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馨馨是自己的女朋友,徐慧是李馨馨跳樓死後,自己唯一的好朋友。
兩個都是單純善良的女孩子,卻都被人糟蹋了。
此時此刻,許浩的內心已經徹底陰暗了起來。
...
丁旭進了醫院,這事兒我是早就知道的,但第二天,有個特殊的電話打過來,卻是讓我有些震驚。
因為打電話過來的,居然是丁旭的父親,丁書記。
“吳總很有本事啊?不但生意做得大,在遼市還勢力不小,黑白兩道都有自己的人唄?”
對方的語氣很嚴厲,明顯是有些生氣了,有在敲打我的意思。
說實話,我還是有很大壓力的,畢竟這個人是遼市觸頂的大人物,一句話可以決定很多人生死的。
說一句他是遼市的土皇帝也不過分。
“丁書記,我這個人一向喜歡老老實實的做生意賺錢,如果不是有人故意搞我,我是不會還手的。但也請你替我考慮考慮,我的兩家公司無緣無故被查封了,停工停產,每天對我是多大的損失?”
“我的合夥人,公司的高管,莫名其妙被抓,到現在都沒個名頭。換成了書記你,你能忍受嗎?”
我還是鼓足了勇氣,咬牙說道。
聽到這話,對麵也是沉默了半晌,隨後才說道:“這件事,我會過問的。但你也要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彆以為自己真能做到天衣無縫!”
我沒說話,因為我不敢確定,對麵是不是有警察在場監控我的電話錄音,萬一我胡亂承認了,那不是把陳海和李爾害了嗎?
“還有,今天跟你對話的不是什麼書記,是一個受了傷害的孩子父親。我希望你能主動點,明天去一趟醫院。”於書記又補充了一句。
隨後就掛斷了電話。
但我覺得,他最後補充的這句話有點兒莫名其妙,而且,這個電話本身就有點兒離譜。
堂堂一個書記,打電話到我手機上來,教訓我幾句,是在警告我嗎?
我第一時間找到了劉冠東和李珂。
這兩人本來還在研究著什麼損招來對付丁旭的,但聽完後,劉冠東歎了口氣,說道:“媽的,這是打了小的,老的來警告我們了。草,憑啥啊?他兒子先衝我們下手的,現在警告我們?”
“沒辦法唄,誰叫咱們沒靠山。”我特彆無奈的說道。
說實話,我心裡也挺鬱悶的。
明明是丁旭先衝我們動手的,結果我們剛剛開始反擊,他老子就打電話來警告了。
說白了,還是底子沒人家硬。
“既然人家發話警告了,咱們就不能再整下去了,不然老的親自下場,我們肯定扛不住一個回合的。隻能低頭了,要不,我們再找找自己的關係。”李珂比較中肯的說道。
我問道:“他讓我明天去醫院一趟怎麼辦?”
劉冠東咬著牙:“去醫院給丁旭低頭認錯?草,老子辦不到。”
“人在屋簷下,不低頭也不行了。明天我陪吳總去吧,大不了就是說點好話!”
劉冠東不願意去,無非是男人的麵子問題,但李珂是女人,倒是覺得沒什麼。
至於我,是非去不可的。
雖然很頭疼,但也是沒辦法。
回到住處,我把事情跟妮妮說了一下,最近公司裡煩心的事情很多,我每天回來都會跟她吐槽一下的。
“化乾戈為玉帛當然最好,但我怕就怕那個丁旭,不是那種好說話的人。”妮妮在我身後,給我按摩著腦袋,說道。
“還是得有自己的關係啊!”
我感歎了一句,趁著妮妮洗澡的功夫,趕緊給秦一航打了個電話,問問他上頭的那個關係到底能不能更進一步。
“這事兒,你找楊瀚森就好了啊,他才能說上話,我這邊隻是個傳話筒,還得找我老爺子才傳得到。”秦一航說道。
我就是不太願意麻煩楊瀚森,才讓他出麵的,但考慮到秦一航那頭也不容易。
畢竟一個遼市,一個錦市,都不是一個係統裡的。
想了想,我隨口問道:“你最近在忙什麼呢?”
“我爸給我報了個班,讓我準備明年的國考,乾點兒正事。”
秦一航苦惱的說道。
我聽了,心中很高興,連忙問道:“考公?你也打算踏入官場了?那可太好了。”
秦一航抱怨道:“好個屁啊,天天不是上課就是做題,老子腦袋都快炸了。我家老爺子也是發瘋,非要逼著我考,說實話,我是真不願意進體製,活得太累。另外,你也彆想太多了,就算我考上了,也是基層的公務員,沒個十年八年的沉澱,都上不了話語權的那一層。”
聽完後我覺得也是,官場不比商場,一夜暴富的很多,但一夜鯉魚躍龍門,平步青雲升好幾級的,那太少了。
就算是秦一航後麵有個爹,那也得一層層的鍍金,熬資曆。
這一層,是沒什麼希望了。
但我還是安慰道:“那好歹也是個希望不是?算了,你要是頭疼,出來嗨一下。”
“不去了,我不能對不起小馨。”
“你大爺的!”
我罵了一句,掛斷了電話。
“罵誰呢?”
妮妮剛好洗完澡,穿著小熊睡衣出來,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問道。
“罵我兒子呢!”
我說著,趕緊湊了過去,抱住了妮妮,鼻子湊到她雪白的脖頸間,說道:“你身上怎麼這麼香呢?”
“討厭!剛洗完澡,沐浴露的香味吧。”
妮妮臉紅的說了一句。
但我不這麼覺得,她身上的香氣,應該是天生的體香,沐浴露的香氣混合在一起的,反正比較好聞。
“哎,彆動手動腳的,我吹頭發呢!還有,你老實交代,什麼時候還在外麵有個兒子了?到底和哪個女人生的?”妮妮被我弄得一陣發癢,趕緊推開我,一臉認真的問道。
我笑道:“開玩笑的,我說的是秦一航。”
“你嘴真損!”
妮妮白了我一眼,無語說道。
“我嘴不但損,還很厲害呢,要不要試試?”
“流氓!你一天天的,能不能思想純潔點?”
“不是你在床上喊我爸爸的時候了?嗬,女人!”
“你滾!”
...
我的確滾了,但是是帶著妮妮滾在了床單上。
滿足了之後,我靠著床頭抽煙,手仍然不老實的在妮妮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