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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年紀大了,哪裡是這些人的對手,很快就被打趴下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而孫梅,雙手被反綁著,被強行按著,趴在了餐桌上。
...
半個小時後,這群人提上了褲子,才發現地上的老頭老太太好像不行了。
“臥槽,好像玩大了啊。這兩個老東西不會死了吧?”
“他自己摔的,關我們屁事?走了!”
“那女的報警怎麼辦?”
領頭的大漢聽了,走回去,伸手抓住孫梅的頭發,嘴巴貼到她耳邊,獰笑著威脅道:“今天算是收點利息,你要是喜歡繼續鬨呢,下次就是你那兩個孩子了,聽清楚了嗎?來,給她帶衛生間去衝個澡,把證據都洗一洗啊!”
聽到這話,孫梅麵色蒼白,整個人已經徹底傻眼了。
一群大漢拉著孫梅進了衛生間,直接拿水管給她全身都衝洗了一遍,就連客廳也沒放過。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才有鄰居發現情況報了警。
兩個老人,老太太死了,老頭也被打成了重傷,孫梅則是變得癡癡呆呆的,什麼話都不說,隻顧著抱著兩個孩子。
警察來了之後,迅速在現場布控取證。
而我得到消息,還是高所長打來的電話。
電話裡,高所長語氣不是很好,直接讓我立馬過去一趟,我本來還想問問是什麼事兒,結果他直接就掛斷了。
“還是上次那個工人的事情啊?”方晴問道。
“應該是吧,可能出了什麼變故,我過去一趟。”
我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第一時間下樓,開車到了派出所。
一進辦公室,我就被濃烈的煙霧包圍了,高所長的辦公室裡,不止他一個人,連市局的李國忠都來了,還有他那兩個徒弟。
“啥情況啊?”
我有些莫名,揮了揮手道。
高所長盯著我,問道:“孫梅家裡出事了你知道嗎?”
我也沒客氣,找了個椅子坐下來,懵逼的說道:“我不知道啊,咋了?她丈夫情況不太好嗎?”
“不是她丈夫,是她自己。昨天夜裡,你們礦業集團去了一波人,把她婆婆打死了,她公公也進了icu,孫梅自己也遭到了輪,嗯,反正現在她的精神狀態很恍惚,受不得刺激。”
“不可能!”
我頓時不可置信的解釋道:“礦業集團沒有安排任何人去孫梅家裡,我更沒安排人。再說了,我就算讓人去,也不可能乾這事兒啊。”
李國忠到底是老刑警的,看了我半天,說道:“你先彆激動,我估摸著也不會是你,要不然也不會讓你直接過來聊了,這個案子,可能是彆人做的,嫁禍給你們礦業集團的。但事情已經出了,很多記者媒體也都采訪了,我們攔不住,輿論上,現在很多人都認為是你們礦業集團乾的,你們已經被打上了黑社會集團的標簽。”
我忍不住爆粗口罵道:“我草他麼的,我能不激動嗎?老子招誰惹誰了啊,至於這麼把我往死裡坑啊?”
李國忠道:“招惹誰了,那隻有你自己清楚了。反正現在案子就是這麼個情況,找你來呢,是想多了解一些,你最近到底有沒有得罪過誰?”
招惹過誰?
聽到這話,我這才冷靜了下來。
要說得罪的,那就多了去了。
華富基金的歐陽鵬,很有可能,畢竟這麼久了,這個老畢燈都沒什麼大動作,說不定這次孫梅家的事情就是他一手策劃的。
高家村也有可能,高義還活著呢,高老四和高天朋接二連三的進去,多多少少,人家也不傻,能猜出來是我們搞的圈套。
還有一個張開陽,雖然上次我讓出了一部分利益給他,但劉冠東算計他這事兒,人家琢磨過來了,能不記恨嗎?
都有可能,但具體是誰,我也不知道。
而且,當著李國忠的麵,我肯定不能說跟他們有仇,隻能含糊道:“我來春市是做生意的,我哪知道跟誰有仇啊,要說有,華富基金可能算一個,前陣子金湖那工地,他不是讓高家村的村民出來鬨事嗎?”
“高天朋那個事跟你有沒有關係?”李國忠又問道。
他的眼神很銳利。
怎麼說呢,就是跟他對視,你很容易就心虛了,好像什麼都能被他看穿一樣。
這種老刑警,你很難騙過他的眼睛。
我連忙道:“你瘋了?我跟他認都不認識,因為工地的事兒都快打起來了,我還能幫著他嗎?”
“這可不好說,你不是幫他,是害他的嘛。吳前,你這個人心思太深了,年紀輕輕的,這可不好。你看著吧,再過幾年,你就要禿頂了,這心思重的人啊,很難睡著覺的。”
我翻了翻白眼,說道:“李局,你這麼詛咒我不太好吧?不是,這麼大的案子,現場應該都有證據啊,你們抓住人,然後一審問不就清楚了嗎?”
“這夥人不是本地的,是流竄的入室搶劫犯,網上都掛通緝了,作案後就消失了。我們警力有限,想要查到他們沒那麼容易的。而且,他們很有經驗,事後洗掉了很多證據,讓我們取證也有麻煩。”
高所長也是愁眉苦臉的。
“那怎麼辦?你不破案,黑鍋豈不是讓我們礦業集團背了?”
“那沒辦法,誰讓你得罪人了呢?另外,你最近出門可要注意著點,這夥人是衝著你來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弄個報複,到時候我還要替你收屍。”
我眨了眨眼睛,說道:“李局,你可彆嚇唬我。不行,我要申請司法保護,麻煩李局你派兩個身手不錯的24小時貼身保護我。”
“你想得美!”
“喂,電視劇裡不但是這麼演的嗎?咋不行了?我記得條例裡有這條的啊。”
李國忠拿著筆,敲了敲桌子,道:“你什麼身份?還得我們派人保護你?雖然你是合法公民,但沒出事,沒人願意管你,自求多福吧!”
我理直氣壯的說道:“祖國的花朵,未來的接班人,咋了,不夠格嗎?”
“你小子,有什麼情況,你最好跟我們共享一下。你自己心裡也清楚,案子早點破了,對你們礦業集團有利,不然的話,你們就一直背著黑鍋吧!”
“還有,你暫時被限製出境了,隻能待在春市。要去哪裡,得先寫申請報告。”
從派出所裡出來,我心情很沉重。
限製出境我倒是無所謂,反正我也沒打算跑,或者潤到國外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