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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帕勞飛往菲猴國的航班上,略顯吵鬨的機艙裡坐滿了往返兩地的遊客。而在相對安靜一些的商務艙裡,除了衛燃和晚秋之外,便隻有兩個即便在機艙裡也沒有摘下墨鏡的壯漢。
雖然交流不多,但衛燃也能一眼認出來,其中一個便是這些天一直給他和晚秋開車的那名司機。至於另一,他卻根本沒有印象之前見過。
幾乎就在安全帶提示燈熄滅之後不到半分鐘,一位空姐湊到衛燃身邊,用軟軟糯糯的漢語低聲說道,
看了眼坐在旁邊的晚秋,衛燃點點頭,解開安全帶,獨自跟著這名空姐離開商務艙,走進了相對更加寬敞的頭等艙。
這架航班的頭等艙座位並不算多,此時卻隻有一個穿著旗袍的溫婉女人坐在靠前一點的位置,而那名空姐在送衛燃進入頭等艙之後,也在微笑著朝那位旗袍女人抬手示意之後,轉身又離開了頭等艙。
略作遲疑,衛燃邁步走到了和那個旗袍女人僅僅隻隔著一條過道的位置坐了下來。
在這個角度,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這個看著最多也就三十歲的旗袍女人不但氣質頗為出眾,而且長相也格外的漂亮。
如果用個很精確的形容,他隻能說這個女人無論容貌還是氣質,都很符合華夏式的審美。
但相比這姣好的容貌,這個女人看似隨意挽住頭發的那支暗金色的金屬發簪卻讓他莫名覺得對方有些危險。
這個女人放下手裡端著的香檳,轉過頭微笑著看著衛燃,溫和的用分不出地域的漢語問道,
衛燃笑了笑,坦然的答道,
這個女人微笑著朝隔著一個過道的衛燃伸出了手,並且直等到衛燃輕輕握住她的小半個手掌略作搖晃便分開之後,這才收回手慢悠悠的說道,
衛燃用玩笑的語氣試探道,
聞言,佳雅卻隻是溫婉的笑了笑,直接換了個話題說道,
衛燃麵帶的微笑的看著坐在對麵的佳雅,實則內心卻充滿了警惕。
衛燃痛快的點點頭。佳雅看著衛燃直白的問道。
衛燃回答的同時,同樣坦然的看著對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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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對大眼瞪小眼的僵持了足足五六秒鐘,佳雅突然笑了笑,一邊攏著垂落在耳邊的的長發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她這邊話都沒說完,卻猛的起身往前一撲,同時拔下頭上那支發簪徑直刺向了衛燃的眼睛!
伴隨著一聲脆響,早就提高了警惕的衛燃探手抓住了對方握住簪子的纖細手腕,而佳雅此時卻借著衝勢,將一條腿的膝蓋壓在了衛燃兩條腿中間的座椅上,同時她的另一隻手,也從這條腿的旗袍開叉處露出的大腿上,抽出另一支簪子抵住了衛燃的胸口。
然而,手腕處緩慢加劇的疼痛,以及脖頸處微涼卻致命的鋒利觸感,
卻讓她乾脆的將已經頂住衛燃胸口的簪子重新固定在了大腿上的肉色***上。
見狀,衛燃也鬆開了對方的手腕,任由她用那支本來打算刺向自己眼睛的簪子挽住了滿頭的長發,這才輕輕推動重力刀上的鎖扣,在一聲輕響中,收回了原本抵住對方脖頸的刀刃。
隻不過,佳雅卻並沒有離開,反而用雙手按住了衛燃腦袋左右兩邊的座椅靠背,將上半身談過來,將嘴巴貼在他的耳邊低聲問道,
衛燃笑了笑,同樣貼著對方的耳朵坦然的答道,
衛燃乾脆的答道。
衛燃說這話的同時,語氣中也多了一絲絲的遺憾。
佳雅笑了笑,繼續貼著衛燃的耳朵低聲說道,
佳雅將聲音壓得更低了一些,
衛燃在心底悄悄嘀咕了一句,腦子卻在琢磨著佳雅的來曆。
見衛燃不說話,佳雅笑了笑,
衛燃神色如常的問道,佳雅頓了頓,繼續貼著衛燃的耳朵低聲說道,
衛燃挑了挑眉毛,
佳雅頓了頓,雖然依舊幾乎趴在衛燃的身上,但語氣卻認真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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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燃坦誠的語氣中透著濃濃的自信,
衛燃笑了一聲,語氣愈發自信的說道,
佳雅笑了笑,用力一撐雙手,總算站直了身體,並且將一直壓在衛燃兩腿中間座椅上的那條腿也收了回去,像是剛剛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重新坐回了她的位置。
衛燃真誠的道了一聲謝,同時也終於抬起手,揉了揉剛剛被對方的發絲刺的發癢的鼻子和耳朵,轉移了話題說道,
佳雅笑眯眯的說道。
衛燃尷尬的攤攤手,這種誤會他雖然已經不記得和多少人解釋過,但這個名叫佳雅的女人卻明顯是故意的。
佳雅同樣換了個問題,甚至整個人的狀態似乎都輕鬆了許多。
佳雅一邊開著玩笑,一邊從身旁的小包裡拿起一個首飾盒打開,從裡麵取出一支溫潤的鐲子戴在了剛剛險些被衛燃捏開關節的手腕上,勉強算是遮住了上麵殘存的指印。
衛燃說著,還不忘裝模作樣的將那支重力刀藏在了左手的袖口裡。
佳雅將剛剛戴好鐲子的那隻手的手肘搭在扶手上,並且用這支手托著自己的下巴,同時也將另一隻手伸到了兩人中間的過道上。
衛燃說著,重新取下剛剛彆在袖口的重力刀遞給了對方。
接過重力刀,佳雅稍作研究便輕而易舉的甩出了鋒利的不鏽鋼刀刃,隨後又在一聲中,將其收回了刀柄內部。
佳雅用德語讀出了刀柄上用黃金鑲嵌出來的文字,隨後又翻了個麵,換上俄語讀出了刀柄上的另一句誓言衛燃驚訝的問道。佳雅用德語說道。
衛燃同樣換上德語委婉的釋放著善意,
佳雅換回漢語的同時,也將那柄重力刀還給了衛燃,
衛燃接過傘兵刀的同時痛快的應承下來,這種小事兒無論對於他還是佳雅來說都不難,但禮物,卻是友誼開始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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