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前妻啊?長得是還可以,吳前,你的審美一直都是這樣的嗎?就喜歡膚白貌美,腰細翹臀的。哼哼,不過,這素質,是真不怎麼樣。”
妮妮在一旁說道。
我也很無語,不知道林媛怎麼會變成了這樣。
她不是圈了一波錢跑路了嗎?
和她弟弟一起,什麼時候又回來了?
不過,我對她的事情,一點兒也不感興趣,也不想過問。
但有些時候就是這樣,你越是不想跟她有交集,她卻偏偏湊上來了。
本來林媛被這麼多人指指點點的,是要走的,結果她剛走出來,一眼就看到了我,立馬眼前一亮,快步走了過來。
“吳前?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沒理她,扭頭跟妮妮找話題聊天。
林媛質問道:“吳前,你什麼意思?假裝不認識我?難道,你打算一輩子和我成為陌生人?”
我他媽覺得很好笑,頓時冷笑道:“還用我說嗎?你最好離我遠一點,我嫌你臟,彆汙了我的眼睛。”
“好,你不認我,總得認兒子吧?這麼久了,兒子的撫養費你應該付一下吧?”
林媛很生氣的說道。
我的確是不想認識她,太丟人了,但她一提到兒子,我就忍不住氣不打一處來,罵道:“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有病就去找醫生啊,找我乾什麼?我認識你一根毛啊?”
“對啊,你就是認識我的毛。嗬嗬,我身上的任何一個部位,你都摸過了。同樣的,我也看過你的身子。沒用的吳前,無論你怎麼否認,我們曾經都是夫妻,我們還有兒子!”
林媛居然絲毫不知道廉恥的笑著說道。
一個女人,如果連羞恥心都沒有了,那注定是無敵的。
我懶得搭理她,連跟她繼續說話的興趣都沒有了,擺擺手,帶著妮妮離開了醫院,什麼出院手續,後麵再弄吧,無所謂了。
楊穎早就開車過來了,在醫院停車場等著,我和妮妮剛要上車,身後的林媛居然追了上來,拉著我的胳膊道:“吳前,我不管,你得為兒子負責。還有,作為你的前妻,我覺得之前的離婚協議有問題,我要重新擬一份離婚協議,你現在的盛大集團,我要一半的股權。”
聽到她的這些話,我簡直要笑了,嘲弄的說道:“你腦子進水了?來,我剛好認識個治療腦科非常好的醫生,去找他,保證有用。”
林媛卻咬牙堅持知道:“吳前,你不能走,你要走也行,先給我三百萬。不然,我會讓你後悔的!”
“你憑什麼啊?衣服都沒脫,張嘴就要三百萬啊?林媛,你丟人不?都踏馬離婚了,到了今天這個地步了,現在來管我要錢?你看你全身上下,哪兒值三百萬了?”
我懶得搭理她,直接讓楊穎出來。
林媛還想胡攪蠻纏,楊穎可不慣著她,直接一個擒拿,將她按在了原地,冷酷的說道:“彆亂動,動一下肋骨就要斷幾根!”
“你踏馬的是誰啊?憑什麼攔著我?吳前,你個陳世美,你拋棄妻子...”
身後,傳來林媛氣急敗壞的罵聲,但我開著車,直接離開了停車場,在醫院外麵等了一會兒楊穎,這才往家裡趕。
出了醫院,外麵的空氣都是清新的。
妮妮坐在車上,有些擔憂的說道:“吳前,你這個前妻,還真是挺彪悍的,這都能上來要錢的。我覺得,她會是個麻煩啊。”
“神經病而已,以前是拿她沒辦法,現在,她敢齜牙,我有一萬種辦法對付她。算了,彆提她了,真是晦氣,好好的出院,遇上個神經病。”
我根本沒在意。
說實話,林媛現在跟我都不是一個級彆的,我也沒把她的威脅放在心上。
剛到家,我就坐不住了。
因為很明顯,我嶽父嶽母跟我媽吐槽了不少我和周敏的事情,我媽看我的眼神,都帶著殺氣的。
這件事,再怎麼說,都是我做得不對。
腳踏兩隻船就算了,還讓周敏生了個兒子,換成誰是做父母的,心裡都會不舒服。
好在妮妮也懷孕了,他們最期望的是,妮妮也生個男孩,到時候地位就穩了。
其實,我有時候覺得,老人的思想還真是頑固,什麼男孩女孩,在我眼裡都是一樣的。
為了避免頭疼,我直接去了公司。
住院了這麼久,公司的很多事情都沒參與,剛到辦公室,想找到劉冠東,問了問春市那邊的動靜。
“老董應該是完了,犯的命案,證據確鑿,關鍵是這個事有人故意拱火啊,自媒體多少條文章都上了熱點,影響很不好,彆說人家動用官麵的壓力了,官方自己都要辦成鐵案,降低這個事的負麵影響。我看老董,是撐不過今年了。”劉冠東搖搖頭說道。
“這麼嚴重?董小颯沒找過你?”
我內心有些震撼,問道。
雖然我和老董的交情不算深,但上次春市見過一麵,好歹也算得上是盟友,突然遭了把大的,我也不免有些兔死狐悲的心理。
劉冠東眼神閃爍了一下,說道:“沒有啊,他也沒找過你?”
“這個董小颯想乾什麼呢?憑他一個人,難道就想對付歐陽鵬?這不合常理啊,他年幼接棒,礦業集團都整不明白,還能鬥得過歐陽鵬?”
我有些詫異。
按理說,以董小颯的性格,應該早就來找我了,但奇怪的是,這麼久也沒接到他的電話。
人家不開口,我總不能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主動去問吧?
想了想,我也沒管這事兒。
劉冠東則是拉著我,說晚上有個應酬,讓我去參加。
“我這剛出院,你就讓我去應酬,合適嗎?”我問道。
劉冠東頓時瞪著眼睛道:“你還有臉說?你在醫院躺了快一個月,我特麼天天替你頂著這些應酬,我現在尿尿都開始發黃起沫分叉了知道嗎?”
“這個,是病,你得去醫院看看男科。”
“滾犢子!明天我要休假三天,好好休養休養,天沒塌下來,誰也彆找我!”
我笑了笑,點頭答應道:“行,朕準了,還不謝恩?”
“我謝你大爺!”
劉冠東罵了一句,拿著文件,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辦公室。
我知道他的性格,天生就是愛操心的人,不可能閒得住的,所以根本就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