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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琢磨著,連丫鬟都這麼好看,那北冥夙的美人又該有多美?
他一臉期待地來到正廳,隻見北冥夙衣衫半露,橫臥在軟榻上。
周身是如花似玉的美人兒,有的正為他捏肩捶背,有的則是握著葡萄,小心翼翼地剝了皮,送到他嘴邊。
南宮炎微驚,沒有想到北冥夙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放縱。
他正想說點什麼,目光落在北冥夙身邊的美人身上,頓時兩眼瞪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隻見北冥夙身邊的美人個個婀娜多姿,秀美絕倫。
她們的腰身猶如柳枝般妖嬈曼妙,曲線流暢而細膩,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魅惑。
細膩如玉的肌膚更是吹彈可破,晶瑩剔透。
美!
太美了!
簡直一個比一個美,一個比一個漂亮!
北冥夙摟著懷中的女人,看著南宮炎那沒見過世麵的糗樣,沒好氣地說“呦,這不是南鳳國的廢物太子南宮炎嗎?你來本王的行宮作甚?”
剛一見麵就被罵做是廢物,這把南宮炎氣得不輕!
可目光一落到北冥夙身邊的美人身上,南宮炎瞬間精蟲上腦,連自己來這裡的目的都忘了。
“本……本殿……”南宮炎饑渴得就像是沒見過世麵一樣,一邊想要立威,一邊又很沒骨氣地頻頻往北冥夙身邊的女子看去。
就在這時,夜溶月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南宮炎背脊一疼,這才回過神來“本殿聽聞北冥太子這裡美人如雲,這不,想來見識見識。”
夜溶月的動作落到北冥夙眼中,讓北冥夙覺得有些好笑。
早已看穿兩人身份的他,毫不留情地諷刺說“美人?的確,和你那個所謂的太子妃夜溶月比,我這府裡的婢女都算得上是美人了。”
換做以往,他還會含蓄一點。
可南宮炎是辜負他表妹的負心漢,夜溶月是害她表妹的賤人,他自然要為表妹出頭,罵一罵這對狗男女!
被拿來和婢女相比的夜溶月“……”
南宮炎看了一眼夜溶月,隻感覺心裡跟吃了蒼蠅一樣!
原本就因為夜溶月不是夜相的親生女兒而心生嫌棄,此刻隻覺得更嫌棄了。
真是要身份沒身份,要樣貌也沒樣貌的!
夜溶月自然看到了南宮炎眼中的嫌棄,心中怒火滔天,臉上卻是不顯分毫。
“我們南鳳國講究實力為尊,至於相貌,確實是比不上殿下的北冥國。”夜溶月微微欠身,禮貌地回應道。
北冥風冷冷的掃了一眼夜溶月,隨後,大方的笑了“既然太子殿下是衝著美人來的,那這樣吧,太子殿下在我府上隨意挑選,若是有選中的美人,本殿就送你了。”
南宮炎一聽,頓時眼冒星光,興奮地直點頭。
那模樣,好似下一秒哈喇子都要流下來了。
夜溶月看著,心中嫌惡至極。
真是沒見過世麵,不過是幾個女人而已,看把南宮炎興奮成什麼樣了!
北冥夙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笑而不語。
就在這時,夜姬在侍女的帶領下,邁著優雅的步伐款款而來。
她身披白色麵紗,神秘而誘人。
一雙美眸猶如一汪清澈的湖水,明亮而深邃。
隻是一個現身,那妖嬈的身姿卻讓南宮炎移不開眼。
“這,這位是?為何要戴著麵紗?”南宮炎見夜姬直接坐到了北冥夙的身邊,不禁好奇地瞪大了眼。
這身段,這模樣,一看就不是什麼普通人啊!
夜姬一來,北冥夙立刻坐直了身子,並將身邊的美人推開說“這是本王的表妹北冥蘇。”
表妹?
南宮炎的目光在夜姬身上來回打量。
與此同時,夜溶月也眯起了眼眸,仔細地打量著夜姬。
這眼神,怎麼跟夜姬那個賤人有些相像。
可夜姬那個賤人,怎麼可能會是北冥夙的表妹呢?
“本……本太子能一睹芳容嗎?”南宮炎一副垂涎欲滴的表情。
南宮炎這沒出息的樣子,讓夜溶月十分嫌惡!
可此時,她也很想知道那麵紗下,究竟是一張什麼樣的臉,於是沒有開口,等著北冥夙的回答。
北冥夙沒說話,而是看向夜姬。
卻見夜姬淡然一笑,似是覺得口渴了,這才揭下麵紗,淡淡地抿了口茶。
也是這一揭,所有人都看向了她。
隻見那白色麵紗下,一張傾世絕容,美若天仙。
放下茶杯後的夜姬峨眉輕挑,看向南宮炎,透著一抹女子獨有的柔情媚意“太子殿下可看清了?”
說完,她又重新戴上了麵紗。
然而,那貌若天仙的容貌,以及這勾魂攝魄般的聲音,瞬間把南宮炎給看直了。
美!
簡直美到了極點!
雖然剛剛已經見識過了不少美人兒,可看到北冥蘇時,他還是被驚豔到了!
怎麼會有人,長得這般貌美?
夜溶月在看到夜姬的真容時,也不禁怔住了。
這般美若天仙的女子,會是夜姬那個賤人嗎?
不,不會的!
夜姬毀了容!
況且,眼前的這位,乃北冥夙的表妹。
這堂堂太子的表妹,一國郡主,豈是夜姬能偽裝得了的?
“美!實在是太美了!”南宮炎驚歎道,忍不住為夜姬的容貌鼓掌。
夜姬聽了,卻是輕笑出聲“多謝太子殿下美譽。”
她笑聲清脆,如銀鈴般悅耳,又如微風拂麵般,叫人心曠神怡。
南宮炎徹底癡迷上了,他喉結滾動,一雙眼睛就像是長在了夜姬的臉上般,一動不動。
他從未喜好過美色,若是好色,早將夜溶月收入府中了,又怎麼會等到現在。
可自從進來了北冥行宮,他的身體就沒正常過。
燥熱的情愫,一波接著一波,直接將他推向了頂峰!
他從未這般的饑渴難耐,也從未這麼強烈地想要擁有一個女人!
北冥夙最是了解男人,隻是一眼,就知道南宮炎這是被夜姬給迷住了!
也是,他這個萬花叢中過,片刻不沾身的人,當初對夜姬也是一見鐘情哪!
北冥夙笑了笑,故作調侃的語氣說“你揭下麵紗做什麼?”
“你讓南宮兄見識過了珍珠,他哪還看得上魚目啊?你這不是讓人家為難嗎?”
南宮炎聽了,滿腦子都是夜姬的那張臉,興奮地直點頭“對對對,你說得對!”
曾經有人說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之前還不理解這句話,現在卻是理解了。
隻要能讓他一親芳澤,便是讓他死在這北冥郡主的裙下,他也甘願。
一旁的夜溶月氣地捏緊了拳!
她是來找夜姬的,可不是來看南宮炎對著彆的女人發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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