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開導二合一)
第390章 開導二合一)
京城,小區。
劇組殺青後,陸遠在京城隻能短暫休息兩天,便要拉上女朋友,一同轉去懷柔中影基地拍攝《建黨偉業》。
老學長黃健新最終給了劉施施一個角色,在戲裡客串小鳳仙。
倆人從橫店返京,劉母得知陸佳和兩孩子還在贛省沒回來,便通知他去家裡吃午飯。
陸遠自無不可,正犯懶不願意進廚房,在家裡洗個澡,稍微捯飭一番,拎著禮品便登門。
“咚咚咚。”
“來啦。”劉施施開門,額頭冒著一層亮晶晶的汗絲。
“若曦。”這貨倚著門框,盯著她的臉,用曖昧的語調小聲呼喊。
劉施施不由想起昨晚兩人在小白樓的瘋狂畫麵,那些羞人的姿勢,雙頰不自覺地浮起一抹嬌紅,心跳也無端地快了數拍。
若曦什麼的,早就在昨晚丟到九霄雲外去啦。
“要死啊你。”她惱羞成怒的給這貨一拳,順手從櫃子裡拿雙拖鞋。
“喏,鞋子是我媽特意給你買的。”
陸遠瞧了瞧,藍色麵料,造型老式,大澡堂通用版,不過鞋麵上印著一隻卡通獅子,他又看向劉施施腳下。
好吧,這丫頭沒穿鞋,光著腳丫。
他將手上的袋子遞過去,探頭往客廳瞅了瞅,沒見著人,小聲道:“那謝謝咱媽了。”
劉施施白了他一眼,沒否認,扭身進了客廳。
“叔叔和阿姨呢?”他在屋內轉了轉,抄起茶幾上的葡萄,大大咧咧的坐下。
“我媽拉著我爸去買菜了,說是要給你做頓好吃的,應該在回來的路上。”
“你想喝點什麼呀。”劉施施望眼牆上的時鐘,打開冰箱,歪著腦袋。
“礦泉水就行。”
“哦。”
她從冰箱拿來一瓶潤田,拋了過來。
“咦,京城的渠道也打通了?”他感到驚訝,如果記憶沒出錯,潤田今年的市場戰略方向,主要往南邊擴展。
“不知道,我回來後還沒去過超市,估計是我爸從其他地方弄來的。”她坐沙發上,伸手撲哧撲哧扇風。
“老丈人口是心非,還挺支持我。”
“就知道臭美。”
“你一個人在屋裡乾嘛呢,怎麼弄的滿腦門都是汗。”
“活動筋骨,拉拉筋。”劉施施邊說著,特自然的把腳搭在男朋友腿上。
“你還用拉筋,昨晚.”他的視線在這丫頭身上流轉,還要接著說細節,直到她的目光漸漸不善。
“好吧,你繼續。”
“老k說公司接下來要拍一部新戲,讓我當女一號,等在《建黨偉業》劇組客串結束,回來就得為角色做準備了。”
“新戲,我怎麼沒聽說過。”他捏著女朋友的小腿肉。
“你又不是我們公司的。”
“可伱是我的啊。”
“哼。”她撅著嘴,腦袋撇開,心裡卻像吃了一大口棉花糖般,甜滋滋的,狗男人就愛說好聽的哄她,嘴上跟抹了蜜一樣。
陸遠撓她的腳心,她怕癢,歪著身子倒在他懷裡,氣喘籲籲的解釋道:“老k說是一部武俠劇,叫《怪俠一枝梅》,裡麵有不少武打戲份,我好久沒煉了,所以才想著活動活動。”
唐人投資《步步驚心》動用的現金流不大,此時有足夠的資金拍攝新劇。
“蔡總挺急啊,是不是擔心《步步》開播,劉大明星的片酬會上漲。”他笑嗬嗬的調侃,將她拉起,托著臀,坐在自己腿上。
“才不是呢,老k哪有你想的那麼壞。”劉施施環著他的脖子。
“對了,昨天殺青時老k忘了講,讓我問問你,《步步》的主題曲想不想唱,嚴依丹寫出來了,叫《一念執著》,咱倆可以合唱。”
陸遠皺眉,略作思考,搖頭道:“唱歌的事情我就不摻和了。”
他對自己的嗓音有自知之明,早些年為了商演,被逼無奈向黃博學了首歌,雖談不上不堪入耳,卻也平淡無奇。
“哎呀,不用擔心,可以修音,正經歌手都會用,你怕什麼。”劉施施撒嬌,並扭了扭腰。
“那以後上台的時候,也用修音師,或者乾脆假唱?”
他再次拒絕,道:“假的永遠是假的,當不了真,總有被戳穿的那天,術業有專攻,我隻儘力做好本職工作。”
劉施施哼了一聲,不開森,嘟囔道:“那我去找老胡合唱,唱的甜甜的,氣死你。”
“你想得美,我待會就通知蔡依儂,讓你一個人唱片尾曲。”陸遠敲了下她的腦門。
“哼,你就知道欺負我。”劉施施氣急,張嘴便準備咬他。
兩狗男女在沙發上膩膩歪歪,吃著進口葡萄,唇槍舌戰,略略略。
劉施施輕輕咬了下嘴裡軟乎乎的玩意兒,身子後仰,挑眉道:“哥哥,你來幫我壓壓腿呀。”
“不好吧,叔叔和阿姨馬上就要回來。”這貨舔了舔舌頭,下意識看向門口。
“我說正經的,你怎麼那麼色。”劉施施從他身上跳下來。
“你又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正經不正經。”
兩人進了臥室,劉施施筆直躺在瑜伽墊上。
陸遠蹲下,開始賣苦力,幫女朋友壓腿,對他而言倒也不算太生疏。
與此同時,劉父和劉母從菜市場回來,各自拎著幾個袋子上樓。
劉母抱怨道:“我說你能不能長長記性,和你講過多少回,買菜要還價,你倒好,人家說多少就給多少。”
“嗐。”劉父早已習慣,搖搖頭,道:“我覺得小販也挺不容易,為了一毛兩毛耗費口舌不值當,要講就講大的,不如買大件時砍個一兩千。”
“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劉母嘀咕一句,停在門前,道:“不知道小陸這會兒,到了沒。”
“那小子八成到了吧。”
劉父掏出鑰匙細細簌簌地開門,前腳剛踏進去,便隱隱約約聽到有聲音從臥室傳出。
“你輕點。”
“放鬆,一會兒就好。”
“你慢慢來,彆忽然那麼用力,會疼的。”
“我已經很慢了。”
“啊,你輕點,都要被你弄癱瘓了。”
“放心吧,待會兒你就舒服了。”
玄關處,劉父和劉母提著袋子,鞋都沒來得及換,一時間進也不是,出去也不是。
劉父氣的吹胡子瞪眼,緊緊捏著拳頭,情緒相當激烈。
他媽的,在外麵也就算了,眼不見為淨,這是欺負到家裡來了嘛?
劉母望著臥室,也覺腦闊疼。
閨女之前找各種理由和陸遠去彆墅鬼混,她心裡一清二楚,從沒說過什麼,隻隱晦提醒兩人要注意安全。
在她印象裡,陸遠是個特穩重的孩子,今天怎麼就.
雖然她早在心裡就已經將對方視作女婿,也想早點抱外孫,可這才哪到哪。
她用胳膊肘了肘麵色難看的老伴,小聲商量道:“要不咱們先下樓轉轉,也不知道還要多長時間,你說這兩孩子也真是的。”
劉父咬著牙,胸口劇烈起伏好一陣,最後滿腔憤怒隻化作一聲歎息。
“走吧。”
臥室,陸遠累的甩了甩胳膊。
他發現以前還是小看了這丫頭的韌性,大腿居然能奔著180度去。
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道:“讓我歇歇,先去上個衛生間。”
無一錯一首一發一內一容一在一6一9一書一吧一看!
“你快點啊。”劉施施趴墊子上,雙手疊起,下巴枕著,閉著雙眼哼哼唧唧。
陸遠推開門,恰好瞅見準備轉身出去的劉父劉母。
沒等他張嘴打招呼,劉母率先說道:“小陸,那什麼,我和你劉叔剛進來,想起還有東西落在車裡沒拿,我們再下去一趟。”
陸遠徑直走到他倆跟前,道:“什麼東西,我下去吧。”
劉母先是疑惑地看了眼他的衣服,又看向臥室,給了自家老頭一個眼色。
劉父雖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怒火攻心,此刻也不願多想,語氣不善,道:“車裡還有菜,我和你一起下去。”
陸遠聽出些咬牙切齒的味兒,尋思是不是自己哪裡做的不對,惹到這位。
兩人沉默的走到樓下,從後備箱拿出剩餘的菜,劉父不搭理他,邁著沉重的步子緩緩走進樓道。
陸遠見未來老丈人一直黑著臉,此刻也意識到什麼,問道:“叔,你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想和我說嗎?”
劉父身子頓了頓,歎了口氣,猶豫許久後,提了個不相乾的問題。
“金鷹獎頒獎典禮月底召開,你有把握嗎?”
“主辦方倒是給了通知,讓我提前準備感言,不過金鷹獎有三大獎項,到底是不是視帝,還不確定,即使這次沒拿下金鷹視帝也不打緊,我還年輕,往後有的是機會。”他心裡雖然有一定把握,卻仍舊謙虛地擺了擺手。
金鷹獎和男演員有關係的獎項一共有三個。
分彆是“金鷹獎觀眾最喜愛的男演員獎”、“金鷹節最佳表演藝術獎”、“金鷹節最具人氣男演員獎”。
因為金鷹節獎項屢經更易,常有變更的緣故,導致目前對金鷹視帝的評判標準不統一。
通常情況來講,每屆金鷹節獲得了兩項以上大獎的演員,才有足夠底氣說自己是“視帝視後”。
如果某一屆有兩位男演員,同時拿下兩項大獎,那麼其中“金鷹節最具人氣男演員獎”得主,才有資格被稱做金鷹視帝。
至於隻有每屆多人得到的單杯得主,硬要說自己也是“視帝視後”,就不免吹噓了。
劉父點了點頭,心不在焉地聽著,偶爾回兩句以表關心。
走到門前,他實在憋不住,不經意地說道:“你,你施施要注意安全。”
陸遠滿頭問號,怎麼忽然扯到安全上了,都什麼跟什麼啊,難不成劉父也知道體驗派的弊端。
他保證道:“嗐,您放心,我會好好開導她。”
好好開導.好好開導.
劉父咬了咬牙,要不是閨女認定了這貨,他恨不得一腳給這小王八蛋踹下樓。
太特麼囂張了。
想當年,他沒結婚時,去嶽父家都不敢和媳婦太親密。
他咬著牙,再次提醒:“你們還年輕,施施的事業才剛起步,總之要注意安全。”
陸遠愈發疑惑,怎麼越聽越糊塗呢,到底想說什麼。
再次進屋,他發現劉施施坐沙發上,低著腦袋,偶爾抬起,卻麵紅耳赤,眼神躲閃,不敢瞧他。
劉母站在一旁,麵上隱隱露出些許尷尬。
他滿腹狐疑地拎著菜走進廚房。
劉母拽住悶悶不樂的老頭,道:“錯了,猜錯了,不是咱們想的那樣。”
“那是什麼?”
“施施下一部戲有不少武打動作,小陸在幫你那寶貝閨女壓腿呢。”
劉父:“.”
9月21日,下午。
長沙黃花國際機場,陸遠和劉曄走下飛機。
倆人剛從《建黨偉業》劇組過來,參加第25屆金鷹獎頒獎典禮。
陸遠是入圍演員,而劉曄則是作為頒獎嘉賓。
瞥見對方在後頭打電話,他在原地等了等。
倆人經過劇組半個來月的相處,也熟悉了,陸遠清楚這人看著高冷,靦腆,實則特鬨特貧,且心直口快。
年初跟著海潤常繼虹跳槽簽約易美千易,這個集團的業務涵蓋了從製作到院線發行,實力非常強勁。
並且易美千易有一個兄弟公司,叫中影星美電影院線有限公司,由中影和星美合作成立,因此劉曄還有個外號叫“中影親兒子”。
這也是對方在獻禮片方麵資源好到爆炸的原因。
當然了,這人毛病也不少,私底下愛喝酒,喝了酒還控製不住自己,容易衝動。
少頃,劉曄跟上,晃了晃手機,道:“給我媳婦回個電話。”
“安娜倒是關心你得很,一天一個電話,劇組拍戲時沒停過。”陸遠笑道。
劉曄也笑:“遇到她是我的幸運。”
他早些年和謝那相愛,後來分手,加之當時轉型,在《滿城儘帶黃金甲》中出演陰柔大王子,遭到網友瘋狂吐槽。
愛情和事業的雙重失敗,讓他陷入最為脆弱的階段,開始徹夜失眠、焦慮,靠酒麻痹自己。
法國女友安娜的出現,才讓他走出那段陰霾。
兩人剛出機場,金鷹獎晚會負責接送的商務車,就停在不遠處。
徒然殺出一幫記者。
“陸遠.”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