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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長昆大喜,認為驢二這個辦法好,既為自己解了恨,又能幫那位神秘的高官“楚先生”報了仇,一舉兩得。
徐長昆想了想,說道:
“最合適的人選,就是徐長宗的秘書王烈。這雖然小子名字中帶個烈字,其實是個軟蛋,隻要一用刑,彆說讓他誣陷許長宗,就是讓他誣陷他親爹,他也答應。”
驢二道:
“哦,你給我說說這個王烈的詳細情況。”
驢二雖然知道,王烈既然能當許長宗這個鐵杆漢奸縣長的秘書,肯定也不是什麼東西,殺之不可惜,但還是想了解一下詳細情況,如果不是該死之人,能饒就饒。
徐長昆說道:
“王烈原來隻是縣政府的一個普通小職員,皇軍來的時候,王烈立即投靠了皇軍,本想當個大官,沒想到,王烈的親哥是個地下黨。”
“本來,如果王烈不舉報,誰也不知道他哥是地下黨,但王烈害怕他哥被抓之後,連累他的升職,竟然主動把他哥舉報啦,當天晚上,他哥就被警察局打死啦。”
“他哥倒是個硬漢子,直到被打死,沒供出一個同黨。”
“趙先生,我說些實話,您彆生氣,咱們做皇協軍的人,雖然乾的就是抓捕抗日分子的活,但一般不會對自己人下手,隻抓不認識的人和不熟悉的外人,能把自己的親哥供出來的人,還真是少見,畢竟人心都是肉長的,咱們皇協軍也是人,不能六親不認。”
“按本來說,他王烈想當皇協軍,他哥要當地下黨,誰也說服不了誰,他完全可以勸他哥逃跑,甚至威脅他哥離開本地,不然就報警抓他,給他哥留一個逃跑的機會,這是正常人應該乾的事。”
“但是這個王烈,就是六親不認,親自舉報了他哥,他雖然得到了皇軍的信任,但在咱們皇協軍中,都瞧不起他。”
“趙先生,把這個王烈抓起來,就說有人舉報他是軍統分子,再逼他誣陷許長宗也是軍統分子,他一定抗不住大刑。”
“像王烈這種連自己親哥都出賣的人,人品低劣,抓了他,沒人會為他可惜,沒人為他求情。”
驢二在心中冷笑,這個王烈連自己的親哥都能出賣,死不足惜,“內奸”就是他了!
驢二說道:
“好,就抓他!你現在帶人去抓他,但不要在縣政府動手,派人把他騙出來,秘密抓捕,得出口供之後再通知我,我請示一場少將之後,再抓許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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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隊長,許長宗是縣長,王烈的口供,必須是活口供,死口供可不行,日本人不會相信的。”
“你要讓王烈活著,就算日本人親自審問他的時候,他仍然一口咬定,他的上級就是許長宗,許長宗就是軍統分子。”
“許長宗之前的縣長和一大批縣政府官員,不是遭遇了抗日分子的伏擊,才全部遇難的嗎,你就叫王烈在口供中說,許長宗就是通風報信的人,他服從軍統的命令,出賣了老縣長和那些官員,目的就是他自己當上縣長,掌握更多的情報,向軍統彙報。”
徐長昆向驢二一挑大拇指,讚道:
“趙先生,您這個辦法真高明,怪不得您這麼年輕,就深受一場少將和蕭先生的器重。”
“把老縣長等一大批官員遇難的事,扣到許長宗的頭上,合情合理,許長宗是那場災難的最大受益者,就是那件事之後,他才當上了正縣長,日本人會相信這個說法。”
驢二道:
“你打算怎麼威脅王烈在日本人麵前,咬定許長宗是軍統分子?答應饒他一命嗎?”
徐長昆道:
“我先答應他,隻要他在日本人麵前,也咬定許長宗是軍統,就饒他一命,如果他不同意,我就用他兒子的命威脅他。”
“他不同意配合,他死,他兒子也死,他同意配合,他坐幾年牢,他老婆孩子可保平安。”
驢二皺皺眉頭,說道:
“如果他真不配合,殺了他就行,不要碰他兒子。”
徐長昆道:
“好的,我隻是嚇唬他一下,我估計,彆說用他兒子的命嚇唬他了,就是隻用他的命嚇唬他,他就害怕了。”
“我甚至懷疑,讓他在他和兒子之間,隻選一個人能活,他也會選擇自己活。”
驢二搖搖頭,說道:
“這種事咱們就不要試了,人性經不起考驗。王烈不配合,再找彆人,總之,禍不及妻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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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長昆答應了,告辭而去,安排誘捕王烈的行動。
驢二也不著急,就坐在客廳中悠閒的喝著茶,吹著電風扇,在腦海中盤算著下一步的行動。
他有一個“惡毒”的計劃,對付段震和許紅珠,但要收拾他們,就需要先扳倒他們的後台許長宗這個偽縣長。
許長宗是個鐵杆漢奸縣長,名聲極差,死不足惜,驢二此行的目的,就是借日偽之手,除掉一批鐵杆漢奸,像許長宗和段震這種漢奸,就在他的“打擊”範圍這內。
至於同樣沾滿抗日者鮮血的便衣隊長徐長昆,當然也不會輕易饒了,他會再借段震之手,把徐長昆除掉。
總之,驢二要想方設法,讓這幫鐵杆漢奸,自相殘殺,令日偽軍大傷元氣。
驢二也知道,他不可能鋤除所有的鐵杆漢奸,但隻要他遇上了,發現此人是該殺的鐵杆漢奸,他就會毫不留情的除掉。
過了大約兩個小時左右,徐長昆回來了,臉色極為興奮。
徐長昆興奮的說道:
“趙先生,王烈這個軟蛋,真他娘的不經打,還沒怎麼用刑,就答應指證許長宗了,我們怎麼說,他怎麼配合。”
驢二笑了笑,說道:
“所有的證據鏈,都完整嗎?”
徐長昆道:
“所有的證據鏈完整,我先逼前兩天抓住的一個軍統分子,叫這個軍統分子指證他的上級是王烈,然後是王烈的口供,指證許長宗是他的上級。”
“趙先生,除了您剛才叮囑過的老縣長被殺一案,還有幾個彆的懸案,我都讓王烈扣到許長宗的頭上了。”
“現在,就算是特高課的山田大尉親自來審,也不怕露出破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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