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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們關心的樣子,和杉嘿嘿一笑,然後開口說道:“我沒事,我以為我喝了河水要死掉了,怕你們傷心就沒告訴你們,才自己來找的黎夭夭雌性,她說我沒生病不會死的,我正要回去告訴你們呢。”
聽了和衫的解釋,他們終於放心下來,才把目光落到了黎夭夭身上。
“小雌性,謝謝你。”一個雄性走上前來,對著黎夭夭感謝道。
黎夭夭擺擺手:“我沒做什麼,你們不用謝我。但是部落的河水確實不能再喝了,族長應該在想辦法,你們可以去問問他。”
和杉卻一把拉住她的手對她說:“不,應該謝謝你的,要不是你我嚇都嚇死了。”
黎夭夭對她微微一笑,笑得和杉更抓著她的手不放了,她在一旁的伴侶們見狀,趕快上前把自己的雌性拉開。
和杉總是這個樣子,看見好看的小雌性就直勾勾地盯著人家,他們早就習慣了。
這時候,又有獸人陸續趕來了,於是黎夭夭又和杉說了幾句話,就走到洞穴前麵開始治療其他生病的獸人。
加替始終跟在她身邊,懷裡揣著她的一堆瓶瓶罐罐。
“大家排好隊,一個一個來領藥,不要擠,每個人都會有藥!”
黎夭夭對麵前的一堆獸人喊道,隻是那些獸人不知道是沒聽到還是不明白排隊是什麼意思,還是亂糟糟地擠作一團。
看這樣子,她剛想對加替說些什麼,一條巨大的蛇尾忽然出現,將那些獸人和黎夭夭隔開。
短暫的寂靜之後,驚呼聲議論聲再次從獸人群中爆發出來。
見狀,黎夭夭猛地跳上加替的蛇尾,加替將她托住,高高舉了起來。
她高聲喊道:“不想死的話就安靜一下。”
這下子,所有獸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的身上,場麵一下就安靜下來了。
黎夭夭清了清嗓子,對他們說道:“我能治好你們的病,但是現在你們要按我說的做。”
下麵的獸人麵麵相覷,最後還是一個抱著伴侶的雄性先回應:“好,小雌性,我們聽你的,你讓我們怎麼做。”
其他獸人也附和地同意了。
黎夭夭指揮道:“生病的獸人一個接一個從我麵前站成一排,不要著急,每一個我都會治好的。”
說完這些,加替把黎夭夭重新放到了地麵上,那些獸人也聽從指揮排起了隊伍。
黎夭夭開始一個個給他們分藥,按照病情的嚴重程度,分給他們不同數量的藥丸,加替就在一邊,聽到她說要哪種瓶子就遞給她。
那些獸人拿到藥後,都會看一眼一旁默默乾活的加替,而加替麵對各種各樣的目光都無動於衷。
所有收到藥丸的獸人都當場就服下了,他們已經收到了部落的水源出事的消息,都沒再敢喝水。
過了一會兒,服過藥的獸人陸續停止了腹瀉和嘔吐,他們紛紛驚喜出聲,臨走之前,他們都發自內心地對黎夭夭表示了感謝,有些獸人還會對加替說一聲謝謝。
不過麵對這些,加替也隻是麵無表情地對他們點點頭。
其實他對於加入部落這件事並不是很熱衷,他覺得在部落外生活也很好,隻要能和小雌性生活在一起就好。
但是小雌性為他做這些,他內心仍然十分感動,所以他願意回報她的心意試著和這些獸人們和睦相處。
而對他來說,自己給他們回應就已經是和睦相處了。
黎夭夭把這一切都收進眼裡,她覺得這樣就足夠了,隻要讓部落裡的獸人知道加替不會傷害他們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她會解決的。
藥丸分到一半的時候,安德回來了,有了他和巫醫的幫忙,她們勉強在中午之前給所有生病的獸人都分好了藥丸。
這些工作結束後,黎夭夭渾身一鬆,倒在了加替懷裡。
“好累,我好渴,想喝水。”黎夭夭摸了摸身下涼涼的鱗片,舒適地呢喃出聲。
曬了這麼久太陽,還說了好久的話,現在她的嗓子都要冒煙了。
要不是生病的獸人實在太多洞穴裡裝不下,她也不用在外麵發藥了,真應該改進一下部落的醫療設施,黎夭夭心裡默默想著。
“黎夭夭小雌性,你吃這個吧。”一直在旁邊注視著她的安德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個果子,不知道他從哪裡找來的,獻寶一樣放到了黎夭夭眼前。
一雙亮晶晶的眼睛殷切地望著黎夭夭:“小雌性,這個果子很甜很解渴的,我剛剛就怕你會口渴,特地為你準備的。”
而加替正抱著懷裡的小雌性,剛想帶她去一個沒有獸人的地方喝水,就看到了這一幕。
他不悅地皺起眉頭,怎麼這麼多惦記他伴侶的雄性?
還沒成熟的虎崽子就算了,光是雪豹獸就夠讓他煩心的了,怎麼還有一隻狼?
想到家裡那隻銀色的狼獸,加替的心中更加煩躁了。
加替心中千回百轉,麵上也陰沉沉得沒有給安德好臉色,不過他還是拿過安德手裡的那個果子,放到了黎夭夭手裡。
狼獸討厭歸討厭,果子還是要給小雌性吃的,不然渴壞了小雌性怎麼辦?
看到自己的果子被麵前的蛇獸搶走,還被莫名其妙瞪了一眼,安德頓時委屈地眼角都垂了下來,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看向黎夭夭。
黎夭夭:“我......”
她的話還沒說出口,眼中的景象忽然一花,安德就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加替蛇尾一擺,直接要帶著懷裡的小雌性轉身離開。
狼獸真是都夠煩的,還不如那個雪豹呢,好歹他看起來傻兮兮的,不像這個狼獸淨會裝可憐。
可能是獸神聽到了他的心聲,就在這時,一頭雪白的秀發闖入他的視線,擋住了他帶著黎夭夭離開的去路。
秀發之下那一張臉熟悉而精致,雪白睫毛下一雙琥珀色的瞳孔一眨不眨地注視著他懷裡的黎夭夭。
加替:“......”
“是你!”黎夭夭一眼就認出來他是那天樹林裡的雪豹獸。
加替煩躁地簡直想殺獸,他咬著牙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諾裡完全無視了麵色陰冷的加替,直勾勾地看著黎夭夭開口:“小雌性,你叫什麼名字?”
這是那天他在樹林裡沒有得到答案的問題。
黎夭夭也記得,這句話是當時在她身後響起的最後一句話,沒想到他還挺鍥而不舍的。
於是黎夭夭對他回答道:“黎夭夭,我叫黎夭夭。”
“黎夭夭小雌性,你能和我結侶嗎?”諾裡毫無預兆地說出這句話。
“不行!”
“小雌性,我也想和你結侶!”