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了如此猛攻,卻還能繼續突圍,夜天心中亦是暗暗驚訝。
即便如此,夜天的臉上並無慌亂。
反倒生出幾分殘酷笑意:“隻帶這麼點人,就敢鬨這般大的動靜?”
夜天身後的雇傭兵神情恭敬,說:“根據我們調查的情報,這個中國人名叫張凡,來拜德的目的,就是要救一個叫小雪的豬仔。”
“他已經把人救走了。”
夜天眼底閃過危險的光芒:“這麼多年過去,頭一次有人在我的地盤如此猖狂。”
他的聲調又冷又硬,如鏽鐵碎裂:“還隻帶這麼點人,分明不把我夜天放在眼裡!”
樓頂的微風吹亂夜天的發,他緩緩道:“傳令下去!”
“捉活的!”
“我要讓這個張凡知道,誰才是這片土地真正的王。”
雇傭兵得令,猛地立正,然後迅速轉身離開。
另一邊。
交火仍烈。
張凡驅車疾馳,機炮和步槍的交織聲在耳畔轟鳴不斷。
他瞥了眼後視鏡,對跟著自己的保鏢們低聲命令。
“注意隱蔽,找好掩體!”
“彆貿然暴露身體!”
緊接著,他猛打一把方向盤,讓笨重的防彈卡車硬生生來了個漂移。
“嘶——”
輪胎與地麵摩擦發出刺耳尖嘯,卡車車尾猛地掃過,躲過一發狠狠砸下的炮彈。
那炮彈在卡車後方掀起衝天火光,狂暴氣浪幾乎把後排一輛隨行車掀翻。
安若雪緊張得心臟狂跳,一邊抓穩扶手,一邊駭然驚呼。
“我的天,這都能躲開?”
張凡淡淡回應:“不過是勉強而已。”
他話雖如此,可那神情依舊冷靜至極,好似在高速飆車中隻是在做微調。
連富豪都看呆了,心裡驚歎。
“若非親眼所見,誰能想到卡車還能玩出這般技巧啊!”
幾名保鏢也跟著喝彩,實在被張凡這突如其來的駕駛神技所折服。
而張凡隻是抿了抿嘴,神態不驕不躁,甚至還空出一隻手輕拍方向盤。
就在此時,他從口袋裡摸出一支煙,含在唇邊。
火光一點,煙霧慢慢升騰,他微皺眉頭吐了口煙圈:“情況比想象中還棘手。”
前方有十輛坦克擋路,背後或許還有包抄的突擊隊。
張凡語調依然冷酷:“看來得動用真正的力量了。”
安若雪焦急又佩服地看著他:“我們龍騰集團雖然還剩些能量,但遠水救不了近火”
她忍不住捏緊手心:“這兒可是拜德啊,咱們能調動的力量真的有限。”
張凡瞥她一眼,神秘一笑:“誰說我要動用龍騰集團的?”
“那些力量,我還沒放在眼裡。”
安若雪心裡猛地一震。
她雖然早知張凡背後有不簡單的家族,卻實在沒料到他能輕描淡寫到如此地步。
就在幾人說話的片刻,又是幾發炮彈落下,轟得地麵塵土飛揚。
張凡卻依舊神色不變,腳下油門踩畢,速度開到最大。
卡車一個急轉,再度險之又險地躲過直擊的彈著點。
那爆炸衝擊波掀翻數輛街邊轎車,砸得玻璃碎片橫飛,悚人至極。
安若雪捂住嘴巴,心臟揪緊。
“這簡直是拿命在搏!”
張凡沒有答話,他緊盯前方,看準時機,從座椅旁摸出手機,一把接起。
“我這邊遇到了點棘手的問題,需要你們出手。”
他語速不緊不慢,好似在開普通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爽朗的女聲。
“哈哈,想不到張少你也有求助的一天?
我還以為你真能憑一己之力橫掃所有對手呢!”
張凡輕吐口氣,淡漠地說:“行了,彆廢話。”
“速來,越快越好。”
女聲那邊哈哈一笑:“行啊,你什麼時候見我磨蹭過?”
“給我三十分鐘,你堅持住就行!”
張凡沒有多說,乾脆利落地掛斷電話。
他收起手機,繼續操控方向盤,一手將卡車的路線調整得極為刁鑽精準。
這時,後方又傳出燃燒的氣味。
原來有兩輛軍用吉普冒火翻滾,顯然逃不過炮火洗禮。
劉洪看了看那淒慘場景,渾身發抖。
“太太嚇人了,這還是人乾的事嗎?”
保鏢們嚴陣以待,指揮著機槍向對麵掃射,拚死掩護張凡的行徑路線。
在高樓頂端,夜天透過望遠鏡再次觀察到張凡精準躲過炮彈的操控。
那車身偶爾側傾,簡直像靈活的飛鳥一般,完全不像一輛重裝卡車。
夜天麵露難得的驚色:“彆說,還真有點意思。”
“難怪他能在我這地盤鬨騰。”
“這麼多坦克,這麼多火力封鎖,他還能照樣閃轉騰挪?”
夜天周身氣勢漸漸凝聚成鋒利殺機,他冷哼一聲:“不過終究隻是徒勞。”
說著,他忽地轉頭看向一旁的蘿莉少女。
那蘿莉少女身材嬌小,卻穿著性感的蘿莉裝,說不出的古怪撩人。
隻見她用嫩嫩的嗓音嬌滴滴地笑道:“嘻嘻,那家夥躲得了一時,可躲不了一世。”
她往前探出半個身子,低頭俯瞰下方戰場,眼神裡滿是戲謔:“要是他不那麼快死我還能玩玩他呢。”
夜天目光微微閃爍:“你這個好色的女人。”
蘿莉少女撅起嘴,抱臂撒嬌:“人家可是女孩呢!”
夜天嘴角抽動了一下,隨即帶起一抹殘忍的笑。
“小寶貝,晚上先去床上躺好吧。”
他說出這句話時,目光灼灼地落在那蘿莉少女身上,仿佛要把她整個人吞進去一般。
蘿莉少女頓時捂住嘴巴輕笑,眼中水波流轉。
帶著幾分嬌媚:“哎呀,乾爹您說這話,人家都臉紅了呢。”
她的聲音軟軟的,仿佛一陣暖風吹過,卻勾起了周圍所有小弟內心最深的火熱。
她小臉兒微微泛紅,仍然笑眯眯地說:“放心吧,我一定會將乾爹您伺候得不要不要的。”
那姿態妖嬈動人,舉手投足皆透著誘惑與嫵媚,令在場眾多小弟看得直咽口水。
這些小弟一個個目光熾熱,死死盯著蘿莉少女那宛若天使的臉蛋,卻又有魔鬼般妖嬈曼妙的身材。
他們心中暗道,這簡直是所有男人的夢中情人,看到她,就仿佛回到了最懵懂的初戀時代。
夜天瞥了小弟們一眼,似乎對他們的失態頗為不屑,卻也沒有多責怪。
他慢慢手鏈起笑容,神色變得陰冷:“可是現在,張凡已經挑戰到了我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