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一片哄笑，有人起哄叫好。
林曉雪在台下樂不可支地看著張凡，準備看他怎麼應對。
張凡自己也覺得有些好笑：“這個問題呢我隻能說，大家願意怎麼猜想都行，我不做否認，也不做肯定。”
“總之，龍騰和晴天的合作勢必會繼續推進。”
“謝謝。”
他這一段模棱兩可的回答，讓記者也沒轍，卻又給媒體留下了更多的想象空間。
現場閃光燈又是一陣猛拍，仿佛恨不得把兩人的表情記錄得清清楚楚。
接下來，發布會進入產品講解和技術演示的部分。
葉靈兒帶著幾個研發工程師上台，實時演示新芯片的主要功能，還模擬了幾次遠程入侵的過程，直接被係統攔截或反擊。
整個過程流暢且科技感滿滿，讓技術圈的記者都看呆了。
“這也太炫了吧？”
有不少人低聲驚歎：“要真能商業化落地，未來市麵上多半的黑客攻擊都得伏法，束手就擒。”
舞台一側的張凡和白晴晴對視一眼，兩人露出滿意的笑容。
就在這時，變故陡生。
本來正在演示中的大屏幕，忽然出現了亂碼！
那密密麻麻的編碼數據像蠕動的蟲子，在屏幕上來回竄動。
台下媒體吃驚地抬頭，有人立刻把鏡頭對準了屏幕，以為這是演示的一部分。
“嘀嘀嘀嘀”
會場的擴音器裡，傳來刺耳的警報聲。
葉靈兒猛拍了一下鍵盤，嘴裡發出一聲驚呼！
“糟了！”
“有人在現場對我們的係統發起了遠程攻擊！”
“什麼！”
張凡麵色一沉，死神已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舞台邊緣，眯著眼睛觀察全場。
所有保鏢都打起精神，生怕有人趁亂開槍或者搞彆的破壞。
“不要慌！”
張凡穩住台下的媒體：“我們剛才釋放了部分秘密，恐怕對方是想現場試探我們的防禦。”
“這樣也好，就當給大家演示一次真實攻防過程。”
他示意葉靈兒繼續操作，葉靈兒一臉抗議：“你怎麼還那麼淡定啊？”
“對方可是一級級的分布式攻擊，來勢非常猛，我得切換核心防火牆了！”
白晴晴看了葉靈兒一眼：“需要我幫忙嗎？”
“她也是技術出身，不過平時對外展現的是管理者形象。
“行啊，你趕緊過來，這波攻擊不簡單。”
葉靈兒火急火燎地招手。
“他們用的特彆奇葩，還在不停跳轉，很有可能”
“哎呦，他們真是喪心病狂。”
兩位美女技術大拿就此在台上聯手應對突發攻擊，場麵堪稱“神仙打架”。
投影屏不停地刷新數據，有時候甚至出現幾行血紅色的字符。
嚇得現場觀眾跟著緊張。
然而一分鐘過去，五分鐘過去，十分鐘過去
不管對方如何瘋狂掃描、強力入侵，演示係統始終堅挺在線。
葉靈兒和白晴晴幾次差點被逼到要斷開外網，但最終都強行頂住了。
“現在我們反擊！”
葉靈兒咬牙敲下一行命令。
那一瞬間，大屏幕上所有亂碼消失。
緊接著出現了一條信息，似乎鎖定了攻擊來源某些節點。
她凶狠地哼道：“想跑，我看你往哪兒跑。”
緊接著，就見大屏幕上的綠色框逐個閃耀。
似在將對方的反向地址定位。
鏡頭切到會議場地的某個位置——這是會場內的監控攝像機影像，居然出現了台下一個戴口罩男子的身影。
隨著紅色標記快速定位，那男子顯然也發現自己被拍到了，猛地從座位上竄起就要跑！
“攔住那家夥！”
張凡大喝一聲。
死神如同一道黑影般瞬間衝過去，幾個保鏢也立刻圍堵。
那人見勢不妙，還想掏出什麼東西，卻被死神一個擒拿加肘擊，砸得整個人跪倒在地，手裡的黑色筆狀裝置“當啷”掉落，當場失去了反抗能力。
場內騷動不小，一些記者嚇得後退，工作人員則忙著維護秩序。
張凡示意主持人：“先安撫一下大家，彆亂跑。”
“我們這兒不會有任何安全隱患。”
“老板！”
死神低聲通過耳麥：“我們另外也抓住了兩個形跡可疑的人，似乎是同行！”
“不知道是不是一起的。”
“都帶下去，看他們嘴裡能不能掏出更多東西。”張凡回答。
看著場麵恢複平靜，張凡又重新走到話筒前，聳聳肩，笑容重新掛上臉：“看來，這次發布會很熱鬨，有人迫不及待想來測測我們的防禦力。”
“不過結果大家也看到了，我們能夠化險為夷。”
“還有誰不服氣，儘管再來測試！”
說完，台下掌聲更響亮了。
所有記者、觀眾都對這戲劇性的現場攻防看得一本滿足。
就連原本想黑龍騰的媒體，也不得不在心裡感歎。
這防禦力度，的確高得離譜，不是一般黑客能破的。
白晴晴收起筆記本，大鬆了一口氣，悄聲對張凡說：“好險，還好我們事先裝了多層陷阱，不然真讓那家夥把內部口令竊取了，後果不堪設想。”
張凡卻顯得胸有成竹的說道：“我早料到會有人趁這個機會下手。”
“既然他們來了，也正好當眾抓個現行。”
白晴晴微微側頭，看著他沉穩的側臉，忽然低聲道：“張總，你這個人的能耐，還真是讓我越來越感興趣了。”
張凡輕哼一聲：“又來了。”
“注意，台下不少媒體盯著呢。”
白晴晴“噗嗤”一笑：“好，先上去把剩下的話說完。”
兩人繼續回答幾個媒體問題後，乾脆又進行了一輪對係統的詳細介紹，算是把剛才被攻擊的插曲稍微處理得更完美一些。
發布會後，張凡把現場的善後工作交給了安若雪和林曉雪。
自己卻跟死神回到了一間臨時辦公室，想先審問一下被抓的那幾名可疑分子。
臨時辦公室裡，王二超的人，也就是那位戴口罩的男子，被反綁在椅子上，一張平凡的臉上滿是冷汗。
他還試圖裝傻：“你們你們憑什麼抓我？”
“我要見律師，我要見律師！”
死神走到他麵前，墨鏡在陽光閃過一道刺眼的光澤：“彆廢話，你的裝置裡提取到對應的攻擊信號。”
“證據確鑿，你想不想認都無所謂，人證物證全在。”
那人口氣一滯，頭一歪，不再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