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帶著王凱和陳久思,盧明亮也沒有意外,主動站起身來,道:“哈哈,吳總,你可算了。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藥品監督管理處的李處長,這個是......”
一進門,盧明亮就拉著我,熱情的給我介紹他認識的那些關係。
說實話,我挺驚訝的。
這些關係,都是盧明亮能夠在老藥廠安身立命的資本,還有他的一些客戶人脈,盧明亮居然絲毫沒有藏私,全部介紹給我認識。
其中比較有份量的就有四五個,說實話,老藥廠公司想要發展,自然離不開這些人的幫忙,所以我也沒有矜持,主動跟人家一一敬酒,打好關係的前提,是至少得認識。
一圈下來,我喝了七八杯,關鍵是這裡是KTV,喝之前我也沒來得及墊墊肚子,所以喝得太快了,整個人都天旋地轉的。
坐下來後,王凱和陳久思開始發揮作用了,幫我擋酒的同時,也在接觸盧明亮的這些關係和客戶人脈。
我到現在都沒弄懂盧明亮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把客戶和人脈都介紹給我認識了,難道就不怕我卸磨殺驢,把他一腳踹出公司?
整個過程,盧明亮都沒提生日的事情,反正就是一直笑嗬嗬的,全程陪著笑臉,不斷的幫我拉攏關係。
這場酒一直喝到晚上十點多才散,散場的時候,王凱都趴下了,陳久思也吐了兩次,醉倒在沙發上,喊都喊不醒了。
三人當中,唯獨我還有點兒意識。
“來,扶吳總上樓。小涵,交給你了!”
迷迷糊糊中,我聽到了盧明亮的聲音,緊接著就有人攙扶著我上樓。
“送,送我回酒店.....”我努力的晃了晃腦袋道。
“好,我們這就是回酒店的路上。”
一個女孩的聲音說著,但在我耳邊響起的卻是電梯開門的聲音。
進電梯之前,女孩還特意拉著我的手,放在了她的翹臀上,然後在監控攝像頭處停留了片刻,這才按了電梯。
她所做的這一切,絕對是有目的的,但我完全斷片了,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十幾分鐘後,醉倒的我被弄進了樓上的一個包房裡。
攙扶我進來的女孩叫小涵,長得還算漂亮,穿著修身牛仔褲,上身是露肚臍的白色網紅吊帶。
這個吊帶最大的特色就是用的布料很少,幾乎隻是裹著那兩團肉,顯得就特彆偉岸。
“媽的,又是一個醉鬼!”
小涵瞥了一眼床上的我,毫不客氣的掏出我兜裡的煙,點了一根,等她慢悠悠抽得差不多了,這才開始脫我衣服。
隨後,她坐在我兩腿中間,低頭伏了下來,開始努力工作。
一般來說,男人在真正醉酒的狀態下,是沒辦法辦事,而那些謊稱是酒後亂性的,基本上多多少少帶點兒意識,隻是借著酒精的衝動做掩蓋而已。
而我現在就是這種醉酒狀態,根本沒那個衝動。
但在小涵的努力下,我開始慢慢有了感覺,就好像是在做春夢一樣,讓我很享受。
畢竟,這段日子太忙了,我都好久沒有釋放過了。所以小涵這一努力,讓我一下子驚醒了過來。
我看著還在埋頭努力的小涵,有些懵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腦袋,道:“你乾什麼呢?”
小涵嚇了一跳,道:“額,大哥,你,你醒了?”
“誰安排你來的?”我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小涵,問道。
小涵有些心虛,眼神慌亂道:“啊,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有人給錢,你們這個包房的,每個人都安排了姑娘的。”
“我這裡不用了,你趕緊走吧。”
我倒是沒注意這些,趕緊穿衣服起來。
“大哥,你看我這都努力半天了,我都有感覺了。你好歹玩一下唄,不然我不好拿錢啊。”
但小涵卻不樂意了,抓著我的胳膊,直接把自己吊帶給扯下來了,裡麵是真空的,十分誘人。
此刻,我內心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一般,猶豫了很久,我掏出手機,咬牙說道:“趕緊走,不然我報警了!”
“彆彆彆,大哥,不玩就不玩了,咱們犯不上報警。我走,我走就是了。”
小涵沒敢再糾纏,套上吊帶就趕緊拎著包出門了。
在小涵出門的瞬間,我第一時間就穿上鞋子跟了上去。
果然,她沒走電梯,而是在樓梯口就開始打電話了,道:“王少,事兒沒成啊,剛進入狀態,他突然醒過來了,然後就趕我走,還威脅報警,我沒辦法啊,隻能先跑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以為我不想乾嗎?是你下的那藥還沒起效果人就醒了。哎,我不管了,反正你自己看著辦吧,彆叫警察上來了,這點事,連打飛機都算不上。”
小涵說著,掛斷了電話,然後就聽到一陣高跟鞋踩著下樓梯的聲音。
而我此刻,後背驚出一陣冷汗。
幸虧我及時清醒了過來,不然這個小涵是打算誣告我強奸的,樓下連警察都準備好了,隻要剛剛我再晚一分鐘醒來,跟小涵有了深入的交流,那到時候就是證據確鑿了。
我說怎麼心裡一直一團火憋著,原來是酒裡給我下了藥,估計是威爾剛之類的。
這藥誰下的呢?
肯定跟盧明亮脫不了乾係。
還有,跟小涵打電話的那個王少又是誰?王家除了王爍,還有第二個王少嗎?
難道是王化成聯手盧明亮搞的鬼?
如果我最後真的把事情辦了,到時候對方有一百種方法可以誣告我強奸,證據確鑿,我要被判刑,這個總經理的位置也算是乾到頭了。
而且,兩任總經理都出了問題,大太子就完全有理由以廣泰集團總公司的名義,把老藥廠公司接受過去,安排自己的人。
不得不說,王化成和盧明亮這一招十分陰險。
我現在深深的懷疑,當初孫景被弄進去的,肯定跟他們也有關係。
此地不宜久留,我趕緊從後門出來,打車趕回酒店。
路上的時候,我就不停的給王凱和陳久思打電話,但一直沒人接,等到酒店的時候,張津渝也出來了。
張津渝看到我,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你不是參加盧明亮的生日聚會嗎?怎麼搞得這麼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