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驢二開著轎車,行駛到和項林約定動手的地方。
這個地方是個丁字路口,一般的人和車輛走到這裡的時候,都會本能的放慢一點速度,以防撞人撞車。
驢二看到了項林。
項林頭上戴著一頂禮帽,一手拿著一本書,一手插在口袋中,好像在低頭看書,其實是遮住自己的臉部。
驢二看到項林的時候,正是轎車需要轉彎的時候,他把車速放慢了一些。
項林不慌不忙的低頭看著書走路,好像是無意的走到驢二的車邊,走向副駕駛員那邊的位置。
項林走到許長宗身邊之後,插在口袋中的一隻手忽然抽出,手中拿著一把手槍,對準許長宗的腦袋,“砰砰”連開兩槍,然後迅速轉身逃跑,向旁邊的一條小巷子跑去。
整個刺殺過程如行雲流水,乾脆利索,又迅速凶猛,連驢二都佩服的項林的身手。
驢二是假裝嚇呆了,後排的兩個士兵是真嚇呆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行刺縣長。
兩個士兵畢竟身經百戰,隻是呆了一呆,立即醒過神來,迅速掏出手槍,跳下車,就要去追刺客。
驢二卻先一步跳下車,同時掏槍在手,指著滿頭鮮血的許長宗,對兩個士兵下令道:
“你們兩個保護許縣長,我去追刺客。”
驢二說著,快步向小巷中追去,他為了防止士兵不他的命令,仍然追趕過來,他故意走在小巷的中間,以防兩個士兵向前麵的項林開槍,他用身體擋住,兩個士兵就會因為擔心誤傷到他,不敢開槍。
幸好兩個士兵不敢違抗他的命令,沒跟進小巷。
驢二在小巷中裝模作樣的追了一段路,看到項森已經跑出小巷,他才放心。
他追出小巷,看到項林正在若無其事的混入人流之中,他更放心。
驢二假裝尋找了一會沒找到,才趕回到案發現場。
案發現場,不但有許長宗和兩個士兵,還有幾十個聽到槍聲趕過來的幾支不同的巡邏隊,周圍都是圍觀的群眾,巡邏隊已經設了警戒線,不許群眾靠近。
許長宗已經死了!
驢二一邊走過來,一邊對兩個士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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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凶手跑了,沒追上。許縣長怎麼樣?”
一個士兵惶恐的回答:
“報告趙參謀,許縣長已經死了。”
驢二早就知道許長宗已經死了,他假裝不知道,聽了這句話之後,他又假裝臉上露出懊惱之色。
這時,幾支巡邏隊的頭頭,已經從兩個士兵的口中,得知“趙先生”的身份,知道是煙台來的高官,連忙湊過來,向驢二請示下一步的工作。
驢二說道:
“刺客的身份不明,已經逃脫,大家分頭搜查可疑之人。”
他又指指兩個士兵,說道:
“你們跟我回城防團,把許縣長的臉蓋上,不要讓彆人看到。”
驢二這句話雖然是多此一舉,因為許長宗的臉已經被群眾看到了,認出是偽縣長許長宗了,但又是有必要的,畢竟他車上拉著一個頭部中彈的人,行駛在大街上,太過恐怖。
一個士兵脫下外衣,蓋在許長宗的頭上。
許長宗的屍體仍然坐在副駕駛的位置,驢二開車,兩個士兵坐在後排,其中一個士兵還要用手扶持著前排的許長宗的屍體,以免亂晃。
很快,驢二又把車開回了城防團。
驢二吩咐兩個士兵,把許長宗的屍體抬到會客室。
焦團長聽到消息,趕緊跑過來,驢二吩咐焦團長給小野中佐和山田大尉,便衣隊徐長昆,警察局侯局長,分彆打去電話,請他們過來。
不久之後,小野中佐和山田大尉就趕過來了。
驢二假裝痛心疾首的把經過說了一遍,說他要帶著許長宗去縣政府辦公室搜查證據,路上忽然遇到刺客,向許縣長開槍,他沒追上凶手。
有兩個士兵在旁邊“作證”,小野中佐和山田大尉,並沒懷疑這一切都是驢二設的局,他們認為,驢二和許長宗無怨無仇,驢二沒有殺人動機。
又過了一會,侯局長才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說他來晚的原因,因為不久前警察局接到一個報警電話,說聽到一個宅院裡有奇怪的動靜,警察局派人去那個院子調查,發現了段震和許紅珠夫妻,雙雙被虐殺,侯局長就是處理這個案子,才耽擱了一些時間。
這個報警電話,是驢二安排項林打的,項林先找了個公用電話,打到警察局,讓警察局發現段震和許紅珠的屍體,再去刺殺許長宗,讓許長宗段震許紅珠,三人的屍體,幾乎同時出現在幾個日偽高官麵前,形成一種強烈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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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中佐和山田大尉,以及焦團長,本來認為許長宗隻是被抗日分子殺害的,但聽侯局長說,連段震和許紅珠也被殺害了,他們都不由懷疑徐長昆。
因為徐長昆的內弟,剛剛被段震殺死,而許長宗又是被徐長昆誣陷為軍統的。
綜合起來,隻有徐長昆和許長宗段震有仇。
小野中佐眉頭緊皺,轉頭問焦團長:
“你給徐長昆打電話了嗎?”
焦團長說道:
“剛才給便衣隊辦公室打過去電話,辦公室的人說,他們徐隊長不在,出去了,等他回來,就讓他過來。”
“可是現在已經一個小時了,徐長昆還沒到。”
驢二看到幾個日偽高官的表情,又聽他們不再稱徐長昆為徐隊長,而是直呼其名,知道他們都在懷疑徐長昆是凶手,他和項林做出的“暗示”,已經起作用了,現在,他要再“明示”一下,推波助瀾一下。
驢二故意裝作遲疑的說道:
“小野中佐,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小野中佐道:
“趙先生,您直說無妨。”
驢二說道:
“我在追捕凶手的時候,雖然沒看到凶手的臉,但感覺背影有些熟悉,好像,好像是徐長昆。”
“我不敢相信徐長昆這麼大膽,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殺害縣長,當時我雖然感覺凶手的背影有些熟悉,但沒敢猜想是徐長昆。”
“可是,現在聽侯局長說,連段震和許紅珠夫妻都被殺害了,我就不能懷疑徐長昆了,因為隻有徐長昆,才對段震和許縣長恨之入骨,欲殺之而後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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