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夜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反正我也是累了,躺在沙發上睡得很香。
迷迷糊糊的,隻聽到江星又出門了幾趟,也不知道是乾什麼。
第二天中午我才睡醒,起來的第一眼,我就看到江星坐在薑楠房間門口,靠著牆壁就睡著了,嘴角還流著口水。
這時,安然也從我房間裡走了出來,皺著黛眉道:“吳前,我頭好痛啊。”
“誰叫你昨天一個勁的喝那麼多,起來走動走動就好了。”我說道。
安然這才注意到江星,疑惑道:“哎,江星怎麼在門口睡的?”
“鬼知道,估計求愛失敗了吧。”
一想到昨晚的江星,我就忍不住笑道。
安然臉紅的問道:“對了,我昨晚怎麼睡在你房間的?我衣服,是,是你脫的嗎?”
“我可沒那膽子啊,扶你到床上,你自己就喊熱,然後把衣服脫光了,最後那點兒,還是我攔著你才沒脫的。咋的,你還有裸睡的習慣啊?為了避嫌,我可是在沙發上將就一晚上的。”我說道。
安然臉蛋更紅了,低著頭說道:“謝謝你了,我去喊楠楠起床。”
不做虧心事,果然理直氣壯。
我心情很好,也走過去,叫江星起來,再怎麼也不能睡在地上。
房間裡,安然進去後,薑楠也醒了。
不一會兒,兩人出來,看到腫成黑眼圈,靠在沙發上還在張著嘴打呼的江星,也是忍不住笑了。
“姐們,你昨晚咋對待他了?”我好奇問道。
薑楠笑道:“沒有啊,我做夢夢到被人非禮,我就胡亂打了幾拳。”
起床後,薑楠和安然要出去逛街,她們剛來杭市上班沒多久,都沒來得及逛一逛。
我懶得出門,再說江星也沒醒。
一直到下午,江星才慢慢悠悠醒過來,他兩眼茫然,看了一下四周,從地上爬起來,看著我道:“草,我在地上睡了一天?”
“那不然呢?”我看著手機,沒空搭理他。
江星無比憋屈,說道:“臥槽,你們還是人嗎?好歹給我蓋個被單啊,我感冒了咋辦?”
“你自己作死。”我淡淡說道。
“媽的,太沒良心了,老子昨晚伺候了她一夜啊!”
“你乾啥了?”
江星咬著牙道:“前半夜她說來大姨媽了,讓我去買衛生護墊,我尋思著,就算是浴血奮戰也要把事情給辦了。結果她又說餓了,吃飽了才行。我又出去買吃的,夜宵店都關門了,車也打不到,我跑了幾公裡才找到個24小時的便利店.....”
“然後呢?”我忍不住笑著問道。
江星道:“然後買回來,她吃飽了,說要睡覺。我想一起睡,她就把我趕出來了。”
“那你也不行啊,不是說用強也要辦了她嗎?”我笑著問道。
“媽的,關鍵是她枕頭.這奸詐了!現在的女人,太狠毒了!”
江星搖著頭,自言自語的說著,就要出門。
“你乾什麼去啊?”’我疑惑道。
“憋了幾天的火,我必須要去發泄了,不然會憋出病來的。你彆管我了,對了,給我轉點錢。”
“草,我欠你的啊?你出去嫖娼,還得我轉錢?”我瞪著眼睛問道。
江星道:“我辭職不乾了,工資發下來還你,快點的。”
我一臉無奈,隻能給他把錢轉了過去,囑咐道:“悠著點啊,彆被抓了。”
江星沒理我,扭頭出門了。
我正刷著視頻,突然手機響了,是張津渝打過來的電話。
她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乾什麼?
懷著疑惑,我接了起來,道:“喂,美女,有事找我啊?”
“師父,是我。”
說話的,居然是劉欣。
我楞了一下,問道:“額,你怎麼用她的手機打過來?”
“在一起逛街,剛好我手機沒電了,就用了津渝姐的唄。怎麼,你們倆還有故事啊?”劉欣笑著問道。
我有些尷尬,說道:“彆扯淡啊,我倒是想有點兒故事,但人家也看不上我啊。對了,你找我有事?”
劉欣說道:“嗯,過兩天劉浩軒會把你開除了,你儘量找個機會跟他吵一架,然後你去金鼎集團麵試。”
“什麼意思?”
我楞了半天,一點兒都沒聽懂。
“師父,其實劉浩軒開除你,是我一手安排的。為的就是讓他們相信,我們之間內訌,你翻臉了。這樣的話,你就方便辦一件事。”
劉欣在電話裡緩緩的說著。
我漸漸聽明白了。
劉浩軒上次變臉,完全是故意的。
為的就是做出我們要翻臉的假象,然後好方便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至於是什麼事情,劉欣沒有說。
“為什麼是我去?”我問道。
劉欣解釋說道:“是我要求的,師父,我也要去,有你在,我心裡踏實。所以,這件事,你彆怪劉浩軒。現在的廣泰總集團,看起來一片寧靜,實際上暗潮洶湧。誰都知道,老爺子生命走到儘頭了,三位太子爭權集團公司遲早要分裂,所以我們這個時候,就要抓住機會。”
“所以,機會在金鼎集團?”我問道。
劉欣說道:“對,金鼎公司雖然隻是個普通的金融公司,但集團總公司所有的利潤,都放在裡麵。而且,旗下還控股著很多子公司。直白來說,金鼎公司就是集團的錢袋子,拿到歸屬權,其他的產業都不重要。”
老爺子要走,三位太子,都想爭奪大權。
如果集團內部不出問題,誰都願意老老實實的,勤奮上進。
但三位太子爭鬥,那不開玩笑,有錢人為了家產,什麼兄弟情分,那都是狗屁。
不過,這些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我想了想,說道:“我信你,但,我不信三太子。直到今天,我都沒有見過他,我憑什麼幫他賣命?欣欣,我說句實話,這次劉浩軒的事情,讓我也看清楚了,雖然我是顆微不足道的棋子,但我也想把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裡。”
“師父,我不會害你的,相信我。”劉欣急了,說道。
我搖搖頭道:“我說了,我不是不信你,是覺得沒有意義。你自己算算,自從站在三太子的陣營裡,我得到了什麼?經理職位?有什麼屁用?論辦事能力,論拚命程度,我什麼都做了,結果呢?我沒有保障,沒有安全感明白嗎?這樣的話,我還不如隨便找個公司上班,還不用摻和這麼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