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王凱聽見了,本來還有點兒不好意思,聽到這話,直接道:“大哥,你有點兒太不尊重人了啊。”
劉冠東淡然一笑,說道:“你知道以前網暴罵我的都有多難聽嗎?詛咒我父母的,罵我的,我壓根兒就沒在意。我是在想,我這邊進來了,茉莉怕冷,晚上一個人睡覺,沒人給她暖被窩了。”
我愣神了半天,忍不住罵道:“你踏馬的是真賤!”
王凱點頭,深以為然道:“嗯,確實賤!”
一旁,胡亮卻問道:“哎,茉莉這也算半個外國人吧?什麼感覺?身材好不好?”
“你給我滾!這事兒能跟你說嗎?”
劉冠東瞥了他一眼,隨後衝我說道:“你覺不覺得這個事有點兒怪?正常人就算是想當釘子戶,要個天價,那也得好好談吧,但這個盧登,好像沒這個意思。”
“一來就跟我們結仇,的確不像是想要錢的樣子,那他圖個什麼?”我皺眉道。
劉冠東說道:“背後有人支著他唄,嗬嗬,不急,等出去了,我再研究研究他。”
接下來就是無聊的等待了,拘留室裡的日子不好過,失去自由的味道,彆提有多難受了。
在遼市都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沒想到剛到錦市,就栽了個跟頭。
一直到晚上九點多,我們才突然被放了出來。
大廳裡,看到李茉莉帶著律師,我才明白,我們不是被無緣無故放出來的。
“什麼情況?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的?”劉冠東問道。
李茉莉說道:“聯係不上你,我估計你們就去那個老商場了,然後打聽了一下才知道你們被抓到了這裡。到底怎麼回事?你們不是去找人談事兒的吧,怎麼還打起來了?”
王凱不爽的罵道:“草,彆提了。這事兒太憋屈,太丟人了。”
“出去再說吧。”
我揮揮手,示意彆在這人討論,律師帶著我們簽完字,才走出了派出所。
為這事,李茉莉不但請了律師,還找了錦市這邊的關係打電話,我們這才能夠出來的。
“你在錦市怎麼也有關係?”劉冠東好奇問道。
李茉莉淡然笑著,說道:“嗬嗬,這有什麼的?我在劍橋留學時候認識的一個朋友,他家是這邊的,有點兒關係。”
王凱聽了,笑眯眯的說道:“看看人家這人脈,嘖嘖,隨便認識個朋友都是家裡有關係的,到處都是朋友。唉,茉莉,你這朋友男的女的啊?”
李茉莉瞥了他一眼,解釋說道:“男的,怎麼了?我們就是正常朋友關係,他有未婚妻的,你彆想多了。”
胡亮陰險的笑道:“嗬嗬,那可說不好啊,這結了婚都能離婚,更何況未婚妻呢。冠東啊,我真替你有點兒擔心啊。”
劉冠東罵道:“滾犢子,少挑撥離間的,我們倆感情好著呢,那方麵也和諧。”
李茉莉臉紅了一下,嗔怒道:“說什麼呢,能不能正經一點。”
“這哪裡不正經了?難道不和諧嗎?我不能滿足你嗎?走走走,咱們回房間練練,做個有氧運動!”
“滾!老不正經!”
李茉莉雖然嘴上罵著,但還是被劉冠東摟著回了房間,兩個人感情正是你儂我儂的時候,**的,每天晚上都要辦事。
“媽的,這兩人也太不要臉了,白天黑夜的辦事,聽得我都火大。”看著兩人摟著肩膀離開,王凱憤憤的說道。
“你聽見了啊?”胡亮問道。
“當然了,昨天淩晨三點多,還梅開二度呢,我都聽到李茉莉**的聲音了。”
“草,你這說的,好像有點兒刺激了。哎,晚上咱們也叫兩個上門服務唄,跟他們比比誰**聲音大。”
胡亮興奮的說道。
王凱立馬猥瑣笑道:“我看行。嘿嘿,剛剛回來路上,我剛好撿到了一張小卡片。走走走,咱們回去商量商量。”
我瞥了他們一眼,罵道:“你們倆都給我滾啊,再瞎比比,晚上小心被掃黃的帶走,到時候,我可不去撈你們出來。”
“嗬嗬,你喜歡當和尚,彆逼著我們也吃素啊。”
“彆理他,走!”
兩人摟著肩膀,有說有笑的就出去了。
房間裡安靜了下來,我關上門,點了根煙,開始思考著盧登的事情。
雖然劉冠東說交給他來辦,但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而且,讓我奇怪的是,夏雪明明說了晚上公司要給我們接風洗塵的,結果也沒了動靜。
想了想,我給夏雪打了個電話。
“喂?吳總?”夏雪似乎驚訝了一下。
“嗯,是我。”
我說道:“這個盧登不是很好弄啊,我們今天還沒見到人,就被弄進去了,本來都要拘留三天的。”
夏雪反應很快,說道:“啊,我和陶副總他們也聽說了,正準備明天找公司法務去看看呢。吳總,那你們沒事吧?”
“嗬嗬,沒什麼事。剛好我在錦市也有幾個朋友,人家打了個電話,就把我放出來了。”
我淡淡笑著,借著李茉莉的關係,裝了個逼,說道。
“那就好,那我們就放心了。吳總,你那個朋友,是那方麵的關係啊?你不要誤會啊,我的意思是如果有朋友幫忙,說不定能幫忙解決萬達廣場的麻煩事兒。”
夏雪補充著說道。
“嗬嗬,這個不急,朋友關係也不是隨時都能用的,人情債難還啊。再說了,萬總派我來是解決麻煩的,如果我光找朋友幫忙,那要我還有什麼用呢,你說是嗎夏總?”
我故意問了一句。
夏雪點著頭,說道:“嗯嗯,對。今天太晚了,吳總,我們明天定地方,給你們接風洗塵。”
“不用了,等事情辦清楚了再說吧。”
說完,我就掛斷了電話。
...
第二天一早,在酒店吃早餐的時候,我就提了這個事情,道:“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大家分析分析吧。”
王凱立馬說道:“媽的,這還用分析嗎?這個夏雪絕壁有問題。”
胡亮也點點頭,說道:“我就說嘛,盧登一個地痞無賴,能有這麼大的本事,能阻擋上麵政策當釘子戶?背後肯定有人支撐著,沒想到啊,這人居然還是萬寶龍公司自己內部的。哎,你說他們這麼做意義在哪?給自己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