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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001f隻是沒想到,王化成這麼不經打,一個回合就崩潰了。
這其中,最主要的助攻來自於小桃,她提供的那個視頻太致命了,幾乎是讓盧明亮和李江懷瞬間跟他翻臉了。
尤其是李江懷,戴綠帽子,這根本不能容忍啊。
紀卓思考著,說道:“牡丹藥業暫時還不好動,人家在遼市的關係,比我們硬多了。簡單來說,你有的關係,她也有,但她有的關係,我們就未必有了。”
張津渝也道:“嗯,我也覺得。先穩定內部吧。集中了股權再說,手裡頭有了絕對優勢的股權,就不怕跟牡丹藥業打擂台了。”
兩位副總的意見還是很中肯的,其他人,也大概是這麼認為了。
我自然沒有反對,點頭道:“行,抓緊時間集中股權,我去打個電話。”
“給誰打電話啊?”王凱很自然的問了一句。
我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你說還能有誰?當然是我們的太子爺啊,他不給錢,我自己掏錢買股份啊?那個王凱,大家忙這麼晚也辛苦了,夜宵你請啊,給大家安排一下。”
“靠!憑什麼是我啊?媽的,我就多餘問這一句。”
王凱一臉鬱悶道。
陳久思笑道:“哈哈,王助理,夜宵我想吃澳龍煮小米粥。”
“我不要那麼貴的,我能點個柳州螺螄粉嗎?”小桃也笑道。
“滾!滾,你們這群禽獸,你們是人嗎?你們一個個的不是副總就是副總的,我就是一個小助理啊,你們好意思讓我請客嗎?哎,張總,你可是手握財政大權的。”王凱趕緊轉移目標道。
張津渝一臉正氣,嚴肅說道:“公款吃喝,那肯定不行的。吳總都發話了,趕緊的吧。”
王凱無奈,出去訂餐的時候,我正在外麵打視頻電話。
視頻電話裡,三太子劉浩軒,頭號軍師林相城,以及我徒弟劉欣都在。
“行啊吳前,你這去了老藥廠公司才不到一個月就把王家的人踢出局了,李江懷,盧明亮兩位副總現在也是待宰的魚肉。嗯,乾得不錯,這次功勞不小,看我們太子爺怎麼賞賜你吧。”林相城笑眯眯的說道。
劉欣在吃水果沙拉,也說道:“是啊,我師父那是什麼人啊?還有他搞不定的事情嗎?劉浩軒,你自己看著辦吧,我跟你說,像我師父這樣的有功之臣,你給他多謝好處,我們都看不過去,會心寒的。”
劉浩軒沒好氣道:“行了,你們兩個一唱一和的,我心裡有數。吳前,你現在著急要錢是吧?”
“對,李江懷雖然進去了,但他沒什麼犯罪證據,想要讓他清退股份,肯定是要花錢買的,還有盧明亮的,這兩天我就會找他談。”我點頭道。
劉浩軒說道:“嗯,錢我之前就準備好了,但沒想到你辦得這麼快,我會儘快抽調資金給張津渝,你們就放手去辦吧。對了,王化成手裡頭也有股份。”
“他手裡頭的股份不太好搞吧?人都已經進去了,這是死仇,王家又是大太子的死忠,想要扣出他手裡的股份,有些難度。”我說道。
“如果能收到盧明亮和李江懷手裡頭的股份,王化成手裡的那些就不重要了。他的哪怕加上牡丹藥業的質股10%也不夠撬動我們老藥廠公司。”
林相城插嘴了一句道。
劉浩軒卻持有不同意見,態度堅決道:“不行,股份外流始終不是好事,哪怕是10%也必須拿回來。有難度也要試試,錢,我會準備好的。下一步,你要盯著牡丹藥業,後續,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明白。”我點頭道。
“好好乾,等你回來,我會給你安排慶功宴,另外還有驚喜。”
劉浩軒神神秘秘的說道。
掛斷視頻電話後,我其實對於劉浩軒所說的慶功宴和驚喜並不在乎。
接下來兩天,我都沒有動。
一是劉浩軒那邊的資金還沒有抽調過來,二是公司內部需要穩定。
四位副總,兩個被抓進去了,再加上前任總經理孫景,可以說老藥廠公司高層波動是很大的,這種波動,對於公司的老客戶也有影響。
畢竟,能坐到副總的位置,像王化成,李江懷手裡頭都有大量的人脈資源,關係網。
王化成被抓走的第二天,公司就發布了公告,王化成因為撈錢,貪汙,克扣員工夥食補貼,對於上層和底層的員工,都算是有個交代了。
公司食堂原來的承包人,是王化成的一個表弟叫裡李發財的。
在接到通知自己要被解除承包合同後,居然開始撒潑打滾,帶著自己的老媽,媳婦兒,還有食堂的廚師員工開始在公司鬨。
“你們憑什麼讓我們退出?我們是簽了三年承包合同的,白紙黑字,你們想耍賴啊?”
“就是啊,承包食堂我們花了錢的,誰賠償我們的損失?”
“我要見你們公司的吳總,今天無論如何也要給我一個說法!”
一大早,李發財就帶頭鬨事,公司的保安根本攔不住。
我正在辦公室裡忙著,陳久思敲門進來,道:“吳總,李發財又在
“踏馬的,他還好意思鬨事?那食堂的飯菜做得跟豬食一樣,他還有良心啊?我去找他!”王凱罵道。
食堂的飯菜衛生不衛生另說,簡直難以下咽,我們都是點外賣的。
雖然我早就想把這個王化成的表弟踢出公司了,但沒辦法,人家手裡頭有合同,當初王化成以公司的名義簽的,承包期限是三年。
這中間,王化成摳了多少錢,有什麼內幕交易,我們也沒法查了。
想了想,我起身道:“你彆衝動,我下去找他談談。”
下樓後,公司辦公室門口鬨哄哄的,李發財是把無賴發揮到了極致,帶著媳婦兒和老母親,在地上撒潑打滾,連保安都拿他們沒辦法。
“都彆吵了,安靜,吳總來了!”陳久思喊道。
李發財看到我,立馬衝了過來,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道:“吳總,你可要給我做主啊!當初為了承包咱們廠的合同,我可是競標了的,花了一百多萬,現在你說讓我們退出,誰賠償我的損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