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後他頓時氣血上湧,盯著宋盼罵道:“好哇,你這個蕩婦,原來除了我之外,你在外麵還有彆的男人?你,你居然還去找鴨子,你個老**,要不要臉?”
“你有病啊,你能不能彆說話?滾一邊去!”
宋盼氣急敗壞了,搶過去照片就要扔進垃圾桶裡,毀掉證據。
我沒阻止,淡淡說道:“原件在我電腦上,想要複印,多的是,你隨便扔。”
聽到這話,宋盼頓時無力的垂坐在沙發上。
一旁,劉洋還在滿腹怨氣的盯著宋盼,說道:“你到底跟多少男人鬼混過?”
“關你屁事,滾!滾啊!”
宋盼咬牙切齒的罵道。
劉洋盯著宋盼,又看了看我,他不願意走。
我卻沒客氣,伸手指著他道:“叫你滾啊,沒聽見嗎?非要我叫保安來扔你出去?還有你,一起滾!”
劉洋被我罵得頭都抬不起來,帶著律師,灰溜溜的離開了會客室。
隻剩下我們三個人了,我拿出手機,找到了那天晚上陳海給我發的視頻。
“這還有個東西,給你看看。”
我遞給了宋盼。
宋盼一臉疑惑,拿著手機看了一會兒。
視頻因為是晚上拍的,畫麵有些模糊,但人像是看得很清楚的。
劉洋從單元樓裡出來後,一手夾著煙,一手在打電話:“陳總,我真快扛不住了,這娘們現在都開始懷疑我了。而且,特麼的,她那方麵也旺盛,我天天都被折磨,快被榨乾了啊!”
電話那頭,一個熟悉的聲音道:“幫我,除了我給你的好處費,中間你能撈多少,那都是你的。我就有一條,你得讓她獅子大張口,儘量挖空盛大集團的錢。”
“明白,那我再忍忍吧。草,要不是為了錢,老子才不伺候這騷娘們呢,長得跟頭豬一樣,害得我天天晚上要吃重振雄風的藥,不然看她一眼,我都想吐,哪裡還硬的起來啊?”
劉洋罵罵咧咧的說著,隨手就把煙頭扔進了草坪裡,然後就轉身回了單元樓。
視頻很短,到這裡就結束了。
宋盼看完後,臉色嚇得煞白,不可置信的說道:“他,他是故意接近我的....”
“要不然呢?你以為憑你的姿色,人家為什麼要跟著你?是圖你長得漂亮,還是身材好?還不是因為圖你的錢啊?”
我冷笑著,點了一根煙。
鄭經也坐在一旁不說話,冷眼看著宋盼。
事實擺在眼前,宋盼自知理虧,咬著牙說道:“吳前,我認了,這一切,都是我活該。你就說,老趙的股份,你能分給我多少錢吧?”
我敲了敲桌子,一字一句的說道:“去做親子鑒定,如果孩子是老趙的,股份一分都不會少給你,但必須由孩子繼承,你隻是代持,沒有決定權。如果不是親生的,你就彆想了,一毛錢都得不到。而且,你這麼對老趙,我們幾個作為他的兄弟,是不會放過你的。我勸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
聽到這話,宋盼頓時癱坐在了沙發上,雙眼無神道:“不會的,一定是他的,是老趙的,我肯定。”
十幾分鐘後,宋盼失魂落魄的自己離開了公司。
鄭經站在窗戶邊上,看著樓下離開的宋盼背影,問我道:“你說,孩子會是老趙的嗎?”
我思考了一下,說道:“不知道,要看運氣了。根據陳海的調查,老趙在的時候,她也沒少在外麵玩,跟多個男人鬼混,具體是誰的,隻能看命了。但我估計,十有**不是的。”
“老趙命真苦,媽的,越是這樣,越是一分錢都不能給她。真踏馬的晦氣!”
鄭經罵了一句,隨後道:“你不回去陪妮妮?公司有我,放心。”
“最近辛苦了!”
我拍了拍鄭經的肩膀,起身也跟著離開了公司。
但我沒去醫院,而是去找了陳海。
晚上七點多的時候,水悅彙的包廂裡,刀哥帶著幾個小弟,點了不少陪酒公主、。
剛出來,刀哥還沒來得及回家,就被孫偉叫過去了,在裡麵憋了這麼多年,彆說陪酒公主了,就算是個女的,刀哥眼睛都會冒綠光的。
所以辦完事後,從孫偉那裡拿了錢,立馬就帶著小弟出來消費了。
一打打冰鎮啤酒送上來,包房裡的DJ震耳欲聾,幾個小弟鬼哭狼嚎的嘶吼著,走廊外麵都聽得見。
刀哥喝了不少,臉紅撲撲的,看著幾個陪酒公主搔首弄姿的,其中一個,還站在他麵前的茶幾上撫摸著自己的纖細腰肢和豐滿曲線,刀哥居然忍不住一陣麵紅耳赤,差點激動了。
一個小弟道:“嗬嗬,刀哥,這幾個妹妹怎麼樣?水悅彙可是咱遼市一線高檔會所,這裡麵的嫩模啊,可是極品呢。”
“時代不同了哈,以前我們都是比較直接的。”
刀哥笑了一下。
他本來是要直接找小姐的,沒想到被小弟領到了這兒。
坐牢久了,他都有點兒跟不上時代。
記得以前都很痛快,直接就是乾,但現在好像要耍點什麼情調,反正就是不斷的誘惑你,然後才辦正事。
不過,現在這衣服布料,是設計得真好。
刀哥麵前的陪酒公主,上身衣服是半透明的,下半身的短裙。
太誘人了!
刀哥怦然心動,酒都沒興趣喝了。
小弟也看出來了,連忙湊過去,指了指裡麵的衛生間,眼神示意了一下。
刀哥心領神會,趕緊拉著陪酒公主就往衛生間裡走。
陪酒公主嚇了一跳,掙紮道:“老板,這,我們這裡不能...”
其實夜場裡也不是不允許,但需要跟陪酒公主商量好,說白了,就是錢給到位了,彆說衛生間了,包房裡都能讓你乾一炮。
但像刀哥這麼粗暴的,跟色中餓鬼一樣,還是少見。
刀哥手掌直接就伸到把我伺候好了,錢不少給你。”
陪酒公主還想反抗,但刀哥很快拿出了一摞鈔票塞進了她領口裡。
“討厭!”
這下,陪酒公主就不掙紮了,乖乖的趴在了洗手池的台子上,還主動的翹起了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