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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夜姬問“大長老罪孽深重,你確定他有資格葬進後山?”
安葬在那邊的聖族先祖,皆是有大功德之人。
若是將大長老安葬在其中,怕是會汙了那一片聖地。
碧青瑤回過神來,回答道“大長老雖罪孽深重,卻也是聖族一脈功不可沒的大長老。”
“不過,現如今連屍首都沒有,怕是隻能立個衣冠塚了。”
夜姬了然於胸地點了點頭“嗯。”
眼看著屍體要不回去了,碧青瑤彎了彎腰,正準備告辭,卻被夜姬叫住。
“帝後娘娘還有事?”碧青瑤不解地問。
夜姬眉頭微蹙,掃了一眼碧青瑤問“你最近是不是覺得有些癢,還有些疼?我是指那裡。”
碧青瑤一聽,有些詫異,麵紅耳赤地看向夜姬問“您?您怎麼知道?”
“玄幻大陸是不是不需要把脈就可以看出病症啊?”
她心中暗自猜測,難道玄幻大陸的人真的可以通過觀察就能看出病症嗎?
那……那也太羞恥了吧?
夜姬看了她一眼,語氣中透著一股自信“彆人需要,我不需要。”
“原來是這樣,這麼說來,您和帝尊大人可真像,帝尊大人也不喜歡接觸旁人。”碧青瑤一臉羨慕的說。
“說說你的病吧,再不醫治,繼續拖延下去,你怕是就真的很難懷孕了。”夜姬麵色凝重的道。
碧青瑤一聽,心中頓時一緊。
她揪緊了手中的手帕,有些不敢置信地問道“這麼嚴重?”
她還以為隻是普通的小毛病,再加上是私密處,便也沒好意思說。
“我給你開副藥吧,你按時吃。”夜姬麵色溫和的道,語氣中透著一絲關切。
碧青瑤聽了,頓時臉色煞白,她緊咬著下唇,擔憂地問道“我還以為就是普通的毛病,沒想到……”
“帝後娘娘,我不會傳染給我的相公吧?”
“除了喝藥,還要注意些什麼嗎?”
聞言,夜姬寫字的手微微一頓。
見她這個時候了,還在擔心她的夫君,夜姬沒好氣地說“這種病,俗稱花柳病。”
“一般是男人在外麵尋花問柳感染來的。”
“你應該問問你相公,是不是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還有,你之所以會得花柳病,完全是你相公傳染給你的。”
“他的症狀,應該比你更早,也更嚴重。”夜姬說完,留下藥方就走了。
彆人的家事,她實在是不適合說得太多。
可看碧青瑤一副被騙還在為男人著想的戀愛腦模樣,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然而,碧青瑤卻是不依不饒地追了上來。
她接過藥方,急切地說道“娘娘,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我相公對我一直很好,也一直很守規矩,他絕不會在外麵胡來的。”
見碧青瑤都已經染病了,還在幫聖子耀說話,夜姬隻覺得她簡直是沒救了。
見過戀愛腦的,沒見過這麼戀愛腦的!
可看著碧青瑤那泛紅的眼眶,夜姬到嘴的狠話又咽了回去。
“行行行,你家相公是好人,就屬我最壞了。”夜姬說著,沒好氣地幫碧青瑤擦了擦眼淚,並安排宮女送她回去。
男人但凡偷腥,就沒有不暴露的時候。
有些事,終究需要碧青瑤自己親眼看到才能明白。
碧青瑤卻是滿腹狐疑。
雖然她也懷疑過,可相公對她那麼好,對她家更是好到不行,是外人眼中,是絕頂的好相公,好男人。
自己怎麼能因為自己的一點猜測就去懷疑他呢?
可是……真的隻是猜測嗎?
想到自己今天在宗祠裡所看到的那一幕,碧青瑤揪緊了心。
回到聖族的碧青瑤,心情異常沉重。
見她沒能帶回大長老的遺體,這讓聖女勃然大怒“你個沒用的東西!遺體呢?大長老的遺體呢?”
聖女的表情陰沉而憤怒,像是一頭狂獅般,要吃了碧青瑤!
見狀,聖子耀攔在了碧青瑤的身前,眼神堅定“這事本就不是青瑤的職責,就算她沒完成任務,你也不該因此而怪罪於她。”
碧青瑤看著眼前的男人,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聖子耀總是這樣,無論何時何地,都願意為她遮風擋雨,守護她周全。
這樣的相公,她怎麼可能去懷疑他呢?
碧青瑤張了張嘴,將大長老被焚燒的消息道了出來。
聽到這裡,聖子耀臉上一喜,笑道“聽見了沒?不是青瑤沒完成,而是根本沒有屍首可以帶回。”
“焚燒?她們怎麼敢?怎麼敢的?”聖女不甘心地握緊了拳。
倘若大長老的屍首已經被焚燒乾淨了,那留給自己的信函,會在哪裡?
難不成,跟著大長老的屍首一起,沒了?
想到這裡,聖女握緊了拳,簡直恨不得將夜姬等人活活掐死!
就在這時,碧青瑤的下體傳來陣陣墜痛感。
她抿緊了唇,想到帝後說的花柳病,心中一陣慌亂。
她不由地看向了聖子耀,卻見聖子耀一臉的溫柔儒雅,活像是個再好不過的夫君。
碧青瑤搖了搖頭,試圖將心中的疑慮趕走。
她告訴自己,聖子耀是這樣的好,她不能因為一些無端的猜測就懷疑他。
然而,身體的疼痛卻讓她無法忽視。
見她臉色難看,聖子耀唯恐自己還露出了什麼馬腳而不自知,關切地問“青瑤,你這是怎麼了?”
“臉色這麼難看,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我請藥老來給你看看吧。”聖子耀說著,就要拿出傳音符來給藥老傳音。
碧青瑤卻是擺手製止了他,並拿出了夜姬寫給她的藥方說“按照這個抓藥就行了。”
這種病,實在是難以啟齒。
她不想讓彆人知道,更不想因此成為彆人議論的焦點。
聖子耀見狀,也沒有堅持,點了點頭便去抓藥。
然而,他走路的姿勢卻有些怪異,兩腿夾緊,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碧青瑤一心想著自己的病,並未注意到這一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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