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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費我那麼信任你,對你寄予厚望,視你為心腹,你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看著聖女那虛偽做作的模樣,二長老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剛不還口口聲聲說他冤枉人嗎?
怎麼?
證據打臉上,知道疼了?
蓬雪君此刻已經嚇得魂飛魄散,她渾身顫抖,連忙跪在地上求饒“帝尊息怒,帝尊息怒,我沒有要害兮兮公主的意思,這其中必然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證據都擺在眼前了,你還敢說這是誤會?”二長老一副不可置信的語氣!
這蓬雪君的嘴是真硬啊!
比那茅房裡的石頭都要來得硬!
蓬雪君眼神恍惚,心底亂成了一團。
她下意識地朝著聖女看去,希望聖女能救救自己,然而,聖女那一副失望且憤怒的表情,顯然是要將她推出去當替罪羊了。
想到自己即將麵對的處境和下場,蓬雪君後悔得不行!
如果她沒有向聖女告狀,沒有揪著二長老不放,是不是也就沒有這麼多事了。
就在眾人屏息以待,靜候帝尊對蓬雪君的處置時,天邊突然金光一閃,伴隨著一道渾厚有力的聲音響徹雲霄“還請帝尊手下留情。”
眾人紛紛抬頭望去,隻見靈宗宗主率領著一支身著統一弟子服的靈師隊伍,如同天兵天將般浩浩蕩蕩地降臨。
隨著靈宗宗主的到來,整個場麵仿佛凝固了一般。
眾人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氣場撲麵而來,仿佛連空氣都在為之顫抖。
這種震撼不僅來自於靈宗宗主那威嚴的氣勢,更來自於他身後那支訓練有素的靈師隊伍所散發出的強大氣息!
卻見靈宗宗主走到帝尊麵前,毫不猶豫地跪了下來,言辭懇切而堅定“帝尊息怒,老朽鬥膽為劣徒求情。”
“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雪君雖有過錯,但她畢竟是我的徒弟,我也算是她的半個父親。”
“子不教父之過,雪君今日鑄成大錯,是我教女無方,有愧帝尊。”
“好在尚未造成傷亡,否則,雪君便是死一萬次,也不足惜。”
他深吸一口氣,繼續道“有功論賞,有過當懲,這是天經地義。”
“老朽願用我靈宗多年來的功勞,來抵雪君的過失。”
“懇請帝尊念在她年輕無知,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言罷,靈宗宗主直接向帝尊磕起頭來,這一舉動,令在場的眾人無不動容。
二長老聽了,卻是皺緊了眉。
功過豈可混為一談?
蓬雪君所犯之錯,豈能單憑靈宗宗主的往日功勞來抵消?
就在此刻,一旁的容導師以隔音之術輕聲說道“蓬雪君作為靈宗的外門大弟子,深受宗主喜愛,他豈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得意門生走向絕路。”
“更何況,下個月便是十大宗門一年一度的曆練之期。”
“身為靈宗的外門大弟子,蓬雪君可是靈宗宗主寄予厚望之人。”
容導師繼續解釋,內門弟子皆是宗門精英,他們每年都會深入魔獸山脈,與軍隊並肩作戰,共同鎮壓魔獸。
而外門弟子雖然能力尚淺,但為了培養他們的實戰能力,十大宗派每年都會組織一次外門曆練。
曆練的勝負與名次,直接關係到整個宗門的聲譽和資源分配。
因此,靈宗宗主想要力保蓬雪君,也是出於對整個宗門利益的考慮。
為首的靈宗內門大師姐陸曼清更是站了出來,半跪在地道“懇請帝尊開恩,饒恕雪君死罪。”
這話一出,蓬雪君和聖女齊齊看向了陸曼清,眼中滿是怨毒與憤怒。
她們心中暗自咒罵,好個陸曼清,靈宗宗主求的是寬恕,她倒好,嫌火不夠大,來了句饒恕死罪。
正所謂,死罪可饒,活罪難逃。
若是帝尊下旨,隻怕,蓬雪君就算能活下來,也得被扒層皮!
二長老咬了咬牙,站了出來。
他先是向帝尊行了一禮,然後緩緩開口“帝尊,此事非同小可,若輕易饒恕,恐怕難以服眾。”
二長老的話,立刻引起了在場一些人的共鳴。
他們紛紛點頭附和,認為蓬雪君的罪行不可輕饒。
不然,日後若是還有人行刺,試圖謀害皇室子嗣,那又該如何處置?
靈宗宗主心中一緊,但他仍堅持道“帝尊,老朽知道雪君犯下了大錯。”
“但請念在她年輕無知,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我願意親自監督她,確保她今後不再犯錯。”
陸曼清也緊隨其後,堅定地說“帝尊,我願意與宗主一同監督雪君師妹,確保她真心悔過,重新做人。”
蓬雪君聽著“重新做人”四個字,咬牙切齒地恨不得將陸曼清的肉給啃下來!
她怎麼就不是人了?
還重新做人!
你才要學一學怎麼做人呢!
被帝尊抱在懷裡的夜兮兮聽了,小唇瓣抿了抿,稚嫩的聲音說“爹爹,放過她吧,我相信雪君姐姐不是故意的,她不是有意想要害我的。”
“再說了,兮兮不是好好的嗎?”夜兮兮笑容甜美,眼中閃爍著純真與善良。
說著,夜兮兮還不忘在帝尊的臉上吧唧一口。
好似占帝尊便宜,是什麼開心的事情。
帝尊抱著夜兮兮的手,不自覺的緊了幾分,心裡是又甜又疼的。
她這麼小,就這麼懂事乖巧,叫人怪心疼的。
“對對對,帝尊大人,您看兮兮公主都不追究了,您就饒了雪君這回吧。”聖女見情況有所轉變,也連忙跟著開口求情。
帝尊聽著夜兮兮的求情,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波瀾。
他心疼地抱著懷中的小奶團子,沉默片刻,最終看向蓬雪君,緩緩開口“既然兮兮原諒了你,本座便依兮兮所言,饒你不死。”
此言一出,蓬雪君如獲大赦,她眼中閃過一抹感激之色,看向夜兮兮和帝尊的眼神也變得複雜起來。
然而,帝尊並未因此完全放過蓬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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