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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努力的撐著一旁的桌子,這才沒有栽倒在地。
本以為,自己將血靈珠騙走後,帝尊就無法驗證!
可沒想到……
“該死的賤人!”南宮霽氣急敗壞,一把掃過桌上的杯子。
“霹靂乓啷”的一聲,杯子碎了一地。
饒是土護法,也被此刻的南宮霽給嚇到了!
“她不是應該死了嗎?”
“為什麼會在帝尊的行宮?”
“本宮都不能去的地方,夜姬那個賤人憑什麼去?”南宮霽瘋了般的怒吼道!
土護法心裡微驚,眼看著南宮霽怒上心頭,他連忙找了個借口跑了。
雖然他能理解夫人此刻的心情,但不代表他願意留下來讓夫人出氣啊!
很快,南宮霽就把皇帝叫了過去,興師問罪!
“你為什麼沒有殺了她?為什麼?”南宮霽幾近瘋狂般地怒瞪著皇帝。
本以為皇帝可以殺了夜姬,可沒想到他不僅沒能殺了夜姬,還讓夜姬被帝尊帶走了!
那兩個毫不相乾的人,怎麼又牽扯到一起了?
“朕也不想的,可朕的身體出了事,你卻連一顆靈丹都不能給!”
“朕除了求那鬼麵閻王,朕還能有什麼辦法?”皇帝的眉宇間滿是煩躁鬱結。
他自己的身體他自己清楚。
若是女兒這邊沒了希望,鬼麵閻王,就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南宮霽氣的胸口劇烈起伏“我怎麼沒有為你求靈丹?那聘禮裡麵有上千顆靈丹,可全被夜姬拿走了!”
要不是夜姬搶走了她的聘禮,她會沒有靈丹給皇帝嗎?
“你說什麼?聘禮被夜姬拿走了?”皇帝目瞪口呆,一臉的不可置信。
南宮霽將土護法說的事情與皇帝簡單的重複了一遍。
聽完以後,皇帝麵如土色,本就慘白的臉,此刻更是沒了血色。
南宮霽卻是恨鐵不成鋼,她這次冒險讓皇帝將夜姬殺了,就是為了賭上一賭,可沒想到非但沒殺成,反而還驚動了帝尊。
這讓她以後想要下手就更難了!
“朕也嘗試了,可那些隱衛壓根就不是夜姬的對手!”皇帝一副無奈的語氣!
他都派了兩撥刺客了,非但沒弄死夜姬,反倒被夜姬弄死了不少!
想起夜姬的手段,南宮霽的眉頭狠狠的皺了起來!
不是說她是個廢物嗎?
怎麼又能修煉了?
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夜姬?
很快,南宮霽就把夜溶月再次叫進了宮。
一進宮,夜溶月就感受到了南宮霽那周身的低氣壓,像是要殺人般。
她顫巍地跪了下去,頭也不敢抬“參見長公主。”
“廢物!本宮讓你殺了夜姬,你為何遲遲沒有動手?”南宮霽惡狠狠地瞪著夜溶月!
現在,夜姬已經明顯威脅到了她的地位!
再不殺夜姬,隻怕,她這個帝尊夫人的位置就沒有了!
“長公主息怒,那夜姬住在何府,何府高手如雲,想要殺她怕是難!”夜溶月戰戰兢兢地回答道。
“廢物!”南宮霽咬牙切齒,怒到五官猙獰,濃重的殺意從她身上彌漫開來,嚇得人瑟瑟發抖。
夜溶月眸光微冷,似乎是沒有想到,夜姬能把南宮霽氣成這樣。
不過,能借助南宮霽的手除掉夜姬,夜溶月求之不得!
隻見夜溶月跪倒在地“長公主,我有一個辦法,不僅可以殺了夜姬,還能讓她生不如死!”
南宮霽一聽,一下子就來了興致“什麼辦法?”
夜溶月唇角彎起,露出一抹溫婉的笑“那夜姬與何豐似有一女兒,看著不過四五歲模樣,我們大可將她擄來!”
那日在東風樓,她親眼看到夜姬將那個小女孩抱起來,遞給了何豐。
想來,不是夜姬的,就是何豐的!
“女兒?多大年紀?”南宮霽眸光一緊,猛地起身問道!
夜姬都能死而複生,說不定她的女兒也能呢?
夜溶月沒想到南宮霽反應這麼大,遲疑道“四五歲的樣子。”
四五歲?
會這麼巧嗎?
還是說,當年的夜姬和那個賤種,都沒死?
南宮霽不安地皺起了眉!
她本想頒布靈界的誅殺令,以此殺了夜姬,可夜溶月的話卻是提醒了她!
既然夜姬都死而複生了,說不定另外一個賤種也沒死呢?
似是想到了什麼,南宮霽握緊了拳“你先退下吧!”
“是。”夜溶月躬身退下。
走到門口時,南宮霽忽地又將她喊住“夜溶月,你若能幫本宮除掉夜姬,這太子妃一位,本宮可以許諾,定是你的無疑!”
南宮霽的話,無疑是給了夜溶月新的希望!
夜溶月就跟得了什麼獎賞般,笑著謝恩“謝長公主恩典!”
南宮霽打發了夜溶月後,又一次拿出了那塊金色令牌!
這枚金色令牌乃靈界至尊令,可以號召所有靈界人!
隻要靈界人出手,夜姬必死無疑!
可一旦她使用了,也就會驚動帝尊,這可怎麼辦才好?
南宮霽,一夜無眠。
翌日一早,土護法前去請南宮霽來做親子鑒定,卻被告知,南宮霽去了何府。
無奈之下,他隻好空著手回去稟報。
聽到這消息的皇甫司翰卻是冷冷的笑了,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
原本並未起疑的帝尊,此刻卻是皺起了眉。
這麼巧?
他昨天剛傳話,讓南宮霽準備今日與司翰滴血認親,她就臨時有事出宮了?
“主上,長公主是因為皇上的病,特地去何府請鬼麵閻王去了。”土護法認真地解釋道。
皇帝的病?
想到昨天皇帝跪在夜姬身邊的模樣,帝尊的眉頭,幾不可見地皺了起來。
此事他倒是早已知曉,原本也準備了靈丹妙藥作為聘禮,贈予南宮霽,可沒想到……
“主上,雖然您與夫人並未成親,可夫人已經為您育下一子,算是您的半個夫人,如今她父皇重病纏身,我們豈能視而不見?”土護法憂心忡忡地打量著帝尊的眼色道。
因為戴著麵具的緣故,他看不到帝尊的臉色,就隻能通過眼神來判斷他的喜怒了。
原本起了疑心的帝尊,卻在此刻放下了心中的疑慮。
隻見他起身道“走吧,一並去那何府看看。”
“是!”土護法一聽,臉上是肉眼可見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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