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犢子，我可沒興趣。”
曲大頭罵了一句，看著黃超這人，是真的沒救了。
隔壁錫林市，一家賓館的房間裡。
“啥情況啊？上次雇主打來的？”老金看著森哥掛斷電話後，問道。
森哥搖頭道：“不是，開車的那個小子，說是還有一筆買賣請我們過去乾一票。”
“靠譜嗎？”
老金皺著眉頭，說道：“上次的事兒風頭可還沒過啊，同一個地方，不能乾兩票，警察說不定到處盯著呢。還有，那小子說不定都被抓了，現在給警方做套子呢。”
森哥抽著煙，猶豫了一會兒，說道：“人肯定沒問題，這小子沒這麼大的膽兒，我缺錢，你兜裡也渴，可以再乾一票。我估摸著，警察也不會想到，我們還能殺個回馬槍的。”
“行，你決定吧。”
老金倒是沒反對，想了想，補充說道：“不過咱們乾的是殺頭的買賣，防人之心不可無，那小子看著不像什麼好人。”
森哥點頭道：“我懂，招呼老肖，小秦他們吧。明天一早回去，乾完就走。”
...
厲小語家門口，我們大約等了幾分鐘，她才出來開門。
穿著的還是瑜伽褲，估計是在做運動。
看到是我，厲小語驚訝了一下，道：“喲，稀客來了。”
我提著水果，咧嘴笑道：“進入礦業集團這麼久了，還沒好好跟你聊聊，所以今天特意登門拜訪。來，拿著水果。”
厲小語掃了一眼，譏笑道：“喲，買這麼多蘋果呢。我們小區樓下買的吧？3塊錢一斤？”
“你看你這話說的，千裡送鵝毛，禮輕情意重嘛。拿著拿著，你以為給你的啊，給孩子的！”
“你滾！”
厲小語白了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沒孩子，另外麻煩你放門口吧，我家裡不收垃圾，出門的時候，你記得帶走幫我丟垃圾桶裡。”
說完，她轉身就進去了。
方晴捶了我一下，道：“你看你，就讓你買點好水果吧？”
“乾嘛？我這不是錢買的啊？我就帶進去。”
我絲毫都不覺得臉紅，拎著袋子就進去了，直接給她放在了入戶櫃上麵，然後拍著手就進了客廳。
厲小語家裡倒是挺大的，大平層，客廳空間最大，落地窗邊上擺著各種健身器材，什麼跑步機，拉臂器都有。
這人也不知道咋想的，想健身鍛煉，完全可以去健身房啊，在家裡擺這麼多玩意兒，能舒服嗎？
但我一點兒也沒客氣，直接上了跑步機試試。
厲小語在吧台上切著水果，又從冰箱裡拿出牛奶，看著我，說道：“吳董今天怎麼個意思呢？來我家鍛煉來了啊？”
“彆那麼小氣，你閒著也是閒著，這玩意兒又用不壞。”我一邊小跑著，一邊說道。
這話有歧義，厲小語明顯眼神銳利了一些，帶著殺氣道：“你說什麼？”
我解釋道：“什麼啊，我說的是跑步機，你想啥呢？我有女朋友，你看，長得比你漂亮，身材還好。”
厲小語咬著嘴唇。冷笑道：“嗬嗬，你是擱我這兒炫耀來了？還上門炫耀？”
我從跑步機上走下來，笑著說道：“沒這個意思，我就是尋思著吧，咱們都是公司的高層，我們上麵隻要一條心，外人不可能打倒我們。所以，我過來跟你親近親近，你不用對我這麼大的敵意是不？”
厲小語端了兩杯咖啡過來，遞給方晴後，我剛要伸手，她卻自己拿著又喝了起來，笑眯眯道：“乾嘛？想收買人心啊？吳董，你說你剛來公司那會兒可不是這個態度啊，我還是喜歡你之前桀驁不馴的樣子！”
我尷尬笑道：“小家子氣了啊，沒我的份啊？”
“吧台自己倒去，還真當自己是大爺了啊？”
厲小語倒是不見外，說完就坐到了方晴的邊上，驚訝道：“你身材好好哦，平時怎麼鍛煉的呢？”
方晴挺不好意思道：“我沒鍛煉...”
厲小語又盯上了方晴胸前，豔羨的說道：“哎呀，不鍛煉都有這麼好的身材。嘖嘖，規模好大啊，這也是天生的嗎？”
“是...”
她太熱情了，都弄得方晴有些不好意思。
今天帶上方晴過來，還真是帶對了，兩個女人從護膚到健身，又到買衣服，話題聊個不停。
我端著咖啡站在吧台邊上，簡直成了個多餘的。
“姐妹，我跟你說啊，千萬不要相信男人。這男人的嘴啊，就是騙人的鬼，我教你一個鑒彆渣男的辦法吧！”
“怎麼鑒彆？”
“很簡單，你把手指頭放他鼻子下麵，但凡是還有呼吸的，那毫無例外，全都是踏馬的渣男！”
“撲哧！”
方晴都忍不住樂了，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帶著些許讚同。
我頓時就不樂意了，道：“厲總監，你這話說的不對啊，照你這意思，隻要活著的男的都是渣男，那你爸呢？”
“那隻是我生物學上的父親，他這輩子對不起我媽無數次了，結婚，懷孕，哪怕我媽來事兒的那幾天，他都會忍不住去撩騷。去年，我媽已經跟他離婚了。”
我不甘心，又問道：“呃，那你外公呢？”
厲小語優雅的喝著咖啡，淡淡說道：“我3歲的時候就去世了，所以，你彆琢磨了，在我的印象中遇到的男人，沒有一個不渣的。”
“嗯，我知道了。看來你被人傷過，而且傷得不輕啊。”我琢磨著說道。
厲小語輕飄飄的說道：“想多了，老娘一直喜歡女人的，連那層膜我都沒給男人，自己戳破的。服了嗎？”
“大姐，你...”
我頓時目瞪口呆，盯著厲小語，豎起大拇指道：“請收下我的膝蓋吧，你是真夠狠的，佩服，佩服了！”
“所以，彆在我身上想心思了，劉冠東叫你來的吧？嗬嗬，這個二貨，還自以為能拿捏我，他難道沒告訴，那天晚上，自己經曆了什麼？”厲小語笑眯眯的說道。
“經曆了什麼？”
我一臉懵，問道。
厲小語神秘兮兮的說道：“你自己問他呀，嗬嗬，走了，我們出去逛逛吧。晴晴，你進來幫我看看我穿那套衣服合適好嗎？”
“啊？這不太好吧？”
方晴有些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