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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超說到這裡,喝了口茶,潤潤嗓子,繼續說道:
“在皇軍來了之後,沈長勝憑著見風使舵的本領,並沒反抗皇軍的統治,而是立即和皇軍進行合作,加入維持會,擔任副會長一職。”
“皇軍來了之後,凡是有抗日意識的商人,生意都大受影響,隻有沈長勝這樣的精明商人,生意不但沒受影響,反而更有起色。”
“趙先生,說過沈長勝生意上的事,我再給您說說他家庭中的事吧。”
“沈長勝在不到二十歲的時候,娶了老板的女兒,但還不到一年,老板的女兒就因難產死了。”
“不過,老板的女兒雖然死了,但沈長勝並沒虧待前嶽父嶽母,一直供養著他們熙養天年,直到三年前才過世。”
“第一個老婆死了之後,過了三年,沈長勝又娶了第二個老婆,第二個老婆娘家也是個富商。”
“這二個老婆沒生孩子,四五年之後得了不治之症,就算沈長勝有多大的家產,也沒能救活。”
“兩個老婆都沒留下子女就死了,有人就說沈長勝的命太硬,克女人,沈長勝也擔心自己命硬,不願意再連累彆人,所以,他不想再娶老婆了。”
“一直到過了三十多歲,沈長勝仍然沒再娶老婆,被他供養著的第一任老婆的父母,也就是他的嶽父嶽母,反而勸沈長勝再娶妻生子,不然,這偌大的家業無人繼承,沒有孩子,掙再多的錢又有什麼用?”
“就這樣,經嶽父嶽母做媒,沈長勝娶了第一任老婆的表妹,也就是他嶽母的侄女,這樣一來,肥水不流外人田,新老婆來了之後,不會虧損姑媽。”
“這第三次結婚的時候,沈長勝是三十五歲左右,新婚夫人剛過十八歲。”
“婚後的生活很幸福,不過一年多,新夫人就給沈長勝生了個女兒,就是被害人沈悅紅。”
“沈長勝想再生個兒子傳宗接代,但不知怎麼著,夫人總是不生了,沈長勝為了生兒子,不但自己吃藥補身子,還讓夫人吃藥補身子。”
“也不知是藥物中毒,還是夫人命該如此,四五年後,夫人忽然病死了,隻給沈長勝留下了一個女兒,沒生下兒子,就撒手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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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勝和這位第三任夫人的感情極好,第三任夫人死後,他大受打擊,認為是自己非要生兒子才害死了老婆,所以,從此之後,他再也不提娶老婆生孩子的事了。”
“就這樣,一晃過了十年,沈長勝沒再娶妻生子,直到一年前,他才娶了第四任老婆。”
驢二聽到這裡,笑道:
“這沈長勝已經單身了十年,也有五十多歲了,怎麼在這個節骨眼上,又忽然娶了老婆?”
“他這個年齡娶老婆,就算老婆還能生孩子,他還行嗎?”
旁邊的馬紅笑道:
“趙先生,一般的男人,也許五十歲就不行了,但沈長勝有錢,吃著好補品,身體還很硬朗,說不定他寶刀不老,真能生個孩子出來。”
高超說道:
“沈長勝的身體是很硬朗,但他再娶老婆,倒不隻是為了生孩子,而是聽了一個算命先生的話。”
“那算命先生對他說,他在五十歲這一年有個大坎,如果他不結婚衝喜,將有血光之災,甚至性命難保。”
高超說到這裡,他叔叔高長遠笑道:
“既然說到這裡了,那我就有發言權了,這算命先生的事,我最清楚,因為當時我就在場。”
“一年前的一天,我接到鄭友的邀請,陪同沈長勝吃飯。”
“哦,對了,趙先生,這個鄭友,是警察局二中隊的中隊長,也就是孫興的頂頭上司。”
“這個鄭友特彆精明能乾,雖然剛二十歲出頭,就成了二中隊隊長,管著四十多歲的孫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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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警察局工作的時候,是一中隊的隊長,和鄭友這個三中隊隊長,是同等級彆,我調到便衣隊之後,和以前警察局的老同事,都保持著良好的關係,時常在一起喝酒聊天,談談工作上的事,所以這次鄭友約我吃飯,是很正常的事。”
“沈長勝雖然不是皇協軍,但他和皇軍的關係很好,而且是維持會的副會長,他交往的人,也是高級彆的人,說起來,鄭友喊我陪同沈長勝吃飯,不算辱沒我這個便衣隊長的身份。”
“參加那個飯局的人,除了我和沈長勝,還有警察局的胡副局長,以及保安團的馬副團長,一共五人。”
“嘿嘿,趙先生,我們五個人,在您麵前,當然不算什麼,但在威海城,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說起來,鄭友這個警察局中隊長,反而級彆最低了。”
“鄭友之所以宴請沈長勝,據說是他有個表弟,剛是從國外留學回來的,想進沈長勝的公司謀個職位。”
“那天我們的飯局,沒在城裡的酒樓,而是在城外海邊的一個飯館。我們在城裡吃膩了大魚大肉,偶爾出城吃些野味,還是很新鮮的。”
“我們吃飯的地方,是開放性的,不是在房間包廂,而是在海邊的一個懸崖上,當時,我們眺望大海,飲酒作樂,嘿嘿,我雖然是個粗人,也覺得很舒服,有吟詩的衝動。”
“雖然我們的飯局隻有五個人,但我們擔心有人行刺,所以去的時候,都帶了保鏢,十多個保鏢,就在我們餐桌周圍巡邏,安全是沒問題的。”
“飯局的氣氛很愉快,沈長勝答應給鄭友那個表弟一個機會,讓他表弟明天就到公司報到。”
“在飯局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沈長勝要上茅房,鄭友也要去,恰好我也有些內急,我們三人就一起去茅房,有幾個保鏢也跟著我們過去,保護我們的安全。”
“茅房在飯館的旁邊,飯館的前麵,也擺了幾張桌子,這幾張桌子的位置,雖然也可以眺望大海,但不如我們在懸崖邊的位置好,坐在那幾張桌子的客人,都是些普通人。”
“就在我們經過一張桌子的時候,那張桌上坐的一個客人,忽然盯著沈長勝,說了一句:‘先生,你即將有血光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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