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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以一人之力,擊退了兩撥刺客,南宮霽麵容陰鷙,聲音狠戾“賤人!你不是說她是個不能修煉的廢物嗎?那這是什麼?”
“啪!”的一聲脆響,夜溶月被南宮霽狠狠地打了一記耳光。
夜溶月身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她捂著臉,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夜姬她無法修煉,這是從小就人儘皆知的事情,怎麼突然就……
“長公主您看,她的身上分明是沒有玄力波動的,許是得了什麼彆的機遇。”夜溶月試圖解釋。
南宮霽聽了,想也沒想的,又扇了夜溶月一記耳光“你給我閉嘴!”
此刻的南宮霽,渾身上下散發著可怕的寒意。
然而,剛扇完夜溶月,她就想到了一件事!
土護法曾說,帝尊為了娶她,特地給她打造了一件神器,名為幻影麵紗,而那幻影麵紗就可以掩去修為!
莫非,這夜姬身上有和幻影麵紗一樣的神器?
“長公主息怒,夜姬無法修煉,這是人儘皆知的事情,如今有了玄力,定然是得了什麼機遇才……”夜溶月捂著臉,哭著辯解道。
她擔心自己若是不努力辯解,一會可能就沒命回家了!
現在的她,已經不是夜明的親生女兒了,長公主若是想殺她,那就跟殺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土護法前來尋南宮霽要回血靈珠,恰好看到這一幕,一時間,心底微顫。
機遇?
若要說機遇,那可不就是帝尊大人送給她的那件幻影麵紗麼?
說來也怨金護法,要不是金護法送錯了空間袋,那夜姬說什麼也贏不了夫人,夫人也不至於被那般羞辱。
早將南宮霽當作帝尊夫人來對待的土護法,此刻看向南宮霽沒有了之前的厭惡,相反,還有些同情和愧疚。
“夫人。”土護法出聲,打斷了南宮霽和夜溶月的交流。
見帝尊身邊的護法來了,南宮霽冷冷地掃了一眼夜溶月,示意她退下。
待夜溶月退下後,南宮霽這才看向土護法,聲音柔和,帶著一抹笑意“土護法怎麼來了?可是帝尊想要見我?”
自從宴席結束後,帝尊就一直沒見過她,原本她還可以以皇甫司翰為借口,去找帝尊,現在卻是連借口也沒了。
土護法麵色微僵,猶豫了半天,這才將血靈珠的事情說了出來。
“血?血靈珠?”南宮霽聽了,心裡惶恐不已“好好的,帝尊怎麼突然就要血靈珠了?”
隻需一滴血,血靈珠就可以帶著血的主人找到至親之人!
當年,她知道血靈珠有這個功效後,二話不說,就把血靈珠搶了過來,生怕皇甫司翰用它來坑害自己!
如今五年過去,帝尊都沒提過血靈珠的事,她還以為帝尊不需要,已經忘了呢。
土護法見她臉色難看,心說看吧,他就知道,夫人定是還有用處。
也不知道主上是著了什麼魔了,居然為了一個外人而來麻煩夫人。
這外人要用,哪有夫人要用來的優先!
“實不相瞞,這血靈珠並非主上要用,而是那何豐。”土護法心中不滿,帶著怨氣,將實情告知了南宮霽“那何豐解了主上的毒,主上覺得自己欠了他一個人情,便想用血靈珠來還。”
聽到不是帝尊要用,南宮霽驀地鬆了口氣。
不是帝尊要用就好!
隻是,何豐?
那何豐不是跟夜姬一夥的嗎?
他要用血靈珠做什麼?
莫不是想調查司翰的身世?
“這……能否帶我去見帝尊?那血靈珠我還有用處,暫時怕是無法借給那何豐。”南宮霽故作為難的說道。
帝尊沒娶她之前,她是絕不會將血靈珠還回去的!
土護法一聽,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我就知道夫人有急用,這樣吧,我先去回稟主上,看看能否等夫人您用完了,再借給那何豐。”
南宮霽沒想到土護法這麼貼心,頓時喜笑顏開的“那可真是太好了,你可真是幫了我一個大忙!”
似是想到了什麼,南宮霽從腰間拿出了一袋靈石遞給土護法“土護法,這金木水火土五大護法裡,就你對我最好,等我正式成為帝後,必將提拔你做我的心腹。”
“到時候,我向帝尊要人,你可彆拒絕哦。”南宮霽一副很看好他的架勢!
土護法有些受寵若驚的,連忙道謝“多謝帝後賞識。”
他之所以說這些,也是在賭,賭他能否通過這些,成為帝後的心腹。
像是想到了什麼,他又道“夫人,比試的事情您也彆太在意,以您的實力,定是能打敗那鬼麵閻王的,她要不是靠著主上給的幻影麵紗,遮住了修為,以您的實力,絕對能將她打個人仰馬翻的!”
土護法的本意是想給南宮霽做開導,沒曾想,卻暴露了帝尊將聘禮送給南宮霽一事。
南宮霽一聽,瞬間懵了,她猛地瞪大眼,一臉不可置信地問“幻影麵紗不是帝尊送給我的聘禮嗎?還是專門為我打造的,怎麼會跑到夜姬那個賤人手裡?”
南宮霽徹底怒了!
她本就恨夜姬恨得牙癢癢,如今聽到自己的聘禮都跑到夜姬手裡去了,頓時恨意更濃!
土護法看著南宮霽那猙獰的麵容,終於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
他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好讓他的嘴巴長長記性,可話已經說出去了,想要圓回來,已是不可能。
“那日金護法送錯了,把送給您的聘禮,送到鬼麵閻王手裡去了。”土護法弱弱地解釋道。
眼看著南宮霽的臉色越發的黑沉了,他趕忙安撫說“都怪夜姬,換做平常人,收到了那麼貴重的東西,肯定不好意思收,一定會歸還的,可她非但沒有,還心安理得的收下了,甚至還大搖大擺地戴在了臉上!”
送空間袋時,土護法並不在場,隻知道是金護法送錯了,而夜姬也沒有要還回來的意思,便以為是夜姬不想還,這才導致了這樣的局麵。
南宮霽聽後,整個人徹底繃不住了“夜姬!”
她咬牙切齒地念出夜姬二字,每念一個字,都像是恨不得用牙將這個字狠狠咬碎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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