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洗澡半小時,但男人洗澡,絕對不超過五分鐘。
可這次,我洗了十多分鐘。
周敏吹好了頭發,衝浴室裡的我喊道:“吳前,你洗好沒有?我衣服還在裡麵。”
“好了好了!”
我推門出來,沒想到周敏正好進來,玻璃門的把手勾住了她的浴巾。
嘩啦一下,她辛辛苦苦裹著的浴巾,一下子全部脫落了下來。
白,大!
一瞬間,我大腦一片空白,隻有這兩個印象。
而周敏也愣住了,居然忘記了捂住關鍵部門。
此時此刻,我渾身熱血沸騰,但理智還是克製著我,不能衝動。
做禽獸還是禽獸不如,這是一個問題。
但容不得我過多思考,周敏居然主動撲了上來,兩片薄唇直接堵住了我的嘴,貪婪的吸允著我的舌頭。
這下,我徹底控製不住自己了,一雙手不由自主的抓了上去。
很飽滿,很有滿足感。
在衛生間,我把周敏按在了洗浴台上。
這一刻,我們倆仿佛忘記了所有,忘記了彼此的身份,腦海裡隻有最原始的**。
從浴室,到賓館的床上。
周敏是個成熟的少婦,給我的感覺,和妮妮完全不同。
她很懂男人在床上的**,儘量用各種姿勢滿足著我,包括**的聲音。
像妮妮,她就不好意思叫出聲來,每次都隻能拚命的忍著,但周敏不會,而且,她**的聲音很動聽,讓我愈發的興奮。
我們瘋狂的折騰,直到精疲力儘,最後才相擁在一起。
我抽著煙,進入了賢者時間,第一反應是愧疚,覺得自己真是個人渣,做了對不起妮妮的事情,但轉念想想,人生在世,匆匆不過百年。
人死了,就什麼都沒了,那還有什麼顧忌的呢?
儘情享樂,開心就好。
女人在得到滋潤和滿足後,看向男人的眼神,都是發著光的。
此刻,周敏就是這樣。
她趴在我懷裡,嫵媚的眼神看著我,手指在我下巴上繞來繞去,問道:“吳前,我們倆現在屬於什麼關係?”
“奸夫淫婦?”我回答道。
“你滾啊!要不要臉?”
周敏瞪了我一眼,隨後說道:“其實吧,有時候我心裡也挺糾結的。你有女朋友,我不該接近你的,但有時候吧,就是控製不住自己。我是真的喜歡你,雖然我離過婚了,你可彆以為我是那種放蕩的女人。”
周敏離過婚,我是知道的,但具體是什麼原因,包括她的事,去一概不知。
“因為什麼離婚的?”我隨口問了一句。
周敏猶豫了一下,說道:“嗯,他不行。”
“真的假的?”我詫異道。
“我沒開玩笑,他真的不行,每次都不超過一分鐘的。當然,我也不是那種蕩婦,因為這個就跟他離婚。主要原因是,他不能生育,先天性精子存活率低,但他又好麵子,死活不肯去醫院做手術,還把不能生孩子的責任都推到我頭上來了。”
“他這個人吧,老實,但太老實了,就顯得有點兒木訥,還大男子主義。我跟他是結婚不到一年,就過不下去了。”
周敏徐徐說出了自己的經曆。
除了這個男人性格和身體原因,還有就是婆媳矛盾。
不能生育,又不是周敏的原因,但對方卻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和麵子,都怪罪到了周敏的頭上。
白天工作累了一天,回到家裡,還要被陰陽怪氣說成是不下蛋的母雞,有時候,一家人吃飯,都不等周敏。
她回來,隻能自己再做一次飯。
婚姻一地雞毛,這樣的日子,自然長久不了。
周敏是個很獨立的女人,更何況,她舅舅還是高市長,自然不會任由對方擺布,最後協議離婚了。
她什麼都沒要,彩禮三金都退還了。
奇葩的是,對方最後還追著索要談戀愛期間的花銷。
從談戀愛,訂婚到結婚用了兩年,但結婚後的生活,隻維持不到一年。
這場婚姻,讓周敏很受傷,對男人都失去希望了。
直到遇到我。
“你前夫是乾什麼的?”我隨口問了一句。
周敏問道:“電力局的一個科員,怎麼,你要替我報仇嗎?”
“嗬嗬...”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掏出香煙,又點了一根。
沒想到,周敏從我手裡搶過煙盒,也拿了一根放在嘴唇上。
她要拿打火機,卻被我按住了,道:“我不喜歡女人抽煙的。”
“我偏要抽,你憑什麼管我啊?”
周敏傲嬌的說道。
我皺眉道:“你是我的女人,我就要管你。我最討厭女人抽煙的,誰家好女人抽煙?”
“哼,你還真是霸道。行吧,我不抽可以,但你打算怎麼安頓我?”
“這...”
這個問題,我也挺犯難的。
我愛妮妮,這是毋庸置疑的,而且,我對她的感情,遠遠要比對周敏深厚得多,跟她在一起,隻是比較放鬆,**上得到的滿足感更盛。
或者說,我和周敏在床上的時候,更加契合。
但這並不是愛情。
如果說要從她們兩個裡麵選擇娶誰,那毫無疑問是妮妮。
可這樣來說,對周敏不太公平。
看我半天不說話,周敏笑吟吟的說道:“嗬嗬,我跟你開玩笑呢,你還當真了?放心吧,我不是那種糾纏不休的女人。上床,是你情我願的事情,以後,咱們還是各自安好,你是老板,我還是你的秘書。更何況,你剛剛給我的感覺很好,我很滿意。嗯,就當是我找了個男模吧!”
我心底鬆了口氣,笑道:“你大爺的,那你得付錢了?”
“嘻嘻,行啊,你要多少?”
“100萬!”
...
多少人的玩笑話,是真心開口的。
我很清楚,周敏剛剛並不是在開玩笑,隻是,她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而且,她是個聰明的女人,不想讓我為難。
如果剛剛她非要我做個抉擇的話,隻怕最後的結果不會好。
我們倆在床上打鬨了一會兒,周敏就起身要走。
我有點兒戀戀不舍,但周敏已經穿好了衣服,衝我嫣然一笑道:“怎麼的老板,我天天服侍你,還得陪睡唄?你再這樣的話,我可要告你性騷擾了哦!”
“在這兒睡吧,沒有女人,晚上我會睡不著的。”我拉著她的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