是他的頭腦還不太清醒,沒反應過來,二來就算頭腦清醒,但他的雙手被項林故意控製著,無法阻止驢二取他的手槍,三來是,他被困在狹窄的車廂多時,手腳發麻,控製沒有反擊能力。
徐長昆一直對“趙先生”深信不疑,直到他用來防身的手槍,被驢二取走之後,他才隱隱感到一絲不詳,昏沉的頭腦迅速清醒,連忙問道:
“趙先生,您拿我的槍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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