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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掃黃，自己場子裡都被查過十幾次了，居然還不知道悔改，這不抓你抓誰？
我穿好了衣服，和段建明一起出來。
段建明不放心的問道：“吳董，咱們以後就是鐵磁了，你答應的三千萬投資，應該不會反悔的吧？”
我肯定道：“放心吧，不會。你準備好項目，然後來我集團辦公室就行了。”
“好！”
我懶得送段建明了，反正他自己也有車，回方晴住處的路上，我給劉冠東打了個電話，問道：“你確定徐公子給的消息沒錯？是這個老段會上去？”
“段建明，沒錯啊，咋的了？”劉冠東疑惑問道。
“我怎麼感覺這人不咋靠譜呢？特麼跟混江湖的小癟三一樣，還好色，離過婚，這樣的，能升上去？”
我特彆不解的問道。
“草，春市跟遼市那邊的情況又不同，這邊當官的沒啥權利，事兒還多。我調查過他的履曆，在二道區乾得是真不錯，政績斐然啊。再說了，人家又沒背景，可能看中的就是他這點。哎，官口上的事情，咱也弄不清，反正你人沒找錯就行。談咋樣了啊？”劉冠東說道。
“差不多了，今晚要不是我攔著，他能跟我拜把子。不過，過幾天得拿個三千萬給人家投資，增加政績。”
“合理，咱們是財神爺，上趕著給他送錢做政績，能不當你兄弟嗎？節奏這麼來就對了，既然談妥了，那就等他找你就行了，你明天回來一趟吧。”
“乾啥？”我問道。
劉冠東說道：“咋滴，你還不舍得回來了是吧？公司一堆事呢，明天下午兩點之前回來，張開陽找咱們聊點事。”
“聊啥啊？”
“你是喝了啊還是最近腦子不清醒啊？老盧就要被調走了，他肯定最先得到風聲啊，老盧一走，那張開陽在春市還有得混嗎？他肯定要把手裡頭的產業賣一賣，換成現錢啊。”
“啊，那他走哪兒去？”我乾脆把車停到了路邊，問道。
“那我哪兒知道去？我看你真是喝高了，明天見麵說吧，下午兩點之前啊，彆忘了。”
“好，我知道了！”
回到方晴的住處，方晴估計早就睡著了，但我有鑰匙。
開了門之後，她果然睡得香甜，俏臉通紅的。
看她睡的香，我也不忍心再折騰她，要說今天晚上的事兒，還多虧了方晴。
白天做過了之後，我基本上已經進入了賢者模式，雖然那個小琳科技和狠活兒挺誘人的，但我絲毫不為所動。
要不然的話，今天還真可能被李國忠帶走了。
躺下來後，摟著方晴，她迷迷糊糊的，但還是很自然的卷縮在了我的懷裡。
第二天上午，我和方晴纏綿到了十二點才起床，實在是不能再耽誤了，劉冠東昨天都提醒了我兩遍，信息提前就發過來了。
“下午你去看房子，看好了我再過來付款，晚上估計我會有空，咱們再去吃飯看電影。”
“你先忙工作再說吧，路上開車注意安全。”
“好！”
出來後，我開車回到了礦業集團公司，方敬堯和劉冠東都在會議室裡等著的。
“啥情況啊？”我問道。
“老盧一走，張開陽肯定鬥不過歐陽鵬了，他隻能把產業都處理掉。現在情況是這樣，張開陽主動找到我們了，說是可以給個優惠的打包價格。”
“咱能吃得下嗎？”
“我調查過，張開陽名下比較值錢的就一家房地產公司，有兩塊還沒開發的地皮，這個值點錢，剩下的娛樂產業，不算特彆值錢。既然是打包價格，肯定會優惠很多，咱們湊一湊，還是能拿得下來的。”
劉冠東說著，拿出了一堆資料，上麵都是張開陽名下的產業，包括營收情況。
話都是劉冠東在說，我看了一眼方敬堯，征詢他的意見：“老方，你覺得呢？”
方敬堯笑道：“嗬嗬，能吃的下來當然好啊，咱們就足夠在春市立足了，加上段建明那邊再升上去，局勢就明郎了起來。咱們和歐陽鵬不說五五開吧，四六還是沒問題的。”
我發現自從來到春市，方敬堯和劉冠東就走得越來越近了，基本上，劉冠東提議的，他都不反對兩個人好得跟穿一條褲子似的，有時候我都懷疑他們倆是不是搞基了。
當然，我並不是嫉妒這種親密的關係，而是覺得方敬堯變得有點偏激了，他好像對歐陽鵬很仇視，隻要是對歐陽鵬不利的事情，他出錢出力，什麼都不計較。
我也知道他老婆那事兒，可能心裡還是過不去這道坎吧。
想了想，我皺著眉頭道：“我其實不太讚成這麼做，我們剛來春市不久，立足不穩，一下子吞了這麼多產業，擴張得太快，資金鏈容易出問題。而且，春市乾得好還行，但萬一乾不好呢？到時候投資的錢，全都打水漂了不說，盛大集團那邊都可能出問題。”
劉冠東瞥了我一眼，道：“你這人，做生意哪有不冒風險的？再說了，今天有這機會你不下手，難道等著歐陽鵬吃下去嗎？到時候我們更沒有還手之力。”
“...”
我沉默了，眼前張開陽撤走，的確是個機會，但也有可能是個坑。
前方是未知數，我不喜歡打這種沒把握的賬。
我的直覺告訴我，事情沒那麼簡單。
但方敬堯和劉冠東都極力讚成這個事，我勸不了他們，再堅持下去，隻會讓我們之間的關係出現裂痕。
其實集團走到這一步，已經不是由我個人的意誌來決定了，很多事情，是裹挾著我不得不往前走。
就好像滾雪球，越滾越大，但爆開的那一天也會有，就看我能支撐多遠。
看我不說話，劉冠東也無語了，掏出煙點了一根，悶著頭抽起來，也不知道該怎麼勸我。
“吳前，我知道你比較求穩，但機會是稍縱即逝的。這樣吧，等會兒張開陽來了，咱們見麵聊一下再決定行不？萬一價格很美麗呢？”方敬堯這時候說道。
“嗯，那就先這樣。讓秘書送幾杯奶茶上來吧，閒著也是閒著。”
我點頭道。
“喝什麼奶茶啊？那是小姑娘年輕人喝的玩意兒，咱喝茶就行了。我讓人去搬副茶具過來！”
劉冠東大大咧咧的說著，也不等我們同意，起身去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