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村子裡麵有一所興建於六七十年代的學校,學校坐落在村子的最邊上,學校高兩層,五間教室一間辦公室,學校的操場就是一片空地,空地上全都是雜草,右邊是學校的廁所,廁所後麵是一個山坳,那個山坳上有一棵桐油樹,聽老人說這個桐油樹下特彆不乾淨,經常能夠看到一些童子鬼。
因為以前村子有小孩猝死都會埋葬在這顆桐油樹下,所以使得這個地方鬼氣森森的,隻要天一黑下來就會依稀看到小孩子的身影站在樹下,下麵我所要講的這個故事跟桐油樹沒有關係,是這所學校的詭異事件!
聽老一輩的人講起,學校在動工的時候原本天氣晴朗的天空很突兀的就刮起了大風,烏雲遮住了天空,在挖地基的時候挖出很多泛黃的骨頭,烏雲遮天,又挖出此等不詳的東西,這是凶兆,當時正處於改革開放打導封建思想的年代,所以說這一類封建迷信思想被人嗤之以鼻,學校還是動工建造了下來。
不久後學校就建成了學校修建好以後,那地方給人一種格外陰涼的感覺,即使是在大白天你一個人處在空落落的教室裡麵也會感覺到背脊發涼,聽說後來學校裡麵一到晚上就經常會有歌聲傳來,如果你仔細的望去,你會發現二樓的一處教室總會有一個身影在舞動。
學校開放不久,聽說一位老師在上廁所的時候發現廁所下麵浮出過骨頭,他拿火鉗子去撥弄,這一撥弄乖乖,出現一具森森白骨,把那老師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叫,有人聽到廁所裡麵的大叫聲便跑到廁所裡去,隻見當時那個老師躺在地上,自己掐著自己的脖子,臉已經被掐的發青了,當大家把他抬出廁所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了,據說後來那個老師就一直瘋瘋癲癲的,嘴裡隻重複著鬼有鬼,至於他那天到底在廁所裡麵經曆了些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學校鬨鬼的傳聞就慢慢在大家的嘴裡傳開了,事情越傳越開,在當地可謂是轟動一時,在我們那破瓜大點地方發生了什麼事都很容易被傳開,當時的校長眼見壓不下來,隻得向政府方麵求助,聽說當時教育局特地派了兩個人下來了解情況,當時老人們都勸解這些城裡來的人不要招惹那些東西,可是那些人哪能聽得進去這話,還說村民們愚昧無知,封建迷信,鬼怪純屬無稽之談於是他們晚上決定貓在教室裡麵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搞鬼。
第二天人們推開教室門,發現隻有一個人蜷縮在角落裡麵,身體抖得異常厲害,臉色都青了,顯然是受過什麼驚嚇,當時對於眾人叫他他一點反應也沒有,另外一個人找遍了整個學校也沒有發現去了哪裡,後來公安局的人搜查的時候在廁所的糞裡麵發現了屍體,查了好久都沒有得到答案後來也i丕了了之了,學校後來就封閉了,聽村民說隻要一到了晚上所有人都不敢接近那裡!
時過境遷,一些陳年舊事隨著老一輩的替換,逐漸的湮滅在了時間的長河當中我打小就喜歡聽我爺爺給我講故事,爺爺講故事讓人聽得特彆有味道,尤其是給我講一些鬼故事的時候,每次我都會聽得津津有味,但是之後總會睡不著覺,總是被自己腦子裡麵幻想的東西給嚇到對於我們村裡麵這座廢棄的學校我是從小聽著它的一些傳聞長大的,所以這座學校幾乎成為了我童年時期對於恐怖事物認知的一個參照。
到了初中時期,對於這棟樓是滿滿的一肚子好奇,可是大人們總是千叮萬囑的不能去那裡,好像真的有什麼鬼怪似得,可是對於青春期的我們來說呢,大人越不讓做的事情越讓我們有股子想去做的衝動,所以一股強烈的一探究竟的想法在我腦子裡麵深深地紮根了,可畢竟是從小聽到大這個地方怎樣怎樣的,心裡畢竟還是有一些害怕的,我膽子一直都不大,反而還有點膽小,喜歡胡思亂想,於是我就想著找幾個小夥伴一起晚上去探索一番。
想到就做,下課以後我立即找到了跟我一塊玩到大的哥們餘飛,我們兩個是穿著開襠褲一塊長大的,我把我的想法跟餘飛一說,咱們那是一拍即合呀,當然欣然答應下了晚自習回村裡一探究竟,那個時候高中就在鎮上,離我們村子大概一個多小時的路程,所以回去是蠻方便的!
下了晚自習以後,我跟餘飛帶上那種老式手電筒,就朝著村子方向趕去,路上我說到;餘飛你說我爸媽他們總是不讓我們接近那棟學校是為什麼呢,難道真的有鬼不成?
餘飛說道;你問我,我問誰去,我又沒有真的進去過,一直聽他們說這裡多邪乎多邪乎,這麼多年也沒見出過什麼事,我爺爺不是說在山坳下麵往上看,那棵桐油樹下總會看到小孩子在玩耍嗎,說什麼以前那裡埋過小孩,如果招惹上的話就非常麻煩的,叫我晚上不要瞎跑,可是上次天黑了我從這山坳裡麵走近路回的村子,開始的時候我還有點害怕,因為那個時候也臨近天黑了,我幾乎是走幾步就抬頭看看上麵,回頭看看,走了上來也什麼都沒有發現,害得我虛驚一場,都是自己嚇唬自己啦,誰知道這學校會不會也隻是他們老一輩瞎編造的呢,我才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呢。
我一想也是,之前我爺爺也說咱們走的這條上坡怎樣怎樣的,咱們天天晚上走也從來沒有看見過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經過一個來小時的路程,我們終於回到了村子,在月光的照射下,村子裡麵顯得特彆寂靜安詳,我們朝著學校的方向看去,之間一棟長長的樓房出現在我們眼前,慘白的月光照射在學校的瓦片上,給這棟樓增添了一層外衣,在黑夜中的學校遠遠望去就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
學校外修建了一堵牆,把學校隔絕在了裡麵,這堵圍牆是後來修建的,圍牆是為了防止有人因為好奇再跑進去,因為後來好像聽說是有外村人不明所以跑到學校裡麵躲雨,後來被發現死在了糞坑了,所以就修建了一堵圍牆把學校徹底的圍了起來,當然這些說法都是眾說紛紜的,都是無從求證。
我跟餘飛兩個人來到了圍牆下,圍牆大概有一米八到兩米左右,四處看了下沒有大門,看來圍起來的時候就沒有打算再有人能夠進去,不過這點高度可難不倒我跟餘飛,我們四處轉了轉,發現側麵有幾棵樹,我一隻腳抵著樹一隻腳抵著圍牆慢慢的往上爬,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到了差不多的時候腳一用力,雙手抓著圍牆就緊緊的趴在了上麵,一隻腳搭上牆慢慢的爬上了圍牆,我坐在圍牆氣喘籲籲的跟餘飛打了聲招呼,餘飛不大一會也爬了上來。
我們坐在圍牆上朝著學校看去,學校更加清晰的映入了眼中,操場上雜草已經非常深了,看起來大概半人高了,兩層高的建築、教室、樓梯等都映入我們眼中,月光下的樓梯口就像是一張張開的大嘴似得等著我們進入,一間間教室一片漆黑,不知為什麼我看著眼前的學校突然打了個冷顫,仿佛前方有什麼不好的事物在等待著我們一樣,心裡產生了一種退縮心態,餘飛已經跳了下去,正在下麵喊我下去,我一看反正都來了,哪能就這樣退縮呢,於是也跳了了下去。
跳到草地上,雙腳被震的生疼,一跳下來眼前幾乎都是雜草了,餘飛在前麵走著我跟在後麵,早知道就帶把刀了他奶奶的,這麼深的草。
我們兩個在雜草中艱難的推進著,大概一二十米的距離走了將近四五分鐘,走到了學校跟前,踩在教室的走道上感覺安心了稍許,在草叢裡麵行走總感覺腳下有一絲的不安感,怕什麼東西突然咬你一口。
走到學校跟前看這座校園牆上的水泥已經微微的呈現一紅深青色,教室的玻璃也已經破損了,牆角到處都是蜘蛛網,整棟樓異常的安靜,看這跟前黑黝黝的樓梯,我心裡沒來的一陣害怕,走進了那種冰冷陰森感更加的強烈,我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餘飛看了看我說道;害怕了?礙於麵子,我搖了搖頭,其實我內心深處確實有一絲心悸的。
因為畢竟從小聽到大關於這座學校的傳聞,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餘飛說咱們先上二樓去看看去,聽說二樓以前經常有歌聲傳出,咱們上去看一下去,說完餘飛便朝著樓梯走去我四處張望了一下,一邊走道的儘頭是廁所,一邊是開著門的傳達室,裡麵黑漆漆的,我縮了縮脖子趕忙跟上餘飛。
手電昏黃的燈光照射在狹窄的樓道中瞬間顯得明亮了很多,感覺身體也溫暖了一點,走到樓梯轉角的時候,我看到牆下麵有一個小窗口,我蹲下來用手電朝著裡麵照了照,發現裡麵是一個非常狹小的空間,裡麵擺放著一些布滿灰塵蛛網的掃帚簸箕,手電慢慢的照射過去,在小空間裡麵有一扇小門,小門是關著的,想來這裡麵以前應該是用來擺放衛生用具的,小門外應該就是樓下的教室了吧,就在這個時候餘飛已經走到了二樓了,隻見他正對著我喊道;“你蹲在那兒搞什麼飛機呢,趕緊上來!”我哦了一聲便站起身來朝著二樓走去。
上了二樓,樓梯是開在正中間的,兩邊都是長長的走廊,學校的夜晚特彆恐怖,無論是在教室還是走廊都是如此,更不要說是這麼一所流傳著許多恐怖傳說的廢棄多年的一座學校了。
借著微弱的手電光我兩頭望了望,長長的走道顯得格外的寧靜,看著眼前的走廊莫明的有一種膽寒感,此時的我感覺都想懸疑片裡麵的男主角似得,似乎什麼時候走廊會突然飄過來一個白色衣服的女人披著頭發朝我撲過來一樣的,我的雞皮疙瘩都立起來了,或許是我恐怖片看多了的緣故吧,此時腦海裡麵總是會不自主浮現出一些恐怖片裡麵的畫麵,跟我爺爺說的那些傳言。
我深呼吸了幾口,跟在餘飛的後麵走著,轉過左側是一間教室,手電朝著教室門上麵照了照,三年級幾個字還模糊的能看見,不過已經是布滿灰塵了!餘飛推了推門,一些灰塵掉落了下來,落在我們頭上,我心裡突的緊了一下,趕忙用手去撥弄,餘飛看到我慌亂的撥弄頭上的灰塵忍不住笑了笑道;怎麼!“害怕了”
雖然確實害怕,但是為了臉麵也不能說出來啊,不然還不被餘飛笑死,於是我強硬的搖了搖頭,餘飛見此也沒有在說什麼了,我繼續撥弄著頭發上的灰塵,突然一聲吱~呀!我嚇得一下子手電掉到了地上,差點腿沒有站住坐地上了,在幽靜的環境裡麵,一聲吱呀顯得格外的陰森恐怖。
我順著聲音的源頭看去,原來是餘飛推開了門,可能是由於太久沒有開過,所以開的時候就有點比較生硬,發出了吱呀聲,我暗鬆一口氣,心裡罵了自己幾句;“媽的!開個門也能嚇成這樣,這下要被餘飛笑話老半天了“我抬頭看見餘飛果不其然的正在嘻嘻的笑著,那意思不言而喻。
懊惱的蹲下身子去尋找我的手電,手電不知道什麼時候滾到哪裡去了,竟然沒有看到,我站起身來,想叫餘飛用手電幫我照照的,我轉身叫道;餘飛!餘飛!不知道什麼時候教室門竟然,竟然關上了,而且關上的時候竟然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突然沒有了光源,門也不知道怎樣突然關上了,剩下我一個人站在長長的走廊中間,柔弱的月光灑落在走廊上,能夠模糊的看到走廊的影子,看到黑洞洞的教室,當時一下子一股恐懼感湧上我的腦子我趕忙大聲叫著餘飛,叫了好幾聲也沒有人回應我,我就去推門,可是門好像被鎖死一般,任我怎樣推就是推不動,我越推越慌,真的是哭的心都有了。
推了一會推不動,我就鼓起勇氣閉著眼睛移到旁邊的窗戶麵前,猶豫了好久我都不敢睜眼,最後恐懼感越來越強烈,折磨的我整個人是又驚又惱的,最後索性豁出來了,我猛的一下睜開了眼睛,做好了見到什麼恐怖場景的準備了,可是我睜開眼睛卻是什麼也沒有看見,透過窗戶照射近來的月光,把整個教室映了出來教室裡麵有大概十幾張桌子,還有簡陋的一個講台,黑板上有什麼看不清楚,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暗鬆一口氣想道;我真的是太疑神疑鬼的了。
幾乎能夠一覽無餘的教室,我沒有見到餘飛的身影,我又朝著裡麵叫了幾聲。
“餘飛” “餘飛——餘飛——餘飛”空蕩的教室裡麵陣陣回音傳來,我的心又顫抖了一下!見還是沒有人回應,也沒有看到燈光,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正當我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突然我感到我脖子後麵一陣冷意傳來,涼意刺骨的冷,我頭皮瞬間炸起,那肯定不是風,那感覺就像——就像一個人在對著你的脖子吹冷氣一般真真切切,我嗖的一回頭可是眼前空空如也,還是那麼寂靜,我又兩頭望了望,走廊還是依舊,我疑惑的一會便轉回了頭。我一轉回來,乖乖,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腿一下子就軟了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窗戶麵前出現了一張臉,麵無表情的瞪著我,眼睛瞪得跟籮筐大似得,這突然出現在窗戶裡麵的臉差點把我魂都給嚇掉,試想一下,如果你一回頭隔著一扇窗戶裡麵突然出現這麼一張麵無表情的臉瞪著你的時候你會是怎麼樣一種感覺。我幾乎是本能的站起身來準備跑路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哈哈聲傳來,我聽著慢慢的感覺有點不對勁,我轉過頭看向窗戶處,隻見那張臉正張著嘴巴哈哈大笑,還有點熟悉。
我草,不是餘飛那嘛。原來剛剛窗戶裡麵的臉是餘飛那故意裝的嚇唬我的,此時他正在裡麵笑的合不攏嘴了,一種被戲耍的憤怒感油然而生,我大聲吼道;你他媽是不是腦子有病,。
餘飛見我這樣也知道我是真的生氣了,不然我不會罵人罵的這麼大聲。當然生氣,當你被一個人嚇得半死的時候對方確在那兒哈哈大笑,你不生氣才怪了!餘飛打開了門,那種吱呀聲還是讓我有一種起雞皮疙瘩的感覺。
門開了餘飛站在門口,我氣未消,抬起腿就朝著他腿上踢去,餘飛似知道我會踢他般,一下跳到另外一邊了,我正要開口罵娘抬起腿繼續去踹他的時候,乖乖,驚得我一屁股又坐到了地上我瞪著腿使勁往後退,眼睛瞪得跟籮筐大小般指著餘飛的身後說道;“草——草”餘飛看我一副驚恐的表情便打趣的說道;你乾嘛,是不是我身後有一個披著頭發,穿著白衣服的女人正站在那兒啊。
我吞了吞口水顫抖著嘴唇語無倫次的說道;草!草!我草你大爺的。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拉上餘飛就跑,說來也奇怪,當時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麼大力氣,餘飛一個大老爺們被我一把拽著就飛奔著朝樓下跑。
跑到樓梯轉角的時候,我發現了我的手電正安靜的掉在小窗戶旁邊,我就蹲下身子去撿,不經意間也瞟了一眼窗子裡麵,不知道什麼時候那扇門打開了,我瞳孔一縮,幾乎是連滾帶爬的跑下了樓梯,一口氣跑到了操場中間,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我看了看餘飛說道;我草,平!平時也沒有見你怎怎麼鍛煉,媽媽的,氣都不喘一口,你還是不是人啊!餘飛笑了笑道;“我不是人,難道還是鬼啊,你自己體力不行就算了還說彆人”我,我們得趕緊離開這兒,不能再探索下去了,不然真的會有大麻煩,媽——媽的,這真的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餘飛正瑟的說道;恐怕我們現在想回去也沒有那麼容易了,你看一下四周。我抬起頭四處望了望,驚得出了一身冷汗,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正在深處一片院子當中,四周都是高高的圍牆,我原先坐的地方變成了一條青石鋪成的小道,順著小道望去,不遠處是一幢兩層樓高的筒子樓,在黑夜中的樓房周圍讓人陰森森的,像是有一雙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你,讓你不由得哆哆嗦嗦。周圍又那麼的靜,似乎連我自己的心跳聲都能清楚的聽見。
我吞了吞口水看了餘飛一眼說道;“草!這是什麼鬼地方,我們剛才不是還在學校的嗎,怎麼突然一下子到這兒來了,我慌忙的站起身來朝著後麵的院門走去。“弄了半天門都沒有被弄開,好像是從外麵被鎖上了一般,我不死心,還想去搗弄餘飛說道;”彆費力氣了,怕不是遇上老人們說的鬼遮眼了,眼前的一切應該都是假象“我道,”那怎麼辦?“餘飛按捺著我說道;你先彆著急,你先說說剛剛你看到了什麼東西。
我心有餘悸的縮了縮脖子對著餘飛講道;當時我正想要去踢你的時候,突然我發現你背後的講台上坐著一個人,正對我招手,我當時嚇得腿肚子都在打顫,看來傳言真的不是空穴來風,後來我在樓道上撿手電,我發現之前那個窗子裡麵門打開,我。。。我。。。我看後麵的教室裡麵有兩個小孩,他。。。他們正盯著我,對著我招手,我他媽差點沒被嚇死。說完以後我看了看餘飛,可是我在他的臉上找不到一絲的那種害怕的感覺,相反他竟然顯得異常的鎮定,隻是皺著眉頭不語,我心裡奇怪,這小子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了。
餘飛不語,隻是皺著眉頭在那裡思索,我左看右看,感覺像是做夢般的就莫名的出現在了這個地方,四周靜悄悄的連蟲子叫的聲音都沒有,看著四周的黑夜我的心裡又害怕了起來。餘飛開口說道;看來我們想出去的話,還得進樓裡麵去弄清楚情況。餘飛突然的發言嚇了我一跳,我推了他一下說道;你他奶奶滴能不能不要這麼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人嚇人嚇死人不知道嗎,他媽的你要進去你進去,老子打死也不進那房子啦。
餘飛看了看我也不說話,直接就是站起身來朝著樓裡麵走去。我到處看了看,靜的發慌,我實在不敢一個人呆在這裡,於是也站起身來喊道;“你他媽能不能等我一下“餘飛轉身來看了看我說道;“不是打死你也不進這個樓嗎?”我尷尬的說道;老子是怕你他媽沒我搞不定。
餘飛也不再跟我爭吵什麼,笑了一下就不說話了我心裡越發覺得鬱悶了,什麼時候這小子變得這麼悶了,不對啊,感覺他整個人都怪怪的。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餘飛已經都走到門前了,我趕忙追了上去。“你就不能等等我嗎!”餘飛沒有接我的話直接開口說道;呆會咱們進去看到什麼都不要亂跑,不然就會迷失的,所謂的鬼怪其實隻是虛幻,他迷惑的隻是你的神經,你的思維,利用你潛意識裡麵的恐懼把他放大,使你精神崩潰,隻要你心中鎮定自若,那麼他們也就奈何不了你的。
我聽的一頭霧水,看這餘飛道;“我以前怎麼都沒有發現你小子懂的還挺多的呢,這些東西你都是從哪裡知道的“餘飛說道;”這是個秘密,彆問那麼多了,咱們先進去看一下到底是什麼東西在作怪,不然咱們將會被一直困在這裡麵“故作神秘,我嘟囔了一句,跟著餘飛走進了樓裡。
餘飛在前麵走著,我跟在後麵,樓道走進房子裡麵,踩在那種青石石板上腳抬上來頓時下麵一個腳印印了出來,地板上麵蓋了一層厚厚的灰塵,大廳裡麵也都是厚厚的灰塵,牆角布滿了蜘蛛網,大廳裡麵兩邊擺放著幾張凳子,借著照射近來的微弱月光,我看到大廳的正前方,掛著一幅巨大的黑白畫像,看到這幅畫像我嚇的差點又沒坐到地上我叫了叫餘飛說道;”快過來“餘飛走了過來說道;乾什麼呢!我拿過餘飛手上的手電照了照上麵說道;你看那兒!
我們倆走近了看了看,這應該是一張遺照,照片上麵已經布滿了灰塵,看不太清楚,我吹了吹照片,頓時灰塵四濺,嗆了我一鼻子灰,灰塵下麵露出了照片的容貌,這是一個應該說非常清秀的女人,黑白照片也掩蓋不了她的俊俏,標準的一張瓜子臉,看上去也就大概二十來歲的樣子,我歎了口氣說道;”唉,這麼年輕的一美女,就這樣香消玉殞了,現在連照片都被灰塵掩蓋了“說完我便用袖子擦了擦照片上的灰塵,吹了吹,就把照片放回原位,又拿出幾根在我爸煙盒裡麵偷偷抽出來的香煙點上,插進了原先的香台裡麵。
做完這一切我盯著照片樂嗬一下餘飛很詫異的望了我一眼。我看了看餘飛說道;”怎麼,是不是被小爺我的善良舉動給嚇到啦“餘飛說道;確實有點,沒想到你小子還這麼有心呢!我翹著嘴巴說道;”那是“餘飛說,我剛在後麵看到一個樓梯,可以去二樓的,咱們上去看一下!說完餘飛便朝著後麵走去,我盯著了片刻自言自語的說道:“美女,你看在我給你上香的份上你可得保佑我們倆平安出去呀”說完我便朝著餘飛走過的地方走去,我剛轉過身隻聽見後麵一陣飄渺清脆的聲音傳來,”謝謝“我被這聲音嚇一跳,轉過身看了看照片,照片還是安靜的躺在那裡,香煙也倒插在香台裡麵緩慢的燃燒著,我望了望大廳裡麵,什麼都沒有,難道我幻聽了?就在此時,又是一聲謝謝傳來,我的心狠狠的緊了一下,幻聽一次總不能幻聽兩次吧,我剛剛明明聽到聲音竟然——竟然是從照片那個位置傳出來的。
我嚇的臉都白了,趕緊轉過身奔跑著去追上餘飛。我用手電照了照前方,餘飛正在前麵慢慢的走著,我追上了他鬆了一口氣說道;媽的,這真的是平常看不見的東西,今天晚上哪裡都能碰上,活見鬼。餘飛沒有理會我,繼續在前麵走著。我見餘飛沒有理我,便喊了喊他,可是前方的餘飛還是沒有反應,我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了,跑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停了下來。
我說道;你小子乾嘛呢,跟你說話也不理人的。就在我說完這些的時候,後麵傳來喊我的聲音,我用手電照了照,這一下我手電直接掉在了地上。媽的餘飛正在我後麵不遠處側麵喊我,那他媽的我剛拍的是誰,我僵硬的慢慢轉過頭。突然一張巨大的臉幾乎要貼到我臉上了,兩個眼睛死死的瞪著我,像是要突出來一般,沒有一絲表情。
我“哇”的一聲拔腿就想跑,可是我發現我的雙腿像是被固定住一般怎麼也跑不動。眼前的巨臉突然一下子伸出一雙慘白的手一下子掐住我的脖子,一陣冰冷感幾乎刺入我的骨髓,緊接著便是濃濃的窒息感,我感覺我的大腦幾乎都充血了,慢慢的越來越難受,眼前慢慢的即將要變黑的時候。突然清脆的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剛才那股窒息感一下子褪去,我重重的喘著氣,大腦因為缺氧幾乎就站立不住。喘了會我漸漸的緩了過來,隻見餘飛正在我身邊盯著我說道;不是讓你不要胡思亂想的嗎。
我心有餘悸的看了看餘飛說道;”我剛才怎麼了?“餘飛說,剛才我喊了你半天你沒有反應,徑直的朝著前麵走去,我就預感不對,隻見你突然自己掐著自己的脖子,死命的掐,我一看情形不對,趕忙跑過來阻止你,也不知道你小子哪裡來的那麼大力氣,我竟然都掰不開你的手,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是胡思亂想,讓那些東西趁虛而入撞了邪了,我就打了你幾巴掌這才把你扇醒,不然你小子這會早去陰曹地府報道了。
聽完餘飛的敘述,我不由說道:“我剛才明明看到一個人,我以為是說,我就追上去,然後聽到你在後麵喊我,我就覺得不對勁,我就想跑,然後怎麼跑也動不了,被那個人給掐住了,我怎麼會自己掐自己呢”餘飛說道:“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嗎,你潛意識裡麵的恐懼都有可能被這些東西給放大化,例如你腦子裡麵想的都是些鬼啊怪啊什麼的,那麼這些東西就會作怪,把你的恐懼無限放大,使你產生錯覺,甚至是自殺,所以我進來的時候就跟你說了,不要胡思亂想,這個地方陰氣太重。”
我一怔,好像我剛聽到那句“謝謝”確實想的都是一些恐怖電影裡麵的場景了,然後我就看到了前麵的東西了,媽的有沒有這麼靈的,我暗罵了句。
餘飛說道:“好了不要久留,跟著我不要亂跑了”餘飛蹲下撿起了手電,轉過身朝著不遠處的樓梯走去!我跟在餘飛的身後餘飛沉默不語,氣氛一時變得非常的凝重,樓梯是那種很老的簡易木質樓梯,有兩層,我們腳踩在樓梯上發出吱吱聲,在這安靜的環境下顯得特彆的刺耳,似乎是樓梯要承受不了我們的體重要斷裂了般,我的心裡沒來的一陣打鼓。在這種吱吱聲中真夠折磨我的腦神經的,每踩一步我的心就會揪的一下特彆不舒服,我感覺我的毛孔都已經麻木了。
大概走了有兩三分鐘我們上了二樓,這兩三分鐘跟一個世紀似得漫長,不過好在總算是腳踩在實地上了,在那種木板上一來呢那種吱吱聲會讓你的毛孔不由的炸起,二來隨時都感覺它好像有斷裂的危險,讓人神經總是緊繃著,一到二樓我鬆了一口氣。“餘飛——餘飛”我伸出手去拽我旁邊的餘飛,我一手拽了個空,我幾乎是下意識的偏過頭去,我發現餘飛竟然不在我旁邊,我旁邊空無一人,怎麼可能,從剛才我們上來的時候到現在也不過短短的五分鐘,明明感覺餘飛一直都在的。
我偏過頭看去,隻見不遠處有一扇開著的門,裡麵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此時我也沒有手電,難道餘飛進這房間裡麵去了?於是我輕聲呼喊著餘飛一邊朝著那扇門走了過去,走到門口我望了望裡麵,黑漆漆一片什麼也看不見,我試著呼喚了幾聲餘飛,裡麵也沒有人回答我,看著漆黑的房間我實在是提不上進去的勇氣,再加上裡麵也沒有人回應我,我就想著還是不要進去算了,如果餘飛在裡麵的話我叫他他也不會不答應的,而且裡麵黑漆漆的也沒有手電光,餘飛不可能在裡麵。正當我準備打退堂鼓遠離這房子的時候,忽然我發現好像房間裡麵有亮光,難道餘飛真的在這房子裡麵,隻是出了什麼意外所以我叫他他沒有回答我?我深吸了幾口氣,看來這間房子我要進去一趟了,至少得弄清楚那亮光是什麼,剛剛放鬆下去的神經又猛的一下子緊繃了起來。
走進這房間的第一個感覺就是黴變的味道非常重,散發在空氣中,一進房間裡麵頓時感覺一股涼意襲上心頭,總感覺背後特彆不安全的感覺,可是我又不敢回頭去看,生怕回頭看到什麼東西,餘飛告誡過我,說讓我不要胡思亂想,可是我發現我越想著他的話我約會胡思亂想,我心裡被恐懼濃濃的代替。
走進了房間,能夠隱隱約約的看出房間的輪廓了,房間裡麵有一個寫字台,寫字台旁邊是一個那種高大的木質衣櫃,衣櫃旁邊是一個梳妝台,不過所有的東西上麵都已經被灰塵覆蓋了,隻能隱約分辨出是什麼東西。
我沒有心思再去四處往房間裡麵看,我摸著黑朝著亮光的方向摸去,期間不小心踢到了一張凳子,差點沒把我魂給嚇掉。沒多大一會我就摸到亮光的地方,果然我看到眼前的是餘飛正躺在地上,手電掉在一邊,剛才我看到的亮光就是掉落在一邊的手電,我蹲下身子,搖了搖餘飛,拍了拍他的臉,叫了半天餘飛才緩緩的睜開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