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不好意思的說道:“徐少,按照規矩,我們還是得搜身,不好意思啊。”
“搜吧,沒事。”
徐浪倒是很淡定,舉起雙手,立刻有安保人員過來搜身。
我們也是見樣學樣,等他們搜完了,才在經理的帶領下走進大廳裡。
大廳裡麵,彆有洞天,空間非常的寬廣,金碧輝煌,裝修得十分奢華。
十幾台桌子按照秩序擺放著,玩的都是百家樂,二十一點。
每台桌子都有專門的荷官和助手。
這才下午,都沒有天黑,但大廳裡人卻很多,每一台桌子都聚集了不少客人,都在盯著台麵下注。
前台處,徐浪刷了卡,說道:“給他們每人五萬籌碼,大家隨便玩。”
我也分到了五萬籌碼,拿在手裡,感覺沉甸甸的。
這徐浪太大方了,出手都是五萬塊,我們四個人,那就是二十萬。
這還不算晚點的娛樂項目。
徐震的兒子都這麼大方了,也難怪徐震輕易不會動心,改變立場了。
“這籌碼不玩,我能換成錢帶走嗎?”江星小聲的問道。
“當然可以,你們隨意啊,籌碼玩光了再來找我,我先去找我的萱萱了。對了,看上哪個兔女郎了,記住她的號碼牌,晚點我安排。”
徐浪說著,衝我們眨了眨眼,然後走進了裡麵的貴賓通道。
剩下我們四個,麵麵相覷。
“走吧,隨便玩一玩,不想玩的話,籌碼留著換錢,徐少有的是錢,大家彆客氣。”王凱笑道。
江星卻在算計著,自言自語的念叨說道:“五萬變十萬,十萬變二十,二十變四十,八十,一百六十萬.....哈哈,再怎麼也要賭一把,說不定我很快能成為百萬富翁。”
卓偉毫不留情的打擊道:“煞筆,一百萬你在杭市頂多就是買個廁所,富個雞毛的翁啊?”
“滾!彆打擊老子積極性好不好?這個荷官長得很漂亮啊,嘿嘿,我去試試手氣。”
江星很快盯上了一個長得很漂亮的荷官。
我也注意到了,這個荷官長得有點像孤注一擲裡的金晨,的確很性感,臉蛋精致,身材也很好。
不光是她,其他桌子的荷官也都是美女,個個貌美膚白的,即便是男荷官,身邊配的也是美女助手。
而且,還有兔女郎,端著餐盤在人群中走來走去。
她們穿得的確很性感,黑色的貼身連體衣,露出了挺拔的事業線,脖子上係著黑色蝴蝶結,頭上戴著兔子耳朵。
那連體衣的下半身,僅僅包裹著關鍵部門,整個美腿到大腿根部,都是一覽無餘的。
尤其是身體後麵,還插著根兔子尾巴。
說實話,隻要是個正常男人都會忍不住血液沸騰的。
江星拉著卓偉一起,去做百萬富翁大夢去了。
而我和王凱一起,隨意玩了幾把百家樂,有輸有贏,但總體是虧的。
桌子旁,我看到不少客人還拿紙筆在記錄著莊閒的走勢圖。
我忍不住嗤之以鼻,這玩意兒,根本沒什麼根據,完全憑運氣的。
我不是那種好賭的人,知道始終玩不過莊家,也就沒下注了,看看戲就好了。
幾分鐘後,江星和卓偉回來了,灰頭土臉的,顯然是把籌碼輸光了。
“咋了?不是一把致富嗎?輸光了?”我笑著揶揄說道。
江星一臉鬱悶道:“靠,彆提了,連開了三把莊,我尋思著應該要開閒了,直接梭哈了,結果輸了。”
卓偉在一旁道:“還好意思說呢,輸完了,拿著我的籌碼,繼續梭哈,結果還是莊。十萬籌碼,就這麼沒了,你說你怎麼就這麼蠢呢?彆忘了,欠我五萬啊。”
“我欠你妹!要錢沒有,要命,老子也不給。”江星耍無賴道。
“我弄死你。”
卓偉急眼了,兩人打鬨成一團。
我連忙拉住,說道:“行了行了,彆鬨了,我們去找徐少吧。”
江星說道:“對啊,錢沒贏到,但好歹我看上了個兔女郎妹子。喏喏,就那個,漂亮吧?”
“差不多啊,哪兒漂亮了?”卓偉問道。
江星瞥了他一眼,一本正經的說道:“看胸,二貨。這麼多兔女郎裡,她的規模是最大的,而且,我近距離觀察過,絕對是真材實料,沒有科技和狠活兒的。”
“你要這麼說的話,我也想挑她。兄弟,要不一起?”
“行啊,我前,你後。”
兩個人就肆無忌憚的盯著那個兔女郎指手畫腳的議論著,兔女郎都注意到了,臉紅了一下,連忙避開。
我不禁扶額,無語道:“你們兩個能不能有點兒正經的?跟你們站在一起,我都覺得丟人。”
王凱也道:“走了走了,真丟人,我們去找徐少吧。”
貴賓廳和大廳不一樣,裡麵空間很寬闊,而且很安靜,基本上沒有喧鬨的聲音。
而且,每個貴賓廳裡,都有專門的荷官,和幾個兔女郎服務。
我們幾個進去後就看到了裡麵就兩個客人,一個是徐浪,而坐在他對麵了,也是個年輕人,但麵色陰狠,他嘴裡叼著煙,一手摟著一個女人,那手還很不老實的在人家身上摸來摸去的。
這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徐浪正在玩牌的,玩的是一種叫梭哈的玩法,電影裡都見過。
但電影是電影,現實是現實,什麼同花順都是極其罕見的。
負責發牌的女人,的確長得很漂亮,貌美膚白大長腿,穿著黑絲,但年齡肯定不小了,至少35歲往上,屬於熟透了的水蜜桃,少婦級彆的。
原來徐浪真的喜歡這種少婦。
因為徐浪在玩牌,所以我們進去也不敢打擾,隻是站在後麵看著。
此時,場麵上徐浪的局勢似乎並不太好,桌子上的籌碼已經不多了。
他們玩的很大,籌碼都是五萬以上的,最大麵額的,是一百萬。
對麵的年輕人,笑著說道:“嗬嗬,徐少爺,我看你也沒有多少錢了,就這一把吧,我要讓你光著屁股回去。一百萬,梭你台麵。”
徐浪不服氣道:“嗬嗬,你當我玩不起啊?梭就梭!”
“徐少.....”
我忍不住按了一下徐浪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