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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歹等她洗完澡再抱?
帝尊聽了,溫柔的鳳眸裡泛著寵溺的笑意“洗完澡,就不隻是想抱抱了。”
此話一出,夜姬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她猛地抬頭,對上帝尊那雙含笑的鳳眸,隻覺得心跳如鼓,幾乎要跳出胸膛。
她難以置信地望著帝尊,似乎不敢相信,這樣曖昧不明的話,居然會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
夜姬臉頰微紅,如同春日裡初綻的桃花,增添了幾分誘人的魅惑。
帝尊薄唇輕啟,剛要說話,就被夜姬捂住“你彆說話,先讓我靜靜。”
夜姬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因剛才的小插曲而略顯紛亂的心緒。
待理智重新歸位後,她靈機一動,巧妙地轉移了話題“大神,我剛才練得怎麼樣?有沒有哪裡需要改進的地方?”
帝尊“……”
在姬兒心裡,是不是他永遠也比不上修煉?
為了讓夜姬儘早打消修煉的念頭,帝尊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了三瓶丹藥“這是固元丹,你修煉的速度太快了,固元丹可以幫你更好的穩固。”
夜姬的修煉天賦,好到無人能及。
便是他,也不禁有些讚佩。
可修煉過快對她來說並非好事。
相反,若根基不穩,會因為過快的提升,如同空中樓閣,終有崩塌之日。
“是嗎?”夜姬撓了撓頭,隻覺得帝尊是不忍心批評她。
於是,她想到了在隔壁修煉的兒子。
帝尊不舍得說她,可對兒子,向來都是能怎麼摧殘就怎麼摧殘,說不定,她能借兒子的手,聽到帝尊的真話。
於是,夜姬開始拉著帝尊趴牆頭。
這不趴還好,一趴牆頭,眼前的這一幕,瞬間氣炸了兩人!
隻見那在神界享有盛譽的神界第一仙師靈虛子臉上是難掩的嫌棄與厭惡。
站在他身前的皇甫司翰認真的展示了一遍,恭敬的詢問“師傅,是這樣嗎?”
靈虛子悠然自得地品嘗著手中的點心,對皇甫司翰那充滿敬意與渴望的眼神視而不見。
甚至在皇甫司翰詢問後,也隻是敷衍了事地揮了揮手,嘴裡重複著機械般的“對對對,就是這樣。”
皇甫司翰“……”
師傅您好歹看看呢?
皇甫司翰無奈,隻好撿起地上的木劍,特地繞到靈虛子的側麵,好讓靈虛子能夠看清。
繞到靈虛子的眼前後,皇甫司翰又重新演示了一遍“師傅,這招是這樣嗎?”
靈虛子見皇甫司翰不耐煩地打擾著自己,心中湧起一股不耐“對對對,就是這樣!”
“你反正也沒天賦,血脈又那麼差,何必修煉呢?”
“既耽誤你的時間,也耽誤我的名聲。”
他堂堂神界第一仙師,若是教了個廢物徒弟出來,豈不是有損他名譽?
偏偏對方是界主的兒子,將來說不定還有可能繼承界主之位,他也不好拒絕。
況且,這界主給的好處,那是真多啊!
比他以往收過的任何一個弟子都要多得多!
看著靈虛子這麼對皇甫司翰,夜姬心中有股火焰正控製不住的想往外冒。
這什麼狗屁第一仙師?
態度如此敷衍,還怎麼教導司翰?
靈虛子不僅沒有儘到為人師表的責任,甚至可能誤導皇甫司翰,讓他在修行的道路上越走越偏!
俗話說,老師領進門,修行靠個人。
可這老師若是連最基礎的入門學都不教,導致她家司翰走錯了路,那可如何是好?
況且,修煉之路本就充滿荊棘,一個不小心就會走火入魔。
她的司翰,絕不能成為這種人渣老師的犧牲品!
就在夜姬控製不住,想要衝出去時,隻見皇甫司翰搖了搖頭“師傅,我這次的動作不對吧?和剛才的動作不一樣啊!”
皇甫司翰自動忽視了靈虛子那些難聽的話,而是一門心思都放在修煉上。
此話一出,靈虛子這才不耐煩地從躺椅上站了起來,看著皇甫司翰說“有不一樣嗎?你再展示一遍,我瞧瞧!”
話雖如此,可靈虛子的態度卻是十足的敷衍,甚至用不屑的眼神居高臨下地看著皇甫司翰。
那架勢,像是在說你演示吧,我倒是要看看你準備怎麼演?
皇甫司翰見靈虛子認真了,專注地重複了一遍剛才的招式,每一個動作都力求精準無誤,希望能借此贏得一絲認可與指導。
然而,一遍結束,靈虛子卻是悠哉悠哉地躺回到了軟椅上,語氣中帶著幾分隨意與輕蔑“就是這樣,招式嘛,能舞出來就行了,反正你也修煉不了仙氣,何必浪費精力。”
在靈虛子看來,一個血脈不純的孩子,即便動作再完美,修煉上始終比不過血統純正的神界人。
靈虛子剛躺下,就見界主大步朝著他走了過來。
靈虛子心裡一慌,迅速起身,躬身行禮道“參見界主大人!”
話音剛落,就聽到界主麵無表情地說“你可以走了!”
嗯?
靈虛子還沒反應過來,隻見土護法表情陰沉,看著靈虛子,臉上滿是冷意“你被黜免了,明天,甚至以後,你都不用來了!”
居然敢這麼敷衍?
這才第一天呢!
且,這種態度,萬一教得小殿下走火入魔可如何是好?
靈虛子沒想到自己居然被“黜免”了!
他瞪大了雙眼,滿臉錯愕,仿佛被雷擊中一般,心中翻湧著難以置信的波瀾“我,神界公認的第一仙師,竟會被黜免了?”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的世界瞬間崩塌。
這才第一天呢!
他都想好回去要怎麼吹噓自己了,怎麼突然就被黜免了?
沒等他反應過來,土護法不由分說地將他推出了門外。
門外,冷風拂麵,靈虛子仍沉浸在震驚與迷茫之中。
他不解地看著土護法問“土護法,我……我可是神界第一仙師,界主他怎能如此輕易就……難道,界主大人找到了比我更好的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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